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家遭受劫難的這一天,大陸之上,有兩個宗派以及一個家族正在被人滅門,其戰鬥的慘烈程度,不知道要比白家高出多少萬倍。而被人滅門的家族、宗門,正是那韓冰口中的趙家、烏道門,以及清平寺。不用想,這出手的人,正是寒水宮的宮主韓寒。
當日,韓寒向長老下了死命令,三日之內,他要看到這三方勢力雞犬不留。
在此時中聖帝國的趙家,看着站立在自己門外的寒水宮二長老——韓朝陽,以及將自己整個趙家包圍的寒水宮衆人。在如今趙家家主趙奎的眼裡,他沒有絲毫的驚恐,好似早已預料到這一天一般。
此時,趙奎將趙家衆人聚集在趙家的祠堂之內,跪在自己的祖宗面前,說道:“趙家因爲丹心宗的援手而存活,有祖訓:只要趙家還在大陸之上,只要丹心宗有難,趙家男兒就算是死,也要將自己的身軀爲丹心宗而付出。”
一聲落下,趙奎徑直向衆人說道:“祖先在上,趙家男兒今日便要履行當年你們的訓言,今日,趙家將從大陸之上消失,趙家不孝子孫在這裡向列位祖先磕頭認錯。”話落,衆人隨着趙奎一一磕頭。
當一切落定,趙奎站起身子,衆人也站起身子,在趙奎的帶領下,準備向祠堂之外行去。
在這個時候,祠堂外卻站着一個八九歲的孩子,這孩子看到自己的父親,說道:“爹,我也是男人。”這孩子正是趙奎的兒子,也是趙奎唯一的兒子——趙公明。
趙奎見自己的孩子這麼問,十分憐惜的看着自那滿臉幼稚的孩子,說道:“孩子,你還小,是爹對不起你!”
今日,趙奎已經知道,趙家將會雞犬不留,自己的兒子,也將遭人毒手。作爲家族的子弟,趙奎沒有愧對祖先,完成了祖先的遺志。奈何,作爲一個父親,趙奎卻辜負了自己的兒子,辜負了自己的家庭。
在這個充滿競爭的社會,與其做大家子弟,還不如做一個普普通通的與世無爭的平民,終老一生。
在大陸之上,流傳着這樣一句話:“女兒好,女兒豔,莫把女兒嫁大家;今日大家豔,今日大家威,大家明日被人滅;家破了,人亡了,獨留女兒傷;女兒好,女兒豔,莫把女兒嫁修家;今日修家好,今日修家茗,修家明日滅;修家滅了,女兒亡了,獨留一抹傷。”
作爲看透人生,真正的爲了自己的女兒好,根本不會將自己的女兒嫁入大家之中,更是擔驚自己的女兒被大家子弟看上;而父母,也不願將女兒嫁給戰修者,因爲,戰修者的世界,將是無比的殘酷。
這個孩子聽到父親這麼說自己,有幾分不悅,徑直說道:“父親,我不小了,我今年都十六歲了。”
不知道的人,第一感覺就是眼前的孩子在說謊,向他這樣的小孩子,怎麼會有十六歲呢?奈何,這孩子確確實實已經十六歲了,孩子這副模樣,卻因爲八年前,孩子突然生了一場怪病。
剛開始的時候,孩子只是頭痛。接着,在衆人舉手無策的時候,趙公明的病竟然自己好了,也好似從來就沒有生過病一樣。
在接下來的幾年之中,趙家的人才發現,孩子停止了成長,就算是連聲音也沒有什麼變化。對此,趙奎無可奈何,自然請丹心宗的高手看過,卻也無可奈何,好歹孩子沒有什麼不適,所有的人倒是將其當作孩子看待。
趙奎見自己的孩子這麼倔強,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向趙公明說道:“孩子,既然你堅持,那麼也來拜拜。”
趙公明進入祠堂,照模照樣的跪在
衆位祖先的靈位前,先向祖先的靈位磕首,接着就說道:“祖先在上,趙公明在此發誓,公明一定會爲趙家男兒報仇雪恨。”話落,趙奎不明不白的看着自己的兒子。
今日,他才發覺,自己的兒子好似不同於往日,也好似成熟了許多。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想到自己平日裡只是將趙公明當作小孩子,也沒有與其有什麼談心,兒子的事,自己當然是不瞭解了。
趙公明向祖先拜過,向趙奎說道:“父親,我與你們一起去趕走他們。”
趙奎想到自己的兒子即將面對死亡,卻依舊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有存活的機會,向其說道:“帶你前去也不是不可以,你要記住,只有在剩下你一個人的時候,你才能夠出手。”話落,趙奎將目光放在自己的兒子身上,好似是在等待自己兒子的回答。
趙公明好似在思緒一番,才向趙奎說道:“爹,你放心,孩子不會給趙家蒙黑。”話落,趙奎帶着趙家的老老少少,向趙家的院門外行去。
當趙奎行至到趙家的院門處,徑直將院門拉開,走了出去。
在出院落大門的一瞬間,與那寒水宮的二長老韓朝陽對立起來,沒有任何的言語,只有滿眼的仇恨。
韓朝陽看到趙奎帶着家人出來,自然明白趙奎德意思,故作滿臉憐惜的說道:“趙奎,你也太不識相了,是當我們寒水宮好欺負,就你們趙家這麼一點實力,寒水宮還是不會放在眼裡的。”話語之中的意思,這一切只是他們趙家自尋死路。
趙奎好似沒有聽到一般,向韓朝陽說道:“人有生死離別,趙家人也有趙家之人的生死,趙家也有趙家的結局,而這一切,也是趙家的命運;但是,不論是趙家家破人亡,還是趙家繼續在大陸上存活,趙家今日所選擇的,沒有絲毫的錯誤,更沒有絲毫地後悔,而生死,又有何懼?”
