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好不容易脫離孃親的掌控。”夜昆笑了笑,剛剛看爹出現,那種氣勢···果然都是假象。
站在旁邊的夜秦苦笑了一聲,爹真的放飛自我了。
夜昆拍了拍葉離的肩膀,安慰道:“你爹也跟着一起去了。”
“啊!!!”葉離凌亂了,父親怎麼可能跟着爹一起去花樓,這不應該啊!!!
“爹帶壞人的潛力還是巨大的。”夜秦低語了一聲。
“哈哈,你爹居然跟着爹去了花樓···你爹整天還一副君子模樣呢,哈哈哈~~”顏慕兒嬌笑連連,盡情的調侃着。
然而夜昆又拍了拍顏慕兒的肩膀:“你爹也跟着一塊去了。”
顏慕兒的笑容瞬間就僵硬了。
而葉離突然噗嗤一笑:“沒想到啊,你爹整天一本正經的樣子,也好這一口啊。”
“這不可能···”顏慕兒難以置信,爹怎麼會去花樓。
夜昆輕嘆了一聲:“慕兒啊,之前你沒在家裡,不知道一些事情。”
“其實嫂嫂你爹和我爹早就一起鬼混了。”夜秦一旁補充了。
夜昆嘖了一下:“阿弟,別用鬼混這樣的詞,那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兄弟。”
葉離和顏慕兒:“······”
黑夜漸漸來臨,衆人都坐在一起吃飯,這也是常態了,只是今天少了幾個人。
葉琉原本沒在,還不知道情況,低頭問道:“爹呢?”
葉離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葉琉,現在先別問,等下再告訴你,母親還坐在這裡呢。
要知道父親去花樓那種地方,肯定又要吵架了。
然後就是沒完沒了的抱怨,這麼多年來···真是吵啊吵啊的。
“你們老尊上呢?”東皇白芷終於出聲問了。
飯桌上的菜餚散發着香味,所有的人都沒動筷子,畢竟老尊上還沒來。
聽到尊夫人問話,衆人都搖了搖頭。
此時葉離嬌聲笑道:“之前夫君的父親不是來了嗎?父親估計帶着出去款待了。”
“對對對,我爹也去了。”顏慕兒跟着說道,覺得還是隱瞞住,別有搞出麻煩了···要是孃親知道的話,估計得要打死爹的。
青雅哦了一聲,心想出去吃幹什麼,在這裡還不是一樣,這似乎不像葉華的性格。
不過打死青雅也想不到,葉華會去花樓那種地方。
“好了,既然你們老尊上不來吃飯,我們自己吃吧。”
“是,尊夫人。”
葉華不在,衆位屬下當然是聽青雅的,這也是常態。
夜昆和夜秦對視了一眼,現在居然還要爲老丈人打掩護,墮落了啊···
“阿哥,我打算過幾天就回去。”吃飯中,夜秦朝着夜昆低聲說道。
夜昆也知道阿弟,孩子出生了,阿弟肯定是想回去看看孩子的。
“讓爹帶你回去,快一點。”夜昆今天可是看見爹的本事,劃破虛空出現的,到太京一息時間都不要,再說了···在坐的人也能這樣。
“嗯,等爹回來我就去說。”
“等阿哥辦完事就回來。”
“阿哥,一切都要小心。”
“放心。”夜昆拍了拍了阿弟的肩膀。
此時,千里城裡面最豪華的花樓,醉仙居里面···
三個大男人坐在雅閣中,喝着小酒,感受着花樓裡面的氣氛,真是飄飄欲仙。
這醉仙居在千里城也是赫赫有名,都是名門望族聚集的地方。
“這醉仙居還是差了一點意思,上軒親家你說是吧。”夜明抿着小嘴笑道。
上軒放下手中的酒杯:“太京的花樓還是更加夠味。”
“這煙花之地難道還有不同嗎?”葉華淡淡問道,瞟了一眼大廳。
“葉華親家,這你就不懂了吧,去太京,那必須要去花樓走一圈,體驗一下什麼叫做人間仙境。”
“不就是女人嗎?”葉華淡然了一聲,這女人···誰幾個能和青雅她們做比較的。
“膚淺。”
“膚淺。”
夜明和上軒異口同聲。
葉華嘴角一抽。
上軒倒着小酒淡淡說道:“以前我也以爲,花樓這種地方不就是找女人玩樂嗎?自從夜明親家帶我去過一次,才懂得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葉華好奇問道。
“看看樓下男人的笑容。”夜明認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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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華看了一眼,淡淡說道:“不就是得意的笑容嗎?”
“錯,你得知道這些男人爲什麼要來尋樂。”夜明一本正經說道。
“好色。”葉華很快就給出答案。
然而上軒搖了搖頭:“沒成婚的,可以說是色,但是成婚的···就是來體驗一下沒有的感覺。”
“沒有?”葉華一愣。
只見我明哥拍了拍手,雅閣的門被打開,只見三位年輕的姑娘款款走進,微微傾身喊道:“三位大爺,晚上好。”
葉華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三位大爺,好好享受這美妙的晚上,我就不打擾了。”老鴇賠笑道,微微傾身後退。
三位姑娘美貌倒是有點,但是在葉華眼裡,還是差太多了。
只見三位姑娘走來,坐在三個大男人身邊。
葉華一本正經說道:“離本尊遠點!”
姑娘一下被葉華嚇了一跳,原本姑娘還被葉華的美貌所迷惑,沒想到今天晚上走運了···但是現在可不這麼想了。
夜明笑着勸說:“別這樣,先試試,實在不行就讓她走好了。”
葉華緊了緊眉頭,似乎默認了。
畢竟看見上軒這樣的強者都沒抗拒。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葉華都愣住了···
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好像已經有萬把年沒有了。
這種感覺就是被女人捧上天的感覺,久違的感覺,青雅和東皇白芷肯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說到底都是同病相憐的三個男人啊···家裡的女人太強勢了,那種軟綿綿的崇拜,這輩子都別想了。
家裡是得不到,只有來這花樓自我欺騙一下,找尋優越感。
就連上軒都很喜歡這種感覺,以前的那些妃子就是這樣的,唉···
但是人死了,這麼多年···這種話倒是變得稀有起來,唯一的媳婦憐寒,這輩子都別想她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