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城北工作室裡,平時都很安靜的三樓今天卻吵吵鬧鬧,樓下的職員們都好奇的擡頭往上看,儘管並不能看到什麼。
“西八”
追的累了,張賢站在原地看着樸鎮宇道:“在胡說八道我TM進監獄也要撕爛你的嘴”
一頓
樸鎮宇眼睛雪亮雪亮的,樂呵呵的說着:“這麼說你同意了?其實洪瑞恩真的不差,要知道很多人都想和她接觸,你小子是行大運。”
“滾”
不再多留,加上有很多事情還需要提前交代好,罪名也要安排妥當,這個過程是需要時間的,在張賢這裡浪費時間也沒多大意義,樸鎮宇深信只要張賢答應了自己肯定會做到的,當然,他所理解的答應是張賢準備去泡洪瑞恩了。
苦惱是肯定的
就好似剛從越南迴到韓國那一陣,張賢是有過打算利用洪瑞恩的,畢竟那是一條捷徑,只是最終放棄這個想法的理由是什麼沒人知曉,現在,由樸鎮宇牽頭來拉線進行整個計劃,張賢也不得不配合。
雙手合十,這個動作一致保持到了下班。
“你真的不回聖水洞了?”
別墅院落門口,樸詩惠橫在張賢面前認真的問着。
輕輕點頭,張賢的表情有所變化,帶着微笑,溫柔的說着:“你放心住,我有地方住,不用擔心。”
“切,誰擔心你了,只是你這個態度讓我很不安”
人吧,有些時候就是奇怪,對她不好的時候反而沒什麼,開始對她好了還以爲自己要下套讓她鑽似的,她有什麼值的自己下套的?額,好吧,市長女兒的身份足夠讓張賢下套的了。
“走,別煩我。”
“煩?你說我煩你?”
揮了揮手,張賢都難得去迴應,樸詩惠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還是趕緊開車走人爲妙,先回洪忠浩家裡,在仔細想想到底怎麼樣來配合樸鎮宇的行動計劃。
汝矣島
車停到路邊,張賢眉頭微皺。
就在他停車位置的前面幾米外,一輛頗爲熟悉的白色小車也靜靜停靠在那裡。
回頭望了一眼,徐賢家雖然也是在這個小區,可兩邊還是有兩千米左右的距離,她不可能會把車停到這裡在走回去吧?瘋了?
門口
張賢若隱若現停到屋裡傳來熱鬧的歡笑聲。
按了門鈴,很快腳步聲臨近,剛準備跟洪忠浩媽媽打招呼,那句“阿姨,我下班回來了”的話已經都嘴邊,看清楚開門的人誰後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你”
“進來啊”
客人?主人?
哇
換了鞋,張賢走到客廳,洪忠浩的父母都在,茶几上放了很多水果,洪忠浩媽媽指着身邊的人介紹着:“賢啊,你肯定認識她的哦,也是你們中學同窗,現在可是了不起的大明星,本來以爲都搬走了,沒想到還住在這個小區裡。”
“今天徐賢Xi還特意買了水果來看望我們,說很久沒和老同學見面了,挺懷念中學讀書的時候。”
這也信?
洪忠浩媽媽怕是看見明星後暫時把分析能力保存進保險櫃了裡面了吧,她兒子和自己是什麼人未必不知道?讀書那會兒洪忠浩可沒有用功過,就那會兒洪忠浩父母也沒有少罵張賢,認爲是張賢把自己的孩子帶壞了,不愛學習。
反觀徐賢,家長都知道她是一個學習好的孩子,兩者天壤之別,怎麼可能聯繫到一起,還懷念,懷念什麼?懷念上課打擾她學習?還是抄作業的時候發生的爭執?
“徐賢這孩子真是太客氣了,知道我要抽菸還買了一條煙過來。”
不可能
絕壁不可能,坐在沙發上那個微笑的人是假徐賢,她會主動去買菸?先別說結賬時候怎麼辦,就說煙這個東西,她是最反感的,也不喜歡周圍有人抽菸,更不喜歡聞到煙味,這可是徐賢爸爸親口說的,絕對錯不了。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她買菸給洪忠浩爸爸?
“叔叔不要客氣,我也不知道買什麼就隨便買了。”
撇了一眼,張賢看到了香菸的牌子,突然間,他好像知道了什麼,下意識的在心裡默默的唸了一句:“這該死的人氣。”
徐賢買的香菸真的是隨便買的嗎?爲什麼正好是張賢最喜歡抽的牌子,也是唯一抽的香菸牌子呢?
兩人不經意間對視上了,雖然很快就移開了眼神,但張賢卻從徐賢的眼裡看到了一絲絲的遺憾,似乎是在說本來這條煙是給你買的,結果叔叔看見了,沒辦法只好說是買給他的了。
“我先去做飯,你們聊着。”
洪忠浩媽媽率先離開客廳,緊跟着洪忠浩爸爸也找藉口離開了客廳,他是覺得和年輕人也聊不到一塊,與其留在這裡尷尬還不如把空間給年輕人。
“你來幹什麼?”
張賢與其稍顯冷淡的問着。
徐賢的聲音也偏冷,淡淡的說着:“來看看老同學的父母不可以嗎?本來也住在一個小區裡。”
鬼才信
張賢很直接的說着:“洪忠浩告訴你我住過來了?”
“誰會在意這個?”
“是嗎?你難道是來勸說我的?要和我做兄妹?是叔叔讓你來的?”
額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徐賢就想到擅作主張的父母,他們是在擔心什麼,居然要認張賢當乾兒子,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休想我叫你一聲哥哥。”
眉頭一挑,張賢故意往徐賢坐的位置湊了湊,低聲說着:“聽說男人都喜歡聽女人帶着撒嬌的語氣叫自己opppa,你確定這輩子都不會這麼叫我?”
你……
一時間,徐賢竟然回答不上來,的確,男人都喜歡聽到女人叫自己oppa,徐賢剛纔是說了不會這樣叫張賢,但那是基於乾哥哥和乾妹妹的關係,不是……所以,她根本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見徐賢啞口無言的樣子,張賢很是嘚瑟的翹起了二郎腿,還嘀咕着:“小樣,跟我鬥?在學學吧。”
瞪大了眼睛,徐賢帶着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張賢,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嗎?就剛纔?張賢會是這樣的人?故意逗自己?爲什麼?他又變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