在我離開後不久,他們就遭受了襲擊,由於以前碰到食人鼠時,情況都非常危險,他確實向我呼叫過。
只是後來我的無線電就切斷了,他們想要解決食人鼠後去找我,可是剛剛解決,通道上方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然後我就從上面掉下來了。
這件事情說來說去都解釋不清,完全不知道具體是什麼狀況。
“我發現了暗中操縱一切的,剛纔我是在追她,只是沒追上!”
聽完笑面虎的講解,我有些遺憾的說道。
對於我們現在來說,找到暗中操縱的人,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樑半截你告訴我,你們要的到底是什麼,在這樣的死地,爲什麼會真的有人存在。”
遺憾之後,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什麼,隨即開口問道。
有些事情我從一開始就懷疑了,我覺得現在是時候詢問了。
我現在是第六處的人,不應該讓我矇在鼓裡。
只不過笑面虎聽到我這句話後,仍舊沒有開口,而是打了一個哈哈敷衍了我一句。
最後一行人決定,順着我掉下來的缺口,上去尋找那個逃走的小女孩。
我掉下來的高度並不高,大約兩個人的高度,採用人梯的方式很容易就能上去!
這個墊底的任務落在了我的頭上,因爲只有我有這樣的力量能夠承受住。
要同時承受兩個人的體重,而且之後還要靠自己從前面的通道,按照我原來的路線與他們匯合,他們根本做不到。
經過十多分鐘的折騰,一行人爬了上去,而他們走後,我繼續朝着前面走。
其實說來,我自己心裡也沒底,因爲之前那塊石板沒有出現過!
走到通道的前方,我來到了之前我失足差點掉下去的深坑。
它還是原來的模樣,但是沒有蜈蚣,也沒有尖刺,之前我經歷的一切並不全都是幻覺。
我按照着記憶,順着深坑返回,很快就碰到了那塊石板。
上一次石板已經被我撞開,但是這一次它仍舊是閉合的。
想着自己又要承受一次撞擊的痛苦,我就感覺有些蛋疼。
最後閉着眼睛加速,我衝開了石板,走進了裡面。
在裡面我能清晰的看到那些紅霧,在天眼都沒法動用的情況下,我要去找笑面虎他們有些困難。
我只能朝着耳麥呼叫,看看他們在哪兒。
只是有些詭異的是,與先前一樣,無論我怎麼呼叫,耳麥中都沒有迴應。
隨後讓我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現了,那個小女孩又站在了那兒,我就像是走了一個輪迴一樣。
當然這一次不相同,小女孩從一開始就發現了我,她也沒有跑,而是始終盯着我,後來更是向我招手。
面對這樣的一幕,我遲疑了,我沒有辦法讓自己保持淡定,這太詭異了。
我屏息靜氣閉上了眼睛,隨後再次睜開,我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讓自己清醒一些。
然而似乎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爲眼前的場景仍舊是那副模樣,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小女孩仍然在向我招手,不自覺的,我有種想要走過去的感覺,但是就在這一刻,小女孩的身後出現了兩具行屍。
其中一具行屍張開大嘴準備咬向小女孩。
雖然小女孩是幕後的操縱者,但是要我眼睜睜看着她死,我做不到。
抓着黑金骨刀我直接衝了上去,一腳將其中一刀行屍踹開,隨後抓住另外一頭行屍的脖子,一刀就要砍下去!
只是在我砍下去時,被我踹開的行屍居然衝了過來抓住了我的手臂,隨後將一個面罩套在了我的臉上。
面對這樣匪夷所思的一幕,我整個人都呆住了,我有些搞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行屍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自主能力。
他們都是死物而已,怎麼可能……
下一秒,我的腦袋突然發暈,隨後我眼皮沉重的睜不開。
我感覺前面的場景正在變幻,但我不清楚這種變幻是什麼狀況。
等到我恢復清醒時,我發現笑面虎他們正緊張的看着我,他們的臉上都帶着面罩,我的臉上也帶着面罩。
面罩有股奇異的清香,就像是木蘭花一樣。
“古爭,你沒事了吧!”
在我奇怪此時此刻的情形時,笑面虎開口說道。
此刻胖子和道士都站在我旁邊滿臉關切。
這一次來的人中,真正關心我的就只有這三個,也是我一定要保護的人。
“沒事了,剛纔發生了什麼!”
我微微想了想,隨後開口說道。
聽完我的話,胖子和道士的臉上都有些後怕。
“剛纔你差點就把我們兩個給弄死了。”
“之前我們上去後,就一直都在等你,可是卻一直都等不到你,然後我們就來找你!”
“半路上碰到了你,正準備跟你說話,你就突然動手,我被你一腳踹開了,道士差點就被你給割喉了。”
“我們之前聽到了你的呼叫,可是無論怎麼回答你,你都不開口,後來還是隊長說這兒有迷幻藥,給了我們面具,也就是因爲這個面具我們纔會沒事,不然剛纔就真死在你手裡了。”
兩人後怕的跟我解釋着。
他們說的這些話讓我搞清楚了剛纔的狀況,我又出現幻覺了,這一次沒有小女孩,也沒有行屍,只有胖子和道士,剛纔我對行屍動手,就是對他們動手。
這個時候我算是明白過來,之前我爲什麼會看到那麼詭異的一幕。
就拿現在來說,我感覺很慶幸,胖子和道士是和我共過生死的,如果我親手把他們給殺了……
想到那樣的結局,我的心裡就非常不是滋味,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對自己人下手了。
如果不是他們阻止了,如果我下手再重一點,現在恐怕我就要面對一具屍體了。
“好了,古爭你也不需要自責了,現在沒事了,我們繼續去找那個女孩!”
“之前我們上來時,也看到了她,前面的人已經跟了上去,我們也該走了!”
在我有些發矇時,笑面虎開口說道。
之後道士和胖子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都是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並不在意。
得到他們的安慰,我這纔好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