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既然如此,常某也不好強留。”貧富二人聽聞此言,才放鬆了揪緊的心。
白凡在心中也是一陣陰笑,看了看懷中的女子,心中嘆息道:“既然已經如此,便順其天意吧!”便開口說道:“追小姐,你是要騎馬還是要與我同行呢?”追舞一聽那“追小姐”三字,心中頓時酸意滋生,但好在白凡後一句話也讓這正處於萌發的酸意祛除。
雖然追舞心裡是很想跟白凡呆在一起,但是,也不好意思嘴上說出,畢竟自己是剛剛與白凡互露情意,現在就與白凡形影不離的呆在一起,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心中略帶失意的說道:“我還是騎馬好了。”
白凡一聽這話,心中也是十分欣慰,他剛剛問的那話,也就是想得到追舞這樣的回答。說實話,他的心裡可是不喜歡跟追舞呆在一起。雖然他現在已經接納了追舞,但畢竟是剛剛纔開始,而且,他打心裡是擔心追舞的報復,也覺得離開一點,總比貼身要好防一些。再說了,就算追舞願意,那小白可是不願意,白凡可是明白,連老人都說小白是一隻奇獸。對此,他可是十分期待小白成長的,自然不願讓小白抱怨,讓自己在它心中的印象大跌,以後若是反叛了,該怎麼辦?
白凡沉浸在自己的欣悅之中,追舞見此,那是疑惑的看着白凡,開口說道:“常兄,你在想些什麼?”白凡聽到追舞得問話,立馬從欣喜中回過神來,正欲開口,卻是聽到追命打趣道:“你們可是親熱好了,好了就起程,我們可侯你們半天了。”追舞與白凡聽聞這話,瞬間面紅耳赤。而不待二人羞愧之色落下,貧富二人便是大笑出聲,打趣道:“常兄,你可別抱着女人,就忘了時辰。”
白凡與追舞聽聞,臉上緋紅之色更是紅暈,但是,他二人也是不好意思開口。只見追舞是一個閃身便從白凡的懷中離去,徑直上了追命身旁的馬匹,嬌聲道:“哥……。”
追命看着追舞那小女人的模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追舞心生羞意,低頭不語。
白凡見此,雖面色緋紅,但也不低頭,也不作語,只是在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雖然抱着追舞跟抱着一隻雞沒有什麼區別,但終歸一直那麼抱着,也是不好。對於白凡,他可是除了與靜若有過比較親密的接觸,就沒有再接觸過別的女孩,因此沒有太多在意男女之別,纔有了今日與追舞得混事。此時,他算是明白了,這女人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碰的,而在衆人的面前抱着追舞,他還是不好意思的。再說三人對白凡是調戲,白凡更是不好意思,但他也不好直接讓追舞下去的話,便也是處於兩難之境。而追舞此時的主動離去,也算是讓白凡大爲鬆心,閃身到小白的背上,也不多說些什麼,閉目打坐起來。但此時小白卻是歡喜的傳音道:“主人,謝謝你。”
小白雖然不明白追舞爲什麼要離去,但是見到追舞上了馬匹,心中也就將這當作了白凡的功勞,不免心中大喜。而白凡對此也不上心,向小白說道:“小白,記住我們的約定,這進山以後,你就得~~~~~~。”白凡話還未說完,小白便是垂頭喪氣的說道:“主人,我知道。”白凡由此,不再多說些什麼,閉目養神起來,任由着小白駝着自己閒步跟着隊伍。
在白凡的後方,那惡虎看到這一切,滿臉驚訝的驚訝之色,也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的天,這小子還真是把那個小辣板給搞定了,如果不是無法用心神察看,我非得要看看這個小子有什麼厲害的地方,就這麼兩天,就有本事讓小辣板甘願與這小子上牀。”在心中是色迷般的想到:“等到此事了了,我也品嚐一下這
