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說完便低下頭迅速的吻住韓淵誠的嘴脣,細密的吻順着脣瓣一路滑到喉結處。張開嘴,輕輕的啃咬着小巧的凸起。
秋晨身爲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敏感點在哪裡,他咬下去,力度不輕不重,卻又恰到好處的挑起隱藏在體內的欲/望。
感覺到身下的男人身體突然變得僵硬起來,秋晨得意的翹起脣角,更加賣力的挑/逗起韓淵誠。
韓淵誠平時很是潔身自好,也只是偶爾diy解決生理需要,那晚雖說是秋晨的第一次,其實也是韓淵誠的第一次。
欲/望就如同潮水,一旦開閘就一發不可收。
理智逐漸被一**涌上來的欲/望淹沒,韓淵誠翻身將秋晨壓在身下。
“你就這麼想讓我上你!”
男人漆黑的眸子逐漸深邃,雖然聲音陰沉狠戾,但還是透着極力隱藏的難耐。
“你難道就不想抱我嗎?”
秋晨伸出舌頭,緩緩舔過脣邊,將脣角的鮮血捲進口中。兩腿更是無聲的纏上韓淵誠的蜂腰。
這舉動挑/逗意味十足,韓淵誠眸子眯了眯,狠狠扯掉秋晨的褲子,並迅速的拉開自己的褲鏈。
狠狠地、帶着泄憤般的挺進秋晨的身體。
韓淵誠瘋狂的動作着,彷彿要把身下的男人揉碎。
“韓淵誠,你他媽的輕一點……”
身後的傷口還未痊癒又再次遭到入侵,秋晨疼得臉色慘白,額上冒出冷汗,嘴上求饒道:“疼…..疼……你輕點……”
秋晨因爲疼痛下意識的收緊肌肉,韓淵誠被夾得險些破功。
“賤貨,你不就喜歡我這麼對待你嗎?”韓淵誠喘息着哼道,拍着秋晨的臀部,命令道:“你放鬆,別夾這麼緊!”
“你輕點……我那裡還傷着呢!”秋晨依言放鬆身體,完全接納韓淵誠的侵襲。
“麻煩!”韓淵誠嘴裡咕噥着,動作卻放緩很多。
秋晨得意的眯着眼睛,勾着韓淵誠的脖頸想要與他接吻。
韓淵誠厭惡的別開臉,秋晨也不惱,仰頭去咬他的喉結。
“你做什麼?”韓淵誠呼吸一滯,偏頭避過。
秋晨失望的撇撇嘴,翹起嘴角,哀聲道:“誠誠,你吻我嘛!”
“賤貨!”韓淵誠咒罵着加快動作。
秋晨被撞得嗷嗷直叫,纏着韓淵誠蜂腰的腿更是惡劣的摩挲着他腰上的肌膚。
“你別亂動,屁股擡高點!”
韓淵誠頂着秋晨,毫不吝嗇的下命令。
秋晨努力迎合着,在他的身下輾轉承歡,低聲沉吟。
韓淵誠完全沉浸在情/欲中,他自暴自棄的放任着自己的墮落。不能得到他想要的,與誰做這種事又有什麼所謂。
江懿翻看着手中的紙鶴,原本想要問問陳雨荷是否見過這種摺紙的方法。打去電話,陳雨荷竟然回了玄清宮。
江懿愈發覺得事情不對勁,陳雨荷不會無緣無故的回去。
一定是發生什麼事!
問之,陳雨荷含糊帶過,只是說回去看看。
江懿心神不寧,總覺得將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咚咚咚!
門外響起敲門聲,江懿應聲着走過去開門。
拉開屋門,門外站着一位陌生的年輕男人。
男人身穿灰色的中山裝,面容冷峻。
江懿見男人很眼生,問道:“你好,您找誰?”
男人看了他一眼後,自顧自的走進屋內。
江懿攔住他,怒道:“你做什麼?”
男人斜睨着他,向前滑出幾步,江懿眼前一花,回過神哪裡還有男人的身影。
秋睿聽到聲音後迎出來,正撞上走進屋內的男人。秋睿呆了呆,剛想問江懿怎麼回事。
男人手掌翻轉,掌中已多出一個飯碗大的金鉢。金鉢直直朝秋睿飛去,在江懿和秋睿還未反應過來時,已將秋睿籠罩其中。
“你做什麼?”江懿飛奔到男人面前,冷聲質問。
男人斜睨着江懿,譏諷道:“你一介凡夫俗子竟然敢擺這種邪陣,你好大的膽子!”
江懿神色一凜,寒聲道:“把他放出來!”
“你青紅不分、善惡不明,有什麼資格做修道之人。”倒在地上的秋睿完全被金光籠罩,奄奄一息的趴在地板上。他不屈的仰起頭,怒視着男人。
男人置若罔聞,望着江懿確認般問道:“這陣法是你擺的?”
江懿知道今天是遇到了高手,點頭如實道:“是我擺的,這事和他無關。你把他放了,我隨你處置。”
“執迷不悟,你擺這種陣法真以爲能夠逃脫天道!”男人不屑的望着江懿。
江懿怒極反笑:“天道!別給我提什麼天道難違。如果老天有眼,爲什麼讓好人短命,壞人逍遙!”
