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卻是從此女的神情之中,捕捉到了一絲不妥的神情,便是認爲,要麼是次女善於心計,城府極深;要麼就是此女藉此消氣,忘記不快,無對自己的傷害之意,甚至是自己以前對她的頂撞,她都以此來平復。
白凡對此雖然怒氣直冒,但是,也是不予以理會,他可算是領教了這個女子的蠻不講理,說了也算是白說,指不定說些什麼,還會讓女子怒氣更添。這一下子,可謂是苦惱了小白,也要跟着白凡,受其誅連。
天色是在追舞得不停騷擾白凡與小白中,快速的流失,她可是覺得,時間怎麼過的這麼快,眨眼又是半天過去了。而追舞得心,那是從遇上白凡,從來就沒有這麼順心過,雖然白凡對她不理不睬,但是,半天的騷擾下來,追舞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對白凡來說,他是第二次感覺到時間過得如此的緩慢,也是第一次感覺到原來女人是這麼的恐怖。
由此,白凡不得不又一次想起了靜若,那個從小對自己照顧有加、而又溫柔體貼的女孩。此時,白凡的心中快樂的回憶着與靜若在一次的時光,臉上也在這不斷的回想中流露出久違的一抹微笑,這抹微笑,卻是被一直想找他麻煩,找他茬的靜若收入眼中,不明所以。
她心中細想之下,還以爲白凡的腦子壞了,不免在心中想到:“自己可是欺負他一天了,他怎麼還這麼高興,莫非~~~~~。”
想到此處,追舞滿臉一下子緋紅起來,也是不好意思地向白凡瞟去一眼。看到白凡依舊沉醉在傻笑之中,她又很是好奇,便是緩了緩心神,來到白凡身旁,也不管白凡在想什麼,向其說道:“唉,小子~~~~~~~。”
白凡好似沒有聽到她的問話一般,心中也是隨着時間的流逝,也是有些忍不住了,便是用自己手上的弓,向白凡的胸膛指去。這一指可是不得了了,可謂是一下子把白凡從美夢中拉回到了現實的殘酷。
白凡看着周圍的一切,臉上那抹難得的微笑已是被傷感所替代。爾後,白凡看到自己是被追舞弄醒時,只是瞪了追舞一眼,也不好發作。而追舞見白凡用眼睛瞪着自己,那是毫不示弱的向其瞪去一眼,開口說道:“瞪什麼瞪,小心本小姐挖了你的眼睛,讓你變成一個小瞎子。”
白凡聽到追舞這麼說,也是沒有從眼前這個小辣板的身上感受到殺意時,也是以爲是這辣板發羊癲風了,不予以理會。那追舞見白凡不理會自己,氣得在馬背上直甩腳,對此,她又是無可奈何。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地逝去,在黃昏之時,衆人也終於趕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崑崙山脈外圍。
在這裡,已經隱約聽到了山脈之中的獸吼起伏,白凡聽聞起起伏伏的獸吼聲,不免向崑崙山脈望去,只見一座座高山是連綿起伏、高聳入雲,好似一幅人間仙境圖。但是,白凡想到崑崙山脈中的危機時,也是不免感嘆道:“如此良辰美景,卻被人心的貪婪帶入了殘忍、兇毒,以及那無邊無際的血腥。”
白凡望着崑崙山脈,不由得想起了老人曾經說過的上古崑崙山脈,心中也是不由得又是一聲感慨,便是問道:“爺爺,你可知那斷壁在什麼地方?”
老人聽白凡問到此事,搖了搖頭,說道:“孩子,你現在要做的,只是一步步地成長,不要以眼望高,明白嗎?”
白凡聽聞,向老人說道:“爺爺,我知道了,我只是想知道,等以後有時間了,我一定要去一下。”
老人聽白凡這麼說,也是心中明意,向白凡說道:“那斷壁就在西方,那崑崙山脈與域
海的交接處,但是,現在的斷壁,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宏偉,已經隨着時間的逝去,消磨了。”
由此,老人好似有了幾分對人事的無奈。而不待白凡白凡多想些什麼,便是傳來了追命的說話聲:“各位朋友,今日之行的目的地已經達到,大家就此整頓休息,搭建好帳篷,生好篝火。”
白凡對此,也是沒有什麼意見,便是起身落地,動作是一氣呵成,也是在落身以後,摸了摸白凡的腦袋,而小白也是會意地俯身在地。白凡也不管小白,看到貧富二人向自己招手,便是向貧富二人所在的篝火堆行去,坐了下來。
三人相坐一處,也不開口說話,而白凡也是默默地從貧富二人接過食物與酒水,吃喝了些許時間,富農纔開口問道:“常兄入山以後,準備何時起身前去探密。”
白凡看了看富農,又看了看貧夫,也是知道他們二人在想些什麼,便是開口說道:“二位仁兄,這事可不是急就能夠急來的,若是我們現在就離去,別人是肯定會起疑心的,只有等此事告一段落以後,我們纔可以藉機行事,再說,機緣不到,我們也是難以得到,還不如隨緣好了,不過,這次追風戰隊好像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我們還是相助一二,也算是還了追風的這份情吧!”