小辣板的味道。”話落,又是一副餓死的色鬼樣,甚至是難看。
在那遠方霸雲戰隊休息之地,那霸天看了看天色,開口說道:“大家記住,今天我們要加快腳步,爭取黃昏時分跟上惡虎那一行人。”段一山聽聞,也是點了點頭,便也是俯聲說道:“兄弟們,大哥說得對,大家要加快步伐,前方可是有大買賣在等着我們。”衆人聽聞,也是一陣歡呼聲,便是齊身上馬,揮鞭急奔而去。
而此時的白凡一行,在追命得帶領下,來到了一條河流之處。在他們的面前,有着一座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歲月的石橋,觀之,一看就知道是通行之用。
站立在橋的這一邊,景象好似出現了反差,也讓這崑崙山脈更加充滿了神秘之感。在這裡,那巍峨的高山是伸入雲端,其更爲壯觀的。這些高山連成一片,好似沒有斷卻之處,一直綿延萬里,讓人一看,不免猜想知道這其中定然包羅萬千。而整個山體的上端被雲霧遮繞,不僅增添些許神秘,還真有幾分仙境的味道。
這其中之人,自然只有白凡對這一幕感到驚愕,而追命等人,是見怪不怪,神色中沒有半點驚奇。由此,白凡想到了追風戰隊發生的慘劇,在心中開始猜想崑崙山脈之中的兇險。猜想到那內圍之中的兇險,白凡是滿心的迷茫。
此時此刻,白凡的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感想。想到前途所要遇到的危機,可以說成,白凡此行是命懸一線之間,對此,白凡也是無可奈何,要面對的,他終歸要面對。由此,慢慢的將心神平復下來,重新變得沉穩。追命見到白凡神色的變化,一看就知道了白凡是第一次來這崑崙山脈,再怎麼說,如今的白凡也算是他的半個小舅子,便是開口問道:“常賢弟是第一次來這崑崙山脈嗎?”
白凡聞言,也不以不懂裝懂,向追命點了點頭。追命也不介意,又向白凡安慰道:“想當初我第一次來到這裡,表情可是比常賢弟更甚,當時就生出了要在此隱居的心思,而此地的天地靈氣雖然濃郁,壞境也甚是清靜、幽雅,乃不失爲一處不可多得的隱居修煉之所;但天下之事,凡是有美便是有缺,有缺便有美,這崑崙山脈的危機,可不是我等能夠應付自如的。”
追命話完,不待白凡作何反應,又向白凡說道:“你就像我們這些戰隊,常年出入山脈,也只能在這外圍的一畝三分地上捕殺妖獸,若是再深入半點,就會發生追風上次全軍覆沒的慘劇,那傳說之中的內圍,更是想都不敢想,這裡雖然有寶,但也要有命才行。”此時,追命好似把白凡當成了自家人,那是恨不得將崑崙山脈的兇險全部向白凡叮囑一番,以免白凡大意之下,發生了什麼意外。
白凡聽聞追命得一番言語,也是明白了追命得好意,也明白了這崑崙山脈,是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兇險許多,便是開口說道:“追兄之言,常某將銘記於心,謝謝追兄得提醒,可我敢問追兄這外圍有多麼廣闊?”追命聽聞,以爲白凡只是一時好奇,便是開口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據傳聞所言,崑崙山脈延伸百萬裡,其外圍也不過才佔了其中的四成,也就只有這些了,再說那七級以上的妖獸,便是處身於內圍中,其它的,我可就真的不知道了。”白凡在其話落,雖然有幾分失落,但總歸有所收穫,也明白了這崑崙山脈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龐大。便是開口說道:“追兄說的是哪裡話,能告知一二,常某也是求之不得了。”
追命聽聞其言,也不再客套什麼,便是看着衆人,說道:“過了這座橋,我們便正式進入崑崙山脈外圍,大家一定要小心謹慎,團結合作。”衆人也