男人譏笑着搖搖頭,憐憫的望着江懿,“你的執念太深!”
“廢話少說,你到底放不放他出來?”江懿徹底憤怒了。他只想要秋睿平安,想和秋睿在一起,爲什麼就這麼難。都說老天有眼,可爲什麼秋睿這麼好的人卻是天生命缺。
怒火中燒的江懿完全失去理智,他掄起身旁的椅子朝半空中的金鉢砸去。
飛起的椅子突然停在半空,江懿感覺身體一緊,渾身竟動彈不得,厲聲怒吼道:“混蛋,放開我!”
“執迷不悟,就別怪我不客氣!”男人揚手甩來一張符咒。
江懿突然發不出來聲音,無力的挫敗感如同浪潮將他淹沒。他瞪着赤紅的雙目,看着金光籠罩中的秋睿身影逐漸變淡。
秋睿的身影與金鉢灑下的光束一同消失,金鉢朝男人方向飛去。
哐當!
白影襲來,金鉢應聲而落。男人眼疾手快將金鉢撈進掌中。
“方不同,你做什麼?”嬌喝之聲響起,陳雨荷旋風般刮進屋內。
陳雨荷站在男人面前怒不可遏的瞪視着他,質問道:“方不同,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男人正是陳雨荷的同門師兄方不同。
被陳雨荷質問,方不同一頭霧水,茫然不解:“小師妹,不是你讓我收了這隻鬼嗎?”
陳雨荷不悅的瞪起眼睛,“我讓你收了秋睿?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秋睿和我是朋友我怎麼可能讓你收了他?”
方不同蹩着眉頭,從衣兜內掏出一個紙鶴,遞給陳雨荷:“不是你傳信給我,說有人擺邪陣爲命缺之人改命。讓我趕緊回來幫你收服他們。”
陳雨荷擰眉接過,看了看,搖頭道:“這不是我的紙鶴,雖然看起來很像,但摺紙的方法不一樣。”
其實陳雨荷並沒有給方不同傳信,她只是找藉口拖延時間,爲的是讓秋睿能夠儘快愛上江懿,到時陣法就會不解自破。
陳雨荷眉宇緊皺,究竟是何人冒充她的名號,給方不同發了信,竟然還讓他收了秋睿。
見陳雨荷當真不知道此事,方不同木然不變的臉龐上升起驚愕,“小師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人到底有沒有逆天改命?”
方不同指着江懿問陳雨荷,陳雨荷這才發現江懿動彈不得。
替他解開法術,江懿急切的說道:“雨荷,睿兒被他收進金鉢內,你快救他出來!”
陳雨荷聞言,朝方不同伸出手,“方不同,把金鉢給我!”
陳雨荷語氣不善,方不同生出幾分慍怒,哼道:“小師妹,你違反教規助凡人擺這種邪陣。怎麼對得起師傅的諄諄教誨,怎麼配當玄清宮的傳人。”
被方不同喝斥,陳雨荷俏顏滿是憤怒,她提高聲音道:“方不同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緣由,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我是你的師兄,我就有資格教訓你!”方不同臉色漲紅,望着陳雨荷的眸子內盡是失望。
陳雨荷冷笑,“別給我擺師兄的臭架子。師傅病重纏綿病榻的時候你在哪裡?清水縣發洪水淹過宮門的時候你在哪裡?洪災過後,無錢無糧,全宮上下幾百號人食不果腹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方不同臉色一變再變。
“你現在跑來裝什麼正義!正什麼法紀!你配嗎?”
方不同氣得渾身發抖,指着陳雨荷,怒道:“你……你這根本是在強詞奪理。你違背教規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我就有責任對你進行懲處。”
陳雨荷冷睨着方不同,指着他手上拖着的金鉢。“你知不知道被你收了的是誰?”
“我不管他是誰,我只知道他該收!”
“哼!冥頑不靈的根本是你!”
兩人還在脣槍舌戰,江懿焦急的催促道:“雨荷,你們宮裡的事可以回去處理。現在先把秋睿放出來。”
陳雨荷冷睨着方不同,喝道:“把金鉢給我!”
方不同置若罔聞,陳雨荷徹底憤怒了。
“你知不知道你收的是誰?他是秋睿,我們全縣的大恩人。你如此恩將仇報,哪裡還配做玄清宮的弟子。”
“你說什麼?”方不同驚愕的瞪大雙眼,望着掌中的金鉢,“你說他是誰?”
江懿插言道:“方大師,我不知道你是受誰指使前來發難。我和雨荷擺下八法姻緣困魂陣確實是想要給秋睿改命盤。他是好人,我們都不希望好人早逝。你們修道之人總說老天是公平的,可爲什麼好人不長命!”
“你別說什麼因果報應!我不信這一套,我要救秋睿,哪怕逆天而爲。”
方不同怔怔的望着面前神情堅定的男人,張張嘴,最終也只是輕嘆口氣。
他語調放緩很多,勸慰道:“師妹,我不是反對你們救人。只是八幡姻緣困魂陣並不是像文獻中記載的那麼簡單。這個陣法說簡單點就是將施術者的壽命轉嫁給承受方。”
陳雨荷瞪大雙眼,厲聲道:“不可能!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