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卡爾在他手裡，他就可以牽制十五，逼迫她就範，抓走十五對他得到寵兒並沒有幫助。
“那他爲什麼開始的時候針對寵兒？”冷小野問。
菲比輕輕搖頭，“這個問題，我現在也沒有想通。”
“或者……”皇甫耀陽向窗子內揚揚下巴，“她會給我們一些提示。”
三個人一起轉臉，看向窗內。
此時，狐狸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之下放鬆下來，正在很配合地回答問題。
菲比轉身走到門邊，推開門走了進去，人就懶洋洋地靠到牆側，觀察着狐狸的反應。
“你叫什麼名字？”
“狐狸。”
“幾歲？”
“二十六歲。”
“你認識十五嗎？”
“我當然認識，她是老爹收養的最後一個孩子。”
狐狸的目光有些遊離，這是藥物的作用，這種藥物會麻痹神經，在國安局在針對一些受到烤問訓練的特工時纔會使用的藥劑。
爲了撬開狐狸的嘴，他們也是用盡了各種方法。
“那麼……你也一定認識撒旦？”
聽到撒旦這個名字的時候，狐狸稍稍猶豫了一下。
“我不能說，他會殺了我。”
“他不會。”
“他會的，他很可怕。”
“他長什麼樣子？”
“他……很高大，很帥，有一對藍眼睛……”
“他住在哪兒？”
“我不知道。”
“那你在哪裡見過他？”
“我第一次見他是在紐約……”
“怎麼可以找到他？”
“他神出鬼沒，一向都是他找我，他會給我打電話，向我發佈命令。”
菲比皺眉，這個撒旦，果然是十分謹慎，就連對待狐狸都是這樣小心。
“他爲什麼想要偷走寵兒？”
“我不知道。”
“他沒有告訴你？”
狐狸搖頭，“我問過，他當時很生氣，他不喜歡別人向他提問題。”
工作人員又問了許多問題，狐狸一一做答，卻並沒太多有用的信息。
她說她如何與撒旦共度良宵，她說她如何討撒旦喜歡，卻始終說不出撒旦住在哪兒，可以在哪兒找到他，他到底是什麼人……
幾個工作人員都是面露無奈，此時，一直靜靜靠在牆上傾聽的菲比卻已經直起身，大步走到狐狸面前。
“你剛剛提到紐約，那天晚上，你們是在酒店，還是私人住宅？”
“是私人住宅，撒旦不喜歡酒店。”
“也就是說，他在紐約有一個房子，在哪兒？”
“那是一幅很漂亮的大宅，就在XX大街，那是街上最漂亮的建築……”
不等狐狸說完，菲比已經直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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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去查一下這座大宅，看看他的主人是誰！”
幾個工作人員這纔回過神來，意識到他們竟然遺漏了這麼重要的消息。
兩個人站直身，奔出門去打電話安排。
菲比就側身，坐到狐狸面前。
“告訴我，撒旦有沒有提過皇甫耀陽，或者是冷小野這樣的名字？”
狐狸搖頭。
沒有？！
菲比微微眯眸，撒旦想要奪走寵兒，唯一的可能就是因爲皇甫耀陽或者冷小野，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不可能不在言語中提到他們。
他竟然一次沒有提過，這實在有點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