打心眼裡說,白凡是不願欠任何人恩情的,而貧富二人聽白凡說要些時日纔過去,也是不予以反對什麼。在聽到白凡腰幫助追風戰隊,卻是立馬說道:“常兄,我富農從來沒有佩服什麼人,你可真是讓我佩服,想他追風這麼對你,尤其是那個瘋婆子,對你簡直就是欲殺之而後快,現在卻又是不停地騷擾你,讓你不能靜下心打坐修煉,實在是太可惡了;我們此行前去相助,你不但要冒此危險,卻還要受到那瘋婆子的騷擾,實在是~~~~~~~。”
富農說完,貧夫也是點頭稱是,他也是看不慣那個瘋婆子,而對白凡,他們真是佩服。雖然他們相識不過幾日,但白凡不論是行事的風格,還是思考事情的全面,都是令貧富二人望塵莫及,也是真正了在心中對白凡予以配合。
白凡見兩人如此關心自己,便是開口說道:“不冒險何來什麼收穫,那小辣板我還不放在眼裡~~~~~~。”
白凡意欲往下說,卻是看見貧富二人向自己又是眨眼,又是搖頭,他心中不免犯糊塗了,也是向兩人問道:“二位仁兄,你們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不適?”
話落,還未等貧富二人回話,卻是聽一溫柔地女聲說道:“常平兄,他們二人沒事,你可是有事了,誰讓你背後嚼人耳根。”
白凡一聽是女人的聲音,第一感覺便是想到是女人,第二感覺就是快逃,女人,這一隊人馬可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被他說成不在乎的小辣板——追舞。
而白凡一聽到追舞那溫柔中充滿着尖刀的語氣,白凡都不免頭痛起來,想到:“也不想想,當一個人改變了以前的習慣,而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你會有什麼想法,也會想到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何況‘兔子惹急了都會上牆’,更何況是這追舞,天生就一辣板呢?”
白凡想到此處,也是明白貧富二人的意思,但是,好像有些遲了,便是回過頭,向身後看去,入眼的正是追舞那小辣板。
於是,白凡便是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向追舞說道:“我說是誰,原來是追小姐,還真是不好意思,常某是有失遠迎。”
貧富二人聽聞此言,頓時是一陣無語,而見白凡還能如此輕描淡寫的招手,不免爲白凡又是一陣佩服,卻又是搖頭嘆息。也是,惹
上了這小辣板,能討到什麼好處嗎?
追舞也是看見白凡裝傻,便是說道:“剛剛本小姐耳根發熱,不知道是何小人在背後說我的壞話,要是被我知道,我一定要拔了他的舌頭。”
白凡聽聞追舞之言,也不由得用牙咬了咬自己的舌頭,害怕自己的舌頭被追舞拔了。但是,白凡還是故作鎮定地說道:“追小姐說的不錯,要是知道是誰人說的,肯定要拔了他的舌頭。”
貧富二人見白凡如此說話,當場就暈厥了。白凡卻是沒有就此住口,又開口說道:“追小姐,誰人敢說你的壞話,你可是追風戰隊的千金,我若知道是誰,一定會告知追小姐得。”
貧富二人一驚未平,可謂是一驚又起,還真是受不了了,頭上也是滲出些許冷汗。他們在心中,可是是在爲白凡揪心。
追舞聽聞這話,那怒氣不由得升騰,開口說道:“你就是三番兩次頂撞我,怎麼別人都沒有,就你的膽子最大嗎?”
白凡聽完,也不作語,開始閉目養神去了。追舞見白凡半天都沒有回答的意思,便是上前觀看,這一看就是不得了了,看了就一下子來氣,瞬時發作。但是,在又向白凡看去一眼,滿臉掛着陰笑,閃身消失了。
還未等白凡回過神來,追舞便是一手拿着一隻大毛筆,一根木棍,便用大毛筆刷了刷白凡的眼,又是刷了刷白凡的脖子。白凡那是叫奇癢難忍,卻依舊忍了下來。但是追舞卻是沒有就此收手,而是拿木棍在白凡身上亂指,白凡依舊是紋絲不動,最後看了看面無表情的白凡,只得氣得直跺腳,也是更加起勁的折磨白凡。
隨着時間離去,她也只能悻悻作罷,大剎風景而歸。貧富二人也是爲白凡的定心歎爲觀止,在心中,也是爲白凡又一次的屈服。
夜晚,永遠是計謀者的專利時間,在那漆黑的夜晚之中,在白凡不遠處的一處山凹之地中,隱約能夠看到人影竄動,一人也是正欲垂下眼皮打瞌睡,卻是被人一下子拍中腦門,剎時被驚醒。那人看到來人,便是小聲地說道:“大哥,你來了,我~~~~~~。”
那人聽到此處,也不責怪,只是用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說道:“兄弟,我只知道這是費心神的活,但是爲了錢,又不得不如此。”
那人一聽此話,立馬是來了精神,一陣感動的說道:“爲大哥效力,哪怕是赴湯蹈火,也是在所不辭。”那來人只聲說道:“好好盯着。”話落,便又是不見了蹤影,好似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而在一處帳篷內,又是那人,此時纔看清,這人正是那欲謀財害命之人——惡虎。只見惡虎看到來人,便是向其問道:“可是探查出霸雲戰隊有什麼動靜?”
那人應聲說道:“據監視的弟兄傳回消息,那霸雲之中是出來了兩隊人馬,一隊由霸天帶領,一隊由段一山帶領,現在還看不出他們的方向,但是,他們一定是衝追風來的。”
那惡虎聽聞,也是有些不解,不免在心中想到:“既然是一處目標,爲什麼霸雲要兵分兩路,這就是減弱自己的實力,好像有些不對,難道他們也要圖謀那寶物?”
想到此處,便是一拍頭,說道:“我怎麼忘了,不會是惡虎被殺的事已經被霸天查清楚了,也是知道了自己隱瞞的那一點,不免想到那霸天的爲人,一定不會放過我,他也想貪圖寶物,但是,要想得到寶物,還是要各憑本事。”
話落,惡虎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寶石戒指,嘆道:“幸虧我早有準備,要是你霸天不來則已,來了,我一定要讓你有去無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