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軒跟着蔡瀾走進辰澈的房間,現在是納蘭軒的房間。
走到辰澈常用的書桌上,在一個暗箱內拿出一本像是賬本之類的東西交給納蘭軒。
“這裡面是大哥所有的想說的話和想做的事卻說不出,做不到的,你看看吧!也許對你有用處,我不想讓你因爲大哥的事情而內疚成這樣,你們之間是是事情,也許你是被迫,可是大哥確實心甘情願。”蔡瀾在賭,想看看納蘭軒對辰澈的感情到了什麼地步,那日的瘋狂她希望不要是她看到的假象。
也希望納蘭軒不要讓她失望。
而納蘭軒聽到蔡瀾說的話後,身體一怔,詫異的看着蔡瀾,顫抖的接過。
然後一頁一頁的翻開來很仔細的看着,生怕錯過什麼!
最後隨着一頁翻過一頁,納蘭軒的臉色救你越蒼白了,雙脣顫抖,似乎是想說着什麼,卻說不出。
眼前是一片模糊,後退兩步微微定住身子,慢慢的擡起頭來看着蔡瀾,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他……”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才說着:“他現在在哪裡?”
蔡瀾有點想笑,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他這個樣子她就覺得特別的想笑,要不是他現在不宜情緒激動,估計她現在早就已經大笑出聲了。
她對着納蘭軒嘲諷的笑了一下:“怎麼?看完覺得更加內疚了?更加覺得自己欠他的了?找他你想幹嘛?想再次傷害嗎?納蘭軒,不是每個人都圍着你轉的,至於我怎麼知道的,不沒資格知道。”
納蘭軒突然頹廢的底下腦袋,痛苦的說着:“我沒有,我是真的愛他,我不該……可是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你愛他?你認爲我會信?你愛他你和你前未婚妻曖昧不清,你愛他就可以讓你未婚妻任意的踐踏他的心?羞辱他對你的愛?你愛他,就可以毫無忌憚的傷害他?原來你是這樣愛的,我算是領教了。”蔡瀾冷冽的聲音讓納蘭軒覺得很刺耳。
“我沒有,婉兒不是那種人,你可以隨便罵我,我不反對,但是婉兒是無辜的。”納蘭軒想的是,婉兒那麼善良,知書達理,爲什麼總是有人污衊她呢!
蔡瀾聽了有些啼笑皆非,卻又有幾分淒涼,原來你是這樣的傻,到現在你還在認爲你走了他就會醒悟,看清麼?別傻了,你看,他還在爲那個女人辯解,絲毫沒有懷疑那個女人的動機。
你還在擔心什麼呢?這種就是死了也是活該。
蔡瀾擡手就是給了納蘭軒一巴掌,很響亮。
“那你就去死吧,他不會再回來你的身邊了,你就和你那個叫婉兒的女人雙宿雙棲去吧,以後你們再相見,便是陌生人。”很絕情,卻是蔡瀾忍着龐大的怒火咬着牙說出的最後一些話。
辰澈走的時候他只是心慌,而此時,他卻覺得心底最後一點什麼被徹底的抽走了,一點一點,再也無法挽回,也再也挽回不了。
他想動,可是卻不知道怎麼的還是因爲太震驚了,就站在那裡呆呆的。
——
隔日,納蘭軒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向君陌染辭別了。
在蔡瀾看到他就一副厭惡的表情,君陌染也知道納蘭軒做了什麼了,只是他沒有立場說話,就允許了納蘭軒的回京。
誰知納蘭軒離開八天後傳來消息,皇上封納蘭軒爲鎮國將軍,守衛邊城,無詔不得回京!
這也讓君陌染知道那天納蘭軒爲何從自己這裡拿走一半兵符的原因了,卻也無奈。
蔡瀾聽到這個消息只是冷哼幾聲,只是眼裡的嘲諷出賣了她的心底的想法。
沒有人知道納蘭軒和蔡瀾談了什麼,只知道最後蔡瀾讓君陌染將納蘭軒說的那個婉兒給徹徹底底的查了個遍。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查來查去都是說這女人善良,溫柔什麼的,一點不良記錄都沒有。
君陌染見蔡瀾對於這個結果不滿意,就讓人進行了潛入細查。希望會有好消息吧!
眨眼間,蔡瀾的懷孕已經五個月了,可是那肚子卻像是吹氣球一樣一下子更加的大了。
這讓蔡瀾眼角有點抽抽,再這樣下去,她就要看不到自己的腳了,而且這娃才五個月,雙胞胎必須是這樣的嗎?
蔡瀾的眼神斜視着君陌染,暗想道:這人的命中率真不是一般的……強大!蔡瀾的嘴角不禁有點抽抽。
錦無歡也勸過她,見到這麼好的男人還是答應了吧,可是她不想,這樣覺得對君陌染不公平,她不愛他,沒辦法做到一個妻子的義務。
一旦答應了,她受不了古代的三妻四妾,在她眼裡,一生一世一雙人就是最好的,誰都不可以插足進來。
可君陌染是王爺,長的又好看,光看這段時間那些小姑娘看他的眼神蔡瀾就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麼的會招惹桃花,還有幾次有幾個膽子大的居然到她面前來挑釁說什麼自己仗着懷孕就不讓他納妾什麼,還有急促居然媒婆都上門了,頓時她臉色就黑。
這都什麼事啊!她和他一點。呃,就算有那麼一丁點的關係吧,也不應該找她吧?真是受夠了。
就連錦無歡都受不了了,更何況還有個未婚妻安然在呢,而安然給人形象就不同了。
一當有人說錦無歡什麼什麼的,她就一臉賢惠加害羞的說什麼,要是無歡同意我也不介意的話。
這樣讓蔡瀾和安然有了一個鮮明的對比,錦無歡一開始忍不住想要去找安然理論,可是被蔡瀾和君陌染攔下了。
久而久之,蔡瀾成了有名的妒婦,安然這個未婚妻就成了將來的賢婦。
蔡瀾也無所謂,嘴巴長在別人身上,管他們怎麼說,只是蔡瀾受不了的是,安然聽了還一邊裝腔作勢的扮委屈,裝可憐說讓她不要介意。
她當然不會介意,爲什麼要介意?難道被狗咬了,你也要去咬狗嗎?這個道理不蠢的人都知道,好不?
於是蔡瀾一臉的怪異的看着安然,看的她自己不自在了也就消停了。
就是唯一不舒服的是在錦無歡面前安然的挑撥離間讓她有點忍無可忍,什麼叫她今天問她了不回答是嫌棄?什麼叫因爲外面的流言而生氣?
蔡瀾白眼一翻,給了一個“你自己看着辦”的眼神給了錦無歡就若無其事將君陌染這條搖着狗尾巴忠犬領走了。
時過境遷,蔡瀾如今的心態以不同往日了,現在她反倒覺得其實有一條忠犬在你面前晃悠也不錯。
悄悄的,一個種子開始發芽,漸漸的成長成爲一棵參天大樹,再也拔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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