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說,爺爺這麼做就是想讓五嶽和太京打起來,長孫御就會對夜家下手,必定留下破綻,爺爺就能乘虛而入,而長孫御似乎知道爺爺的底細,所以纔想着消除爺爺的勢力。”
夜明和東門夢現在細細一想,這件事能套起來了。
“女皇說,在她那邊也有他們的人,只是被女皇清除掉了,透露出爺爺的···女皇也就早早安排的細作在太京,而這位細作,女皇說是滄溟···”
夜明和東門夢一臉驚訝,怎麼也想不到,滄溟居然是在遙遠天澤靈都女皇的棋子。
“我之前也是想找滄溟問個清楚,可惜滄溟居然被打傷,現在還在昏迷,根本就無法求證。”夜昆無奈了一聲。
“如果女皇說的是真的,那麼事情就真大了。”東門夢看着夜明低沉說道。
夜明點了點頭,顯得十分的沉重,爹怎麼可能是那種人,不可能啊!
“爹,還記得之前我問你的事情嗎?”
“記得,怎麼了?”
夜昆嚴肅說道:“爹,女皇還說,這些人早早就安排了爺爺,爲了讓爺爺沒有牽掛···不能有子嗣。”
夜明聽後眉頭更深了。
東門夢疑惑了一聲:“既然如此,你爹怎麼來的?”
夜昆不語。
東門夢似乎想通,呆呆看着夫君,難道夫君不是親身的。
“女皇說,爹還有伯伯他們,都不是爹親身的,但血統還是夜家的,所以就算是認血,也不會出現什麼破綻。”
東門夢冷聲道:“這些人心機好深!”
“而我猜測,大伯的死,應該是和聖後的孩子有關。”
東門夢一下就懂了:“昆昆,你的意思是,爺爺現在想子嗣了,生了···觸犯了規矩,所以殺了夜衝警告。”
夜昆點了點頭。
“不可能!我去找女皇問個清楚!”夜明不願相信這件事,爹居然不是親爹,甚至變成一個個“惡魔”了,這怎麼能接受。
“爹,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畢竟還沒得到證實。”夜昆不說,就是怕爹接受不了。
而從現在看來,爹確實接受不了。
“是啊夫君,這個女皇說的不管是真是假,我們現在要查,不能主動去問,太京現在有太多雙眼睛盯着我們了,就等着我們犯錯。”東門夢擔心說道,別看夫君經常被自己欺負,對別人可沒有這樣的心。
“爹,而且今天女皇帶着東方爽過來,明顯是有佈下陷阱的意思。”
“昆昆,你是說,東方爽是誘餌?”東門夢恍然大悟,沒想到自己的昆昆還蠻聰明的。
夜昆點了點頭:“花沙羅就是想告訴兇手,東方爽是目擊證人,不管怎麼樣,這目擊證人都得死。”
東門夢點了點頭,確實有這樣的可能性。
夜明深深吸了口氣,表情顯得十分的凝重。
“對了,還有一件事···昨天晚上,我看見二伯和女皇在交談。”
“老二。”夜明低沉了一聲。
夜昆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聊什麼,但應該是達成了某種交易,所以所有的事情還不能爲定局。”
“抓了老二問清楚就好了。”夜明氣憤說道。
“爹,這就是爲什麼我不想說。”夜昆無奈一聲。
“夫君,你別讓兒子難做,晚上我們回家,讓兒子去處理。”
夜明也知道,只是心裡很不舒服,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昆昆,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管結果如何,都要告訴爹!”
“好,爹你放心。”
駕車的張天天當然都聽見了,心中也是震驚,少爺···居然不是親生的···
但還是夜的種。
那麼老爺的親生父親是誰?
不管是誰,肯定已經死了。
回到家裡,夜昆回房假裝休息。
但是今天不會那麼傻了,既然告訴了爹和孃親,就是想讓父母看着,別讓人抓住了把柄。
甚至出門的時候都不會讓人抓到把柄。
很快,夜昆就摸到了花沙羅的別院中,不得不說,別院現在被重重包圍,都是夜家軍的人。
花沙羅還是和以前一樣,坐在亭子裡面喝茶,而東方爽也坐在花沙羅的對面,顯得有點害怕。
夜昆很疑惑,花沙羅和東方爽是怎麼認識的,而東方爽怎麼會去當這個誘餌。
“夜公子終於來了。”花沙羅朝着夜昆出聲喊道。
此時東方爽也看向夜昆,只是帶着好奇,並沒帶着驚訝,看來花沙羅也是說了一點事情。
“女皇今天跑去靈堂,究竟是所謂何事?”夜昆淡淡問道。
“夜公子都來了,自然應該也能猜到幾分。”花沙羅微微笑道,邀請夜昆過來坐。
夜昆也不客氣,直接坐下,看向東方爽。
面對夜昆的目光,東方爽下意識的避讓,畢竟我昆哥現在能秒破劍帝的人物。
“我實在很好奇,女皇怎麼和東方爽有聯繫?”
“哦,其實東方爽也是我的人。”花沙羅微微笑道。
夜昆呵呵了一聲,這個女皇到底安插了多少耳目在太京。
“所以說,東方爽之前說的都是假的?”
東方爽一本正經說道:“夜少,逛花樓是真的,醉酒也是真的。”
我爽哥真的是牛逼,碰到大事的時候就暈了。
暈的也太是時候了,甚至有時候感覺,我爽哥都是假暈。
“女皇,你這一招覺得有用嗎?”夜昆好奇問道。
“好不好用,等等就知道了,我們就靜靜喝茶就好了。”花沙羅淡淡說道。
夜昆也沒說什麼,那就靜靜等着就好了。
不過看着東方爽,夜昆還是忍不住問道:“當年你來搶親,到底是真暈,還是假暈?”
“昆哥,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是真的暈了。”東方爽苦澀說道。
花沙羅輕聲說道:“東方爽就是混在太京的公子哥當中,給我情報。”
“那你能給他什麼?”夜昆疑惑問道。
“那你得問東方爽了。”
夜昆看向東方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