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奴兒沒有猜到是這個情況,此時也有些手足無措,立刻從乾坤袋裡拿出了不少丹藥。有一瓶是接骨良藥,如不要錢一樣灑在了我的背後。
涼颼颼的感覺到時好了不少,卻也是沒什麼其他感覺。
我就在那問,“是不是得先接好,在上藥啊,你不接骨,他自己長,豈不是要長歪了,這麼搞不對吧。”
“歪?還歪什麼啊,媽蛋,已經歪的不能在歪了,好像是一個皮皮蝦,都好幾節了。”
貓奴兒在那嘆氣,和蛇杏兒嘀咕,“要不,去外面找個死人,換一下吧,這,這不能要了啊,都斷成七八節了,怎麼接骨啊,有的地方已經全都碎了,接不好了,他又不是特殊血脈能夠自愈,這不行啊。”
“換一個,怎麼換啊,人的脊椎骨還能換。”
“這不是問題,我會換,把他的脊椎取下,安放上一個好的就行了,我給魔族換過,魔族和人族差不多的。”
貓奴兒說的輕巧。
我聽懵逼了,“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換一個,脊椎骨換不好,神經錯亂,我就成癱瘓了。”
“大哥,你現在和癱瘓有什麼區別啊,你,你的脊椎骨已經徹底斷了,這軟甲雖然保護了你的小命,但這一下帶來的震動,卻是直接把你的整片脊椎,都斷了,七八節都是少說的。”
“不,不至於吧,陳大力全力一擊,以我的實力,就這麼脆弱。”
“你沒有防備,撅着屁股靶子似的讓人打,這還算好的了。”
“我操,這下玩完了。”
懵逼了,居然搞到了要換脊椎骨的地步,這不懵逼,還什麼時候懵逼啊,在那快哭了,“兩位大姐,我的命就是你們的命,別玩我啊,我,我可不想死啊,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我們也不想死啊,連叛徒我們都做了,在死,那也太虧了。”
“那你們就趕緊想辦法啊,不行,不行,就去外面看看找個接骨大夫。”
“你糊塗了吧,哪有接骨大夫啊,誰只得信任啊,你這腦子真是秀逗了了,就我倆還信得過啊。”
貓奴兒給蛇杏兒使了一個眼色,二人到了外面,談話還揹着我。
我懵逼的呼喊,“兩位大姐,有什麼事直說啊,這是我的事啊,我的大事啊,你們不能瞞着我啊。”
“你就別喊了,把人招來,你就死定了。”
貓奴兒訓斥了一句。
我只好閉嘴。
可二人揹着我談話的樣子,讓我實在沒底,別是在想辦法去除死咒然後拋棄我吧,那我可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等死了。
在那哭的心事都有了。
“倒黴啊,倒黴啊,自作孽不可活啊,我他媽的怎麼信了那個陳大力啊,真他媽的倒黴,倒黴,倒黴啊,人心隔肚皮啊,最不值得信任的就是人啊,人心邪魅超過鬼魄,超過一切啊。”
“當初在馬車裡見到了陳大力,就以爲是好的,先入爲主是傻逼啊,我怎麼老犯這種錯誤啊,木龍是先入爲主了,陳大力也一樣,真是活該,傻逼,大傻逼啊。”
“我,我,我該怎麼辦啊,這可完了,脊椎骨斷了,脊椎骨斷了啊。”
哭嚎的此時是我最難受的時候啊,太尼瑪點背,太尼瑪讓人絕望了,真的要哭出來了,翻來覆去的已經快要絕望了。
所幸,貓奴兒、蛇杏兒沒有出賣我,走了進來,嘟囔着說,“我倆商量好了,得給你換脊椎骨,我想過了,把你的脊椎拿出來,問題不大,安上之後在弄點金瘡藥,憑藉你自己的修爲,就可以恢復,現在你的脊椎骨斷成了七八節,接是接不上了,我也沒那手藝,嗯,還是得換,你最好還是同意。”
“我同意,我同意。”
這時候了還談個屁的不同意啊,有人幫忙就是我的造化了,“兩位姐姐對我不離不棄,我樑風對天發誓,此生此世絕對不辜負兩位姐姐的恩情。”