知道事態的危機,便也知道事態的嚴重,不敢稱大,都是點頭回應道:“是!”追命見此,也不再多說些什麼,調轉馬頭,向那石橋行駛而去,當然,白凡依舊是落在人羣的最後面。聽着那馬蹄與石橋協作而出的聲響,在混入到那河流和諧的水流之聲,好似是在奏樂一首相迎相送曲。而當小白踏上石橋,白凡卻是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好似經過了什麼一樣,便是心中不明,也是將目光放向追命一行人,他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跟自己一樣,也以爲是自己的幻覺。
心中難免好奇,想弄一個明白,便是吩咐小白退身,又踏上石橋。這一次,白凡可是用心神檢查着周圍的一切,當那種感覺又上心頭之時,細心之下,白凡便是發覺自己好像是經過了一層氣幕。白凡爲了搞明白,那是一連試了好幾次,也沒有對自己造成什麼傷害。反正經過多次的試探,白凡是隱約感受到這一層氣幕,是由一層七彩之色的氣層組成的無形之物。但除此之外,白凡是再也探察不出什麼,便是向老人問道:“爺爺,你剛剛可是感覺到了這橋上,好似有一層氣幕存在?”老人聽聞白凡之言,也是十分的驚奇,卻也是搖了搖頭,向白凡疑惑的說道:“孩子,你是不是出現什麼幻覺了,爺爺什麼也沒有感覺到,不過,爺爺可是有一事相告。”
白凡見老人也是感覺不到氣幕的存在,心中更是好奇,不免將目光放到貧富二人身上,心中想到:“就只有問問你兩位兄弟了。”
知道老人有事相告,白凡便是說道:“爺爺,有何事相告?”老人也不多話,直接開口說道:“爺爺在你一路行來,放開心神,發現有兩隊人馬尾隨而來,觀之這些人的神色,爺爺覺得是來者不善,這進入山脈以後,你可要處處小心。”
白凡聽聞老人這麼說,一下子全力放開心神,那是什麼也沒有發現。老人見此,便是笑着說道:“孩子,以你現在的實力,是不能夠發現他們的,”白凡知道自己實力不足,好歹有有老人存在,如果非此,自己說不定會就此遭人毒手。也在心中思緒:“要不要將此消息告訴大家呢?”
白凡有了這個想法,將目光看向人羣,看着那些自以爲是的人,白凡是一下子否決了這種想法,在心中想到:“現在在他們眼中,我只不過是一名人級上階戰士,我卻是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們,必將會鬧出一些矛盾,再說了,追命都沒有發現什麼,自己告訴他們,他們會相信嗎?”由此,白凡便是下定了心思,他可不想招惹到太多的是非。而白凡回過神,看到了自己與人羣站在一起,便是知道小白“私自行動”了。也正欲就此打坐修煉,卻是聽到老人說道:“孩子,爺爺看你剛纔那表情,那氣幕應該是真實存在的,但這個事,你絕對不能向第三個人提起,爺爺覺得此事非同小可,別人沒有發覺,卻是隻有你能夠發覺,不知道是你的機緣,還是禍事;不過沒,你倒是可以去套套貧富二人的話,問他們有沒有感受,如若沒有,就要切忌爺爺的話對此事就算是胎死腹中,也不能吐落一個字。”
白凡見老人神色是難得的嚴肅、認真,便也是明白事態的嚴重,也不問緣由,向老人回道:“爺爺,我知道了。”老人不再作語,而白凡也是將目光放到貧富二人身上,便是跟了上去。貧富二人見白凡跟了上來,富農便是向白凡問道:“常兄,你怎麼了?”白凡聽聞,也是向其說道:“沒有什麼事,只是就有一個好奇的心思,不知道二位仁兄有沒有……?”貧夫見此,不由得疑惑起來,向白凡急聲道:“常兄,你賣什麼官子,就直說出來。”富農在貧夫話落,一臉詢問之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