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年突然搖了搖頭:“孃親,我覺得你有可能高看了夜昆,也許這些都是夜明教的。”
“也許吧,看看太京那邊如何抉擇的。”
另外一邊,夜昆拉着媳婦朝着屋裡走去。
夜秦看着阿哥這麼着急,也許是有什麼事情要商量吧。
元稹和風滇也覺得是這樣的,我昆哥那麼老實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做一些誇張的事情呢。
夜昆將門帶好。
顏暮兒和葉離一臉嬌羞,夫君莫非是開竅了,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了。
“暮兒,離兒,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夜昆嚴肅問道,這種事情自己必須知道,整個過程,然後纔有對策。
葉離和顏暮兒一驚,不是吧,被發現了?
“你們是不是殺了他們?然後故意這樣的?”畢竟之前顏暮兒搞了那樣的事情,夜昆不得不這麼想啊。
葉離和顏暮兒嬌哼一聲,扭頭不看我昆哥,居然不相信我們。
“快說啊。”
“我們都是弱女子,怎麼可能殺得了他們啊。”葉離撅着小嘴說道。
“就是,夫君你居然說我們···不開心。”
“真不是你們?”夜昆表示懷疑,畢竟你們那麼喜歡玩。
顏暮兒認真說道:“夫君,你再懷疑我們,我們可要真的生氣了,到時候你哄都哄不好。”
“不是你們就好,爹和孃親剛走,你們就出事了,我懷疑有人搞事情。”
夜昆坐下陷入思考,是不是那元尊劍帝在搞事情?
今日那巴臺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也沒說話,但銀色男人的話似乎存在攻擊州長的意思。
州長下了,巴臺肯定會頂上去。
難道巴臺和銀色男人是一路人?
爲什麼自己要叫銀色男人了,明明自己纔是銀色男人啊···
不管怎麼說,自己的威名不能被玷污了,還是要正名的。
“你們還有什麼事情沒交代的?”夜昆看着媳婦認真問道。
葉離和顏暮兒趕緊搖頭,表示沒有了。
夜昆感覺,她們兩個肯定還有事情沒告訴自己。
太京皇宮裡!
長孫御看着手裡的文書,臉色不是很好,在下面站着的是一位老者。
此人一頭銀絲,皺褶佈滿了臉頰,但腰桿筆直,目光更是炯炯有神。
這位便是夜家家主,夜司空!
算起來,也是夜昆和夜秦的爺爺了。
長孫御長長舒了口氣,看着眼前的夜家家主,三代元老!資歷深厚!就連自己也得尊敬。
“司空還請節哀。”長孫御輕聲說道。
夜司空嘆息:“聖人,讓你看了笑話。”
不愧是元老級別的人物,死了兒子和孫子,居然如此的淡定。
甚至這其中還牽連到了夜昆的妻子,莫非夜司空也打算拉攏夜昆?
“司空,這件事你看要如何處理。”
夜司空惶恐,拱手說道:“臣不敢,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這樣,本皇派人去調查此事,如果屬實···”
“臣管教無妨,愧對先皇···”
老頭子動不動就先皇先皇:“司空,你若有什麼意見可以現在提出來。”
“臣不敢有意見。”
“好,司空年邁,回去休息吧,這件事本皇會把持的。”
“謝聖人,臣告退。”夜司空拱了拱手,緩緩退後,在外面等候的就是老二夜陽。
看見爹出來了,走到身後,出宮的路上沒有交談。
但是出了宮之後,夜陽恭敬問道:“爹,這件事聖人怎麼看?”
“不管是不是屬實,夜家的名聲不能掉!”夜司空閉着眼睛沉聲說道,語氣顯得有點冰冷。
“爹,我知道,聖人封了夜明,大哥在夏都恐怕···”
“夜明雖然做事沒腦子,但身邊有着東門夢,只要你大哥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去招惹夜明就行。”
“但是以大哥的脾氣,恐怕很難做到。”
“這也是聖人想看見的。”
夜陽突然想到了什麼,沉聲說道:“我們的探子來報,曹公公回來當天,聖人去了靜安宮,周圍的宮女看見公主朝着聖人三拜,這件事恐怕···”
夜司空沉默了,隨即說道:“聖人這是打算將夜明一家狠狠綁在一起,真是一舉兩得。”
“公主真嫁到了夜家,爹···這對我們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聖人這是權衡,我們夜家掌控太京一半的兵力,聖人有所顧忌,想看見我們自家鬥,這件事就是一個開始。”
夜陽一聽倒吸一口涼氣!
“爹,你是說,四弟之死,是聖人安排的?”
“不管是不是,這話我不想聽第二次,既然聖人拉攏了夜明,那我只好拉攏夜昆了!”夜司空冷聲說道,目光散發着一股戾氣,畢竟死了兒子和孫子,作爲爺爺和父親,怎麼可能平靜。
“但是夜昆也是有嫌疑的啊。”夜陽暗道不妙,趕緊說道。
夜司空睜開眼睛看向夜陽,後者立馬低頭,彷彿小心思被看到了。
“一家人,再怎麼有分歧,也不會要命!這件事肯定不是夜昆做的,你的心思我明白,好好待在太京,爹老了,不是什麼事情都能操心。”
聽到這話,夜陽心中一喜:“爹,我知道了。”
夜司空緩緩閉上眼睛,思考着夜家將來。
皇宮裡,隨着夜司空一走,從屏障後走出一道倩影。
這不就是長孫蕊嗎?
剛剛長孫御就是在和長孫蕊說這件事,之後就召見了夜司空。
“蕊蕊,這件事你覺得如何?”長孫御看着女兒笑道。
“父皇,夜家顏面爲重,但也不能委屈了夜昆。”
長孫御點了點頭,很欣慰,都想到一塊去了:“如果蕊蕊是男兒生就好了,父皇這位子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