“嘴巴甜如蜜,心腸別很如蠍啊。”
貓奴兒瞥了我一眼,卻是抿嘴笑了。
蛇杏兒也笑了,“你是不是以爲我們想破除死咒離開這裡啊,哼哼,我還真想過,但我們倆不行,此地也沒人會幫助我們,所以我們只能和你一條路走到黑了。”
“放心,放心,我這條路不黑,只要你們跟我走,就是光明大陸,光明大陸啊。”
“哼哼,爭取吧。”
貓奴兒道:“我想過了,那陳大力的脊椎骨已經燒了,不能在用,但島上其他地方還有死人,我就找來讓你選,到時我給你換。”
還回頭媚眼亂眨的在我屁股上一拍,“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我就把那白犀牛的脊椎骨給你拿來,讓你按上,這一下你就是魔族了,還是白犀牛一族,不是很好。”
“別鬧,我如果成了魔族,咱們都得死在這,找個人就行,找個人就行。”
“放心,我會給你找個好的,你體內血脈簡單,這回換一個,沒準啊,還會讓你能力提升,因禍得福呢。”
貓奴兒哈哈一笑,給蛇杏兒一使眼色,她就鑽出了山洞,去找屍體了。
我在那依然趴着,還問蛇杏兒呢,“我的,我的脊椎骨真的斷的不能要了,不至於啊,那陳大力就這麼厲害。”
“你在那蹲着,他在你的後背,這麼往下砸,你又沒有防備,你說能不嚴重嗎?那人我和他過了幾招,力大無窮啊,你能活着就是命大了,還想這些。”
蛇杏兒拿來水,遞給我喝,“所幸你我乃是出神境界,有真氣護體,要不然你早就死了,這,這脊椎骨是沒辦法要了,已經徹底震碎了,一對爛骨頭啊,想要拼都不知道怎麼拼,我反正是不知道怎麼下手。”
“這一回我算是真的吃了教訓,吃一塹長一智了。”
暗暗後悔,也是暗自慶幸啊,還有就是我也明白了,脊椎骨上連接着神經,脊椎骨斷了,我自然沒感覺了,連疼都感覺不到。
就也期盼着貓奴兒能夠幫我趕緊找來適合我用的脊椎骨,我好趕快恢復,要不然此時被人找到,我只有等死的份啊。
“吭哧!”一聲。
天犬傑還吐了口血,必然是受傷也不輕。
我便呼喊蛇杏兒,“這次多虧了天犬傑的幫忙,你趕緊拿些丹藥送入他的嘴裡,如果沒他,咱們的計劃不會成功。”
“嗯,嗯,我知道。”
天犬傑就是虛脫了,所以比較好治療。
吞下丹藥,明天一早,就能醒來。
到是我,不知何時能夠恢復,能夠完好如初,能夠生龍活虎,這也是我修行以來第一次受傷。
還是受這麼重的傷。
心情難以言表啊。
悶悶不樂,在那試着調動能力去恢復也根本不行,脊椎骨一斷,身體穴位,經脈,全都受損嚴重。
無法調動氣息,現在全是自保,要不然我早昏迷了。
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在那躺着,足足過去了將近一整天,天都徹底黑了,黑透了,貓奴兒也沒回來。
“不會是她一個人出事了吧。”
我暗暗嘟囔。
蛇杏兒也懵了,在那說道:“貓奴兒狡猾多端,做事穩重,不該啊,此時島上也沒那麼多人啊,找幾具屍體,誰管啊,這,這,這是什麼情況啊。”
我倆坐立不安。
主要是此時的局面讓我們太過意揪心,太過於害怕,怕有人來,怕出現事故,怕發生一切我們不想看到的是。
就也心總是提着,無處安放,就也在那着急忙慌的都有些顫抖了。
“不會的,不會的。”
慢慢的自我安慰,不希望在出什麼事。
結果外面月光的照射下,出現了一個影子,明顯更加高大,豐滿,不是貓奴兒,我和蛇杏兒一看,瞬間傻眼,居然是那母老虎來到了此處。
這下我和蛇杏兒知道了,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回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