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瀾嚴重鄙視某隻禽獸,墳淡,她的腰啊!腿啊!
蔡瀾動都不敢動一下,剛剛運動幅度太大,讓她一下子還無法動彈。
無法,君陌染只好自己親自動手將人從被窩裡撈出來。
被子一掀開,蔡瀾反射性的扭頭看着君陌染,結果,牽一髮則動全身,酸的她嘶牙咧嘴的。
“君陌染,你屬狼的啊!給老孃滾出去。”蔡瀾氣急的想要將君陌染趕出去,卻不知這樣只會讓她春光外泄,更加的讓某狼眼熱。
看着被子沿着肩膀一點點的往下掉,君陌染心中頓時一陣火起,眼眸中火熱看着蔡瀾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她還相當的知道這種眼神代表着什麼,看着自己身上的被子掉了,蔡瀾驚呼一下,連忙拉起來。
“轉過頭去,不許偷看。”蔡瀾用被子遮住身子,嗔怒。
殊不知,這樣的她更加的誘人,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撲過去。
要不是顧及到蔡瀾在短時間內經不起再一次的房事,君陌染早已化身爲狼的撲過去了,就算可以,瀾兒從下午就沒有吃東西,至少也要她吃點東西,填下肚子吧!
君陌染邪惡的想法蔡瀾並不知道,不然就算是強忍着身體的痠麻她也要把某狼給丟出去。
“好了,你有哪處是我沒看過的?這裡沒有外人,乖一點,我保證,不再動你。”至少不是現在,君陌染又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蔡瀾猶豫了一下,不過想起她現在這樣起來都是一種煎熬,壓根兒起不來,渾身痠軟無力,她要不是肚子餓了,還想要洗澡,早就困的睡過去了。
所以就由着君陌染來了,畢竟她現在這樣想動也是沒辦法,君陌染將她帶着被子一塊抱在懷中,坐到他膝蓋上蔡瀾只是不舒服的動了兩下就不再掙扎。
張嘴吃着君陌染夾到嘴邊的菜,差不多了,結果蔡瀾再一次的證明了,男人的話可信,母豬都會上樹了。
在浴桶裡的蔡瀾看着正在寬衣解帶的某人,“你想幹嘛?君陌染,你說過的今晚不動我了。”
看着某人那志在必得的眼神後,蔡瀾心裡多多少少有點慌了。
“瀾兒,你想多了,我不過是想節約一點用水而已。”君陌染笑看着全身警戒的蔡瀾。
蔡瀾一副她很懷疑的樣子,只是看着君陌染並沒有做出什麼別的事來就鬆了一口氣。
最後的最後,當君陌染的手在她背上滑行的時候,蔡瀾才知道,原來已經大錯特錯了。
“君陌染,你丫的不守信用!”這是蔡瀾在還是清醒的最後一刻說出來的話,之後的就都變了音。
事實再次證明,男人不能餓,餓極了的男人不能撩撥,否則,後果是相當的慘烈的。
這是蔡瀾的經驗之談,也是親身經歷過的。
第二天,蔡瀾妥妥的起不來,連眼睛都不想睜開半分,對她來說就是,睡覺,睡覺,睡覺,還是睡覺。
因爲她困到極點,累到極點,蔡瀾在昏睡過去的前一刻發誓,再也不撩撥君陌染了,後果太嚴重,小腰要抗議。
君陌染渾身神清氣爽,滿臉饜足的見人就笑,全軍上下有知道實情都也有不知道實情的。
只是當他們王爺發瘋了,只是不等君陌染得意幾下,暗一傳來了安懷遠最先的情況,似乎是要開展了攻擊,尤其是聽說君陌染還活着的時候,安懷遠還是挺震驚的。
雖然不知道君陌染是怎麼活過來的,但是他知道,不能再拖了。
暗一給他說的時候他還是不敢相信,可是卻不得不信,也承認他家瀾兒在某些方面還是比他厲害的。
當納蘭軒也聽說的時候,頓感震驚,所以,這是不是要做最後的對決了呢?
蔡瀾這邊整整又睡了一天一夜,而君陌染和納蘭軒整整規劃了一天一夜的計劃來應對。
醒來的時候,蔡瀾還是感覺有些不舒服,揉着自己的腰,險些沒有咬碎一口白牙,君陌染,你丫的就是一頭禽獸妥妥的不解釋,這是把她往死裡折騰啊!
