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說出這樣的笑話,真不怕笑掉大牙啊。
對於葉華的死亡宣告,武城堡裡的人似乎並沒當回事,放狠話誰不會啊。
再說了,有三大勢力坐鎮武城堡,誰敢放肆,全部統統的弄死。
人們沒當回事,但是三大勢力的人可不能當回事。
就憑一點,他們就知道這次來的人不善,在喊話的時候,根本就覺察不到是誰在喊。
重點還能落到每個人的耳中,這樣的實力讓人很擔心···
所以三大勢力很快就坐在一起商議···
“以我看,這就是在玩弄我們···誰沒事會來打武城堡的主意?”左天衆抽着煙桿,吧唧吧唧不耐煩說道。
孟陽還是有點擔心:“如果是玩弄,應該不會派出這樣的人物來送口信,想必他的身後有更強大的存在。”
“殿主這是何意?是想讓我們直接認慫嗎?”左天衆緊緊一皺眉頭問道。
“當然不是,主要是要查清楚,到底爲了什麼事情惹了什麼人。”
左天衆將煙桿使勁拍在桌子上面:“咱們惹的人還少嗎,既然別人敢來,我們就接着。”
“接着···如果接不了呢?”孟陽冷聲問道。
“接不了?如果我都接不了,那麼就等着被人滅吧,你們好好考慮清楚···是走是留,自行決定,我左天衆肯定是不會走的!”說完左天衆就拿起煙桿走了,心情好像不怎麼好,說話之間帶着一股火藥味。
隨着左天衆一走,孟陽看了看旁邊的雙雙,淡淡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順其自然。”雙雙輕聲說道。
孟陽聽後也轉身離開了,不想多說什麼,現在武城堡面臨危機,一個口氣大,一個沒主見,孟陽心裡也煩躁。
然而孟陽回到聖殿的時候收到了一封信,看了上面的內容,這讓孟陽臉色有點不怎麼好,隨即就將信給燒掉。
而左天衆回到了府邸,其屬下項天凌就匆匆忙忙跑來彙報情況。
“左莊主,剛剛太京方面傳來消息,夜昆死亡,夜秦重傷。”
左天衆聽後一頓:“消息準確?”
“情報說太京都在傳···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項天凌得到的情報,這恐怕還不是最新的消息。
“難怪那個小銀會獨自回來···之前還在納悶···夜昆和夜秦雙雙出事,難道是夜家要找武城堡討個說法?”左天衆估摸着說道。
項天凌點了點頭,比較贊成:“莊主,夜家在東幽如日中天,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可能。”
“切,一個東幽夜家,難道也敢跑到昆緲撒野嗎?那夜昆遇害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武城堡還會畏懼他們夜家?!真是個笑話!”
項天凌低頭說道:“莊主,我們自然不怕夜家,但如果夜家打了過來,以武城堡裡面的實力,還是少了一點。”
“那就叫人啊,原本還想和夜家一起賺錢,看來夜家不識擡舉,那就沒必要和夜家有什麼關係。”
“莊主,要不要讓太京的錢莊開始動手?”
左天衆眉頭一緊,隨後沉聲說道:“如果確定是夜家,那就制裁整個太京的錢財,老子要讓他們窮到跪在地上懺悔!”
“是!!!”
武城堡被宣戰的消息在昆緲漸漸散開,但還不知道是誰要對武城堡宣戰,大家也只是以看戲的態度看待。
而在冰城的蝕骨聽到這個消息,就知道···這是夜家家裡人開始動手了。
居然選擇直接開戰,這夜家真是夠兇猛的,佩服。
很快,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從太京傳出。
最優秀的年輕人夜昆以亡故!
這樣的消息將太京人全部炸裂,那個光頭夜昆居然死了?之前不是還活着嗎?
之前的做戲只是礙於另外三國的偷襲,而現在不用擔心了,因爲有夜昆的兩個老丈人出面,夜家軍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
隨着夜昆死亡的事情發酵,整個太京似乎都變成一個復仇者,人們紛紛號召起來要給夜昆復仇!
就在這個時候,夜昆在昆緲被害的消息也傳出來了···
一時間,太京所有人都敵視昆緲,有些人更是說,要將昆緲給踏平了,爲夜昆報仇雪恨。
民憤所在,夜司空立馬就宣佈對武城堡的復仇行動,誓死要爲自己的孫子報仇。
聖人做出這樣熱血的舉動,再次點燃太京人的復仇火焰。
夜司空的宣佈,漸漸在東幽傳開,隨後更是傳到了整個玄月大陸上面!
所有人都覺得,這東幽夜家瘋了,怕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居然要對遠在千里之外的昆緲動手!
先不說越了地域,夜昆一死,還有那個實力嗎?
總得來說就是一句話,夜家不自量力。
東幽另外的三國聽到這樣的消息,睡覺都被笑醒來了,這次老天都站在他們這一邊。
夜昆一死,夜家再無強者,而夜家主力拉去報仇,就是最好的進攻時機,到時候就直取太京,真是一個好主意。
夜家的舉動肯定會震動整個玄月大陸,但是更多的人都以看笑話態度,不覺得夜家會有勝算,甚至覺得夜家已經開始走向亡國之路。
作爲玄月大陸上面的古老世家和聖殿,肯定也是第一時間知道,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夜司空。
而東幽的聖殿殿主,正是夜昆的老師,吳池。
這段時間吳池一直都在閉關,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但是剛剛出關,就聽見引以爲傲的學生居然死了,這讓吳池很難接受。
強大夜昆怎麼就死了,吳池是怎麼也想不通。
作爲老師,吳池想去給學生報仇,但是作爲殿主···不得不去警告夜司空這樣做的後果。
“聖人,你已經決定好了嗎?”太京皇宮御書房裡面,吳池站在夜司空的面前質問。
夜司空絲毫沒有要改變的意思,而是好奇問道:“你是昆昆的老師?”
“是的。”吳池點頭說道。
“那你不應該來。”夜司空沉聲說道,目光放在手中的信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