韓朝陽滿臉輕蔑的笑意,手下都是甚爲不敬的看着趙家衆人。沒有太多的言語,韓朝陽直接命令道:“趙家,雞犬不留。”話落,他自己徑直向趙奎攻擊而去,好似是想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戰鬥。
大戰在眨眼時間內拉開,而趙家,還真不是吃素的,難怪韓寒會派出寒水宮的二長老親自出馬。
在大陸東龍國與中聖帝國的交接之處,綿延的山脈,也應該是人清修的絕佳之地。但是,在今日,這裡註定會變成一片血腥之地。
在山脈的外圍之地,有一方道觀,其名爲“烏道門”。這方道門,平日裡也是很少有人外出,也不會有人有什麼恩怨,奈何他們卻與丹心宗有恩情,更何況,兩者關係甚爲的密切。由此,他們自然在此次維護丹心宗的事上,得罪了寒水宮,結下了惡果。而今天,自然是寒水宮找他們麻煩的時候。
在此時,將目光放在那烏道門的山門之處,入眼見到兩方人員對峙。這其中一方,身穿道服,頭扎道稽,在這一行人的前面,站着的正是一位老人。這位老人身穿道服,頭上扎着道稽,其手也不斷脟動那下巴之處的一縷花白的鬍鬚,神情淡然,好似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
在其對面,那領頭之人,正是寒水宮的大長老——韓威,可想,這一次,寒水宮還真是下了血本了。
此時,韓威看着那依舊是一副得道高人模樣的老者,雙眼之中充滿了不屑,說道:“玄烏,你一生都不出宗門,爲什麼就非要參雜在這件事之中,難道你就不怕將你師祖的這麼一點家業給斷了香火嗎?”原來,這老者正是烏道門的道主——玄烏。
玄烏見韓威這麼說,
直接說道:“韓大長老,我可是沒有想到你會親自出馬,真是有勞了,看來韓寒還是看得起在下嘛!”
韓威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向玄烏說道:“玄烏,你太擡舉你自己了,這番前來,只是避免出什麼意外,徒增什麼麻煩。”
不待玄烏反應過來,韓威冷然命令道:“殺,給我殺光他們。”話落,韓威與玄烏戰鬥起來,大戰持續的相當的激烈。
在這個時候,在大陸在東龍國與中聖帝國的交接之處,那韓冰則是帶領一羣手下,與一位老僧人對峙起來。
老僧人看着殺氣森然的韓冰,搖了搖頭,向韓冰說道:“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韓冰沒好氣地說道:“平海老禿驢,老孃生下來就手拿寶劍,沒有什麼屠刀,何來放下,不過今日你們死了,又有誰爲你們誦經、超度呢?”對面的老僧人,自然是韓冰口中的平海。
只聽平海嘆息一聲,說道:“佛說,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話落,滿臉慈祥的看着韓冰。
韓冰見此,大笑一聲,說道:“平海,老孃問你,你們佛家講究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行善,爲什麼就要管這般俗事,如果你現在退縮,我們還是可以原諒你,留你這清平寺的基業。”話落,韓冰看着對面站着的平海僧人。
平海僧人搖了搖頭,徑直說道:“施主說的沒錯,出家之人,本來不應該沾染世俗之事,奈何丹心宗對本寺結有善緣,而佛門有因果報應,又豈是能夠不了結這般因果呢?”
韓冰不以爲然的看着平海,戲謔道:“早知道你們這些和尚這麼愚蠢,我就不應該與你們廢話。”
韓冰不待平海出言,徑直說道:“你們給我聽着,殺光這羣讓人心煩的禿驢。”話落,直接向那平海僧人衝身而去。
平海僧人見此,道了一聲:“阿彌陀佛!”與韓冰大戰起來。
同一時刻,還是在這中聖帝國之中,也都是因爲丹心宗,三個方位,正在發生着十分慘烈的一幕,今日過去,也許這三處勢力,就將被滅門。而這一切,只是由於寒水宮的手段,由此,韓寒真正的開始了他的爭霸之路。
在那帕斯行省,白凡的身影在空間通道的出口之處出現,來不及多想什麼,直接向那守護此空間通道的一人問道:“小哥,你可是知道那武門在什麼地方,離此地又有多少路程?”
守護之人打量一下白凡,自然看到白凡身後跟着的那一頭巨大的寵獸,以爲白凡是武門的高層人員,或者是大陸什麼大家族子弟,慌忙向其說道:“公子哪裡話,武門位於正南方向,距離此地不過百里。”話落,白凡道謝一聲,急匆匆地走了。
看着白凡離去的背影,這人不免在心中嘀咕道:“這人這麼心急,難道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由此,這人不免忐忑不安。
白凡自然不會這麼笨,他要尋找一處代步的工具,雖然現在小白的速度已經很快,他卻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在心中明白:“人如果想要活得更長,就要有充分的實力,也是要低調活人。”
於是,白凡尋找到一處坊市,他再怎麼,已然知道冰家坊市遍佈天下的道理。
白凡在詢問之下,直直的向阿杜林坊市奔去。在白凡沒有抵達那阿杜林坊市,在一處廣場之上看到了租賃代步工具的地存在,十分的欣喜,二話沒說,在租賃了一頭速度擅長的代步寵獸,急匆匆地向那武門之地進發。
此番一去,又將是怎樣的火花呢?一頭白髮的妖異青年,此去命運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