可是看到桌上的紙條的時候臉色是忽然一變。
安懷遠,等的就是這一刻了。
忍着身體上的不適蔡瀾將衣裳穿起,在梳着一頭白髮的時候,紅脣一勾。
將長髮只是稍稍用一支木簪別在後面做不散的固定,長髮散放。
有着一種說不出的唯美感,如果可以將蔡瀾臉上的笑意斂去。
一切準備好之後蔡瀾往主帳走去。
“你要親自上陣?”納蘭軒的詫異的詢問。
在場的也很驚訝,這王爺是和這安懷遠是有多大的仇恨啊,居然親自上場對陣安懷遠。
“嗯,這件事不要告訴瀾兒,不然她一定會鬧着要去的。”君陌染語氣十分堅定。
蔡瀾走到帳前就聽到這個,臉色一黑,君陌染,你也實在是夠了啊!
伸手撩開簾帳,她也知道君陌染是爲了她好,可是要她再一次看着君陌染可能會和上次一樣,會有離開她的可能性,她變什麼理智也沒有了。
“君陌染,我告訴你,這一次我一定要上場,安懷遠和我的仇,我需要親自來,他欠的不僅僅只是我的,還有妍妍,什錦月餅的,還有我們兩個孩子的,還有你當初被傷了的仇,是時候一起讓他一點點付出代價了。”蔡瀾堅定的話讓君陌染一陣頭疼。
“瀾兒,你乖,別任性。”扶額看着自家媳婦,腦仁又是一陣發疼。
蔡瀾不說話,只是眼睛定定的看着君陌染,也不說話,只是看着而已。
許久,一聲嘆息之後,妥協的還是君陌染。
“要答應我,一定要顧好自己的安全,讓暗一隨身保護着你。”君陌染做出最後的妥協。
“可以,你們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安懷遠這隻老狐狸,這一次,他一定會傾巢而出,陌還活着對他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打擊。”蔡瀾笑着說,和君陌染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倆能不打啞謎嗎?看着你倆眉來眼去的,虐死單身狗啊!”納蘭軒抗議,看着眼前兩人逼歪他就是覺得不順眼。
“我們膩歪我們的,關你什麼事?虐你怎麼了,就是要虐你,虐的就是你,虐死你最好。”蔡瀾順勢應着,就是要虐死這丫的的怎麼了,她看着納蘭軒總是不怎麼爽快。
納蘭軒語噎,算了,他還是不說話了,跟她說話只有氣死自己的份,都說的是什麼話啊,他死了有好處?他大人有大量,不跟一丫頭計較。不對,是不跟一婦女計較,還是三娃子的老大媽,都說女人一旦生了孩子就會變得不一樣,還真的是不一樣啊!難怪君陌染這麼的怕她了,這樣的女人也就君陌染這個妻奴能夠承受的起。
“行了,瀾兒,你是有什麼打算了嗎?”君陌染不相信他家瀾兒不會沒有打算就來說這些話,他還是很瞭解他媳婦滴。
“想聽實話嗎?”蔡瀾突然想賣個關子,反正這件事情君陌染遲早都要知道的,她現在不說,以後也會知道,她只是不想讓他太早知道,免得嘚瑟,看着就煩,忒煩人的的。
君陌染點頭,爲什麼看着他媳婦的臉色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啊?他媳婦又想做什麼?突然君陌染有種不大好的預感,很強烈。
“只要你答應我,禁一年我就說,期間一旦違規,立馬咔擦!”蔡瀾做出一個切刀的動作,君陌染暗咽,原來在這裡呢?那他還是不要聽了,這代價太大,他傷不起,太傷不起了,瀾兒真是狠心啊!
