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熙媛徑自將地面上的衣物收拾一番,卻唯獨少了自己的肚兜。藍熙媛在四下用心神打量一番,沒有任何的發現,用目光偷偷的瞟了一眼白凡,也不好意思說些什麼。
沉默片刻,藍熙媛見白凡不予以言語,是面露幾分不捨,說道:“我要走了。”
白凡本是在傻愣,他的心中,只有對藍熙媛濃濃的愧疚,說到有沒有愛,想必這個字,在現在的白凡心中,基本沒有。
聽聞藍熙媛此言,白凡是轉身看着藍熙媛,說道:“這麼快就走了,我以後一定來找你。”
藍熙媛的雙眼之中,是剎時瀰漫濃濃的水霧,卻三番被藍熙媛蒸發。不知道這個時候,藍熙媛是因爲白凡沒有出言挽留自己而傷心,還是因爲心中莫名的傷感。白凡不知道女子心中的想法,也不敢面對女子,他現在,沒有準備好面對藍熙媛,也沒有精力去面對藍熙媛,一切,也只有以後。
藍熙媛傷感一陣,平緩心神,以爲白凡是在嫌棄自己,不顧下身傳來的陣陣傷痛,站起身子。看了白凡一眼,雙眼流出兩行傷心的淚水,說道:“我恨你!”話落,不待白凡反應過來,藍熙媛徑直放出戰士羽翼,一下子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
感受到女子離別之時那一句話語中的傷心,白凡回過神來,剎時追舞出去。
在山洞外等待的追舞,是剎時看到一道人影飛出,還以爲是自己的相公,正準備急切地行去,卻是人影一晃,消失得無影無蹤。
接着,白凡的身影霎時出了山洞,追舞見此,是一下子撲入白凡的懷抱。白凡沒有顧及追舞,目光看向四周,哪裡還有藍熙媛的影子,見此,白凡是大聲說道:“我一定會來找你!”
躲在樹叢之中的藍熙媛,用手摸着自己的小腹,看着白凡懷中的女子,甚爲傷心的說道:“原來你有女人了,才這般嫌棄於我,我恨你,恨你!”話落,白凡的心瞬間抽搐一下,其身子不免向後退了幾步。
追舞奔就是滿臉疑惑的看着白凡,在看到白凡身子不住後退,面色之上飽含傷痛,甚爲關心地問道:“相公,你怎麼了?”
白凡看着追舞,一下子將其擁入懷中,說道:“沒有什麼,只不過一個萍水
相逢的朋友而已。”追舞也不再追問,任由男子抱着自己。
當白凡帶着追舞離行而去,片刻,身旁的樹叢中腳步凌亂的走出一位女子,女子是滿臉淚水的看着白凡離行的方向,飽含怨毒的說道:“我恨你,恨你,今日之後,你難道還想找到我嗎?”話落,女子又一次將身子漂浮在空中,頭也不會的離去了。
在冰家那“魅門”洞窟之中,冰富炎看着眼前十分平靜的血潭,雙眼流出兩行飽含傷痛的淚水,甚是埋怨的說道:“我剛剛見到我的女兒,你就將她帶走,至今生死未知,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懲罰我嗎?”
冰富炎飲酒入肚,又說道:“你想懲罰我,就衝我來,衝我的女兒算什麼本事。”
目光再一次停留在平靜的血潭之上,冰富炎軟倒在地面上,好似昏睡過去。
山脈之中,白凡看着身旁的追舞,說道:“追舞,要不我帶你回家吧!”
追舞看着白凡,目光之中充滿了幸福之情,向白凡深情地點了點頭。原來,在幾番歷練,以及身入虎口以後,白凡也是將自己的秘密告訴了追舞,不過,他只是將自己說爲白天那離家出走的乾兒子——常平。
白凡不願讓追舞知道的更多,不願看到追舞日日夜夜爲自己擔心,不願意讓其知道自己將來處於血腥之中的生活。殊不知,在追舞聽到自己的相公是白家之人,也正是那出了天才——白凡的家族,追舞一瞬間明白了。她明白自己相公爲什麼要這般努力,明白自己的相公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明白以後的生活,將會更加的血風腥雨。而她,沒有跟白凡說這些,就要像心中什麼也不明白一樣,不會阻止男人前行的步伐,不要讓前行的男子爲自己擔心。
看着身旁的追舞,白凡是一下子將追舞擁入懷中,說道:“好,我們回家!”話落,白凡也不再留戀這荒山野嶺,雖然這近三年以來,自己沒有找到絲毫關於極屬性戰技的線索,白凡卻沒有絲毫的後悔,他相信,只要自己有那一番機緣,再加上自身的努力,終有一日,自己不但能夠得到舉世的戰技,自己還能夠站在人生的巔峰。站在大陸的巔峰,讓大陸之上的人們,膜拜他的傳奇。
自此,白凡踏上了回家的
道路,而他們的第一站,依舊是那曾經衰落的追風戰隊。
在白凡的心中,他也想好了安置自己家人的方法。
在戰虎學府之中,白進龍看着對面的靜若,說道:“靜若,還有一個月,一個月以後,我們就要回去了,你可還有什麼遺憾?”
靜若搖了搖頭,說道:“有什麼值得遺憾的,只是因爲我的緣故,將整個白家牽連,心中難以面對佳人,至於他,他永遠活在我的心中,我相信,他的心中,也將我永遠的記住。”
靜若將目光看向遠方,在心中飽含傷感的嘆息道:“凡哥哥,靜若恐怕不能夠呆在你的身邊了。”在女子的心中,默默地流淌着心淚,傷感、思念,數不盡的情意,似乎只是爲了說一句:“我想你,想跟你在一起!”
在另一處院落之中,韓天涯看着身邊的北風,說道:“還有一個月我們就要離開這裡了,想他韓立那般張狂,最終,仍舊無法留住我們,也無法保護他那朋友一生。”
北風好似沒有聽到韓天涯的言語,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是看到了自己與靜若同牀而眠的一幕,自然是滿臉的色迷。
看着北風這般色迷的樣子,韓天涯心中那叫一個鄙視,在心中自傲的說道:“你也就這麼一點本事,也只有憑藉那般小人的手段,才能夠將那靜若弄到手,你可是想過,像我這般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追求。”心中雖然這麼想,嘴上依舊十分關心的說道:“北風,你以後要是遇到什麼麻煩,就直接到寒水宮來找我。”
北風一聽這話,頓時回神,受寵若驚的向韓天涯感恩戴德,心中更加猖狂地說道:“這般下來,靜若時非要到手不可,你們白家又能夠怎麼樣。”北風的心中,那是無比的得意。
韓天涯德目光在這個時候看向遠方,好似有幾分憐惜的說道:“楚夜,我們若是能夠走到一起,又何必這般動刀動槍,只要我們聯合,放眼天下,又有誰是我們的對手;到時候,天下還不是盡歸我們所有,我們站立在大陸的巔峰,又有什麼不好,而你卻偏偏看不透這強強聯合的手段,怎辦下來,又何必呢?”
韓天涯看着天空,好似欲裝下天下,卻更癡迷於不現實的愛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