“行了,我也不說有我的打量,你們到時候就知道了,我要讓安懷遠這狐狸自掘墳墓,這一次,我要讓你永遠的魂飛魄散,最好是無法超生,免得下輩子禍害別人。”蔡瀾說的君陌染知道一些,心疼的看着她,可以想象到瀾兒是揹負了多大的仇恨。
十年,說長並不長,但是,說短也不短,十年的光陰,讓她日積月累的仇恨,加之之前的除了他的事情還是孩子的事情,讓她對安懷遠恨之入骨,無法拔除,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讓他來代替這一切,只求讓他的瀾兒不要再傷心了。
走到她身邊,緊緊的將她固定在懷裡,因爲蔡瀾的身份已經公佈,所以對於君陌染對蔡瀾的態度還有寵愛,他們只能默默的習慣,不求別的,只求戰王妃能夠好好的,他們對君陌染的敬仰已經到了巔峰的程度,加上蔡瀾之前的表現,所以他們對蔡瀾並沒有異議,若是誰敢來插足一腳,估計這羣人就是他們最堅強的後盾。
君陌染還活着的消息傳回了京城,自然也就傳進了君熙然的耳朵裡,古心妍自然也會想到這一茬,她對於君熙然的高興不一樣,對於這個結果她雖然也高興,爲姐姐高興,卻被自己的事情鬱悶的有些難以釋懷,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問題,最近朝中似乎已經爲君熙然準備好選秀之事了,還有一些貴婦這幾日經常來拜訪,要的不過是她的一句話。
這種古心妍也知道在所難免,可是她就是覺得心裡難受,她真的不能接受均線偶然除了她以外還有別的女人,就怕有一天她會控制的一包毒藥過去幹脆毒死算了,這樣的古心妍也很唾棄自己,什麼時候起,她古心妍也變成了這樣的惡毒的女人了。
在營外的小樹林裡,蔡瀾和君陌染兩個人悠悠閒閒的牽着馬散步,也不算是散步,主要還是蔡瀾將君陌染叫出來的,他並不知道瀾兒將他叫出來是有什麼事,只是跟着就出來了。
“瀾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啊?”君陌染停下看着蔡瀾,他們已經走的很遠了,可是就是沒看見瀾兒有什麼要說的跡象。
“陌,你覺得安懷遠是不是太平靜了啊?我總是覺得這後面似乎還猶豫着什麼陰謀,可是就是猜不出來。”蔡瀾皺着眉頭詢問君陌染,如果可以她也不想煩君陌染來着,可是她需要一個人來幫忙想一下,安懷遠這次的按捺不住給她的感覺這老狐狸一定在計劃着什麼,不然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呢?這纔是她需要的關鍵。可是安懷遠要是在計劃,那他在計算着什麼呢?又什麼值得他這麼辛苦出兵不惜損兵折將的一定要來演這場戲?
“確實是,以我觀察的安太師不是這種人,那瀾兒,以你對他的瞭解,他大概會計算什麼?總覺得太蹊蹺了。”君陌染贊同,雖然他是秉着媳婦說的麼就是什麼的宗旨來的,可是沒有這個的話,還不是照樣會懷疑到上面來。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十年的相差,雖然他的性格沒有大變,可是卻在處事方面變了很多,就算是以前的老狐狸我也猜不出,總是隻能猜出個七八分,剩下的兩分是關鍵,我總感覺他在圖着上面東西,可是又說不上來,對於錦寒莉他對她也是極寵的,別人看不出來,我們還是看得出的,這不像是他的性格,雖然他以前愛好童男童女,可是現在他都沒有了那物件愛好有屁用啊!難不成拿黃瓜嗎?”蔡瀾有些嫌棄的說着,想到這老狐狸以前還覬覦過自己就是一陣惡寒,那雞皮疙瘩是不要不要的。
“你說會不會和失蹤的世族有關,瀾兒,你還記得我受傷的時候,是你的孃親的孃家人救醒我的嗎?”君陌染忽然想起來。
“呃,孃家?這關我孃的孃家什麼事請啊?”蔡瀾突然想起來什麼,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給君陌染看,“君陌染,你有沒有見過這塊東西?”
君陌染接過令牌一看,“這是世家的象徵,比如你娘是姓夏侯的就是這個地方便會刻着夏侯二字,這塊刻着的是慕容,瀾兒,你是怎麼有的這塊令牌,有了這塊令牌就可以將世家的人請出來了。”君陌染真的很詫異自家瀾兒怎麼會有這塊東西來着?這他不在這段時間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是霜兒給我的,當初她給我的時候說這塊東西能夠幫我完全心願,可是我愣是不知道怎麼用,就一直帶着,想找着了機會問她,上次見她的時候就忘記了,就沒有問了,實在是想不到這玩意還有這功能啊!”蔡瀾挺驚訝的,沒想到霜兒的令牌竟然是這個,蔡瀾有些想不通了,霜兒究竟是什麼人?當初是怎麼成爲什錦月餅的暗衛的,而且她居然還知道冷家的事情,看樣是和冷家好像有着生仇大恨一樣啊!
“怎麼可能?她的來頭看來不小啊,瀾兒,你遇上寶了。”君陌染調侃着蔡瀾。
蔡瀾給了君陌染一個白眼,要不是知道他說這話沒敵意,他早就一巴掌揮過去了。
“你行了,我現在只是想知道霜兒把這個給了我,她要是需要了怎麼辦?而且真要是和你說的一樣,那麼這個對於霜兒來說就一定有很大的用處。”蔡瀾擔憂的纔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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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終於有一天是早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