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會長,不是我看在你的份上,我才放了你,是你家的二小姐······”還沒等這監獄長說完,就被侯今志打斷。
“得,您今兒甭想打我家那姑奶奶的主意,早就定人了。”侯今志整了整領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
“那不給我也行,可否和我說說,這娶侯姑娘的人是哪位?”這侯今志心一想,這剛剛只是隨口一說,這二炮還給當真,何不如藉此機會去報復齊麟,便說道:“齊麟!”
這監獄長也不是個善茬,幾年前,就因爲這監獄長的侄子不小心把齊麟的演出鎧甲給打溼了,就被打的連他親舅都不認識。
就因這事,兩人結下了仇恨。監獄長一聽,不樂意了,拍桌子大喊道:“媽的,就這小 子 還配侯小姐!我呸,那啥,我要是能把那小子幹掉,這二小姐可就······”
“行行。”侯今志揮了揮手,不耐煩道。
“得嘞!”那傢伙的,可把這監獄長高興的,像個傻狍子似的。
······
齊門班內
“班主,這次爲何又放他走?”宋蓋說道。
“宋蓋,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次我放他是因爲·····”也不知齊麟嘀咕什麼,只見那宋蓋連連點頭。
“有理,班主,還是您英明。”
“哎,這回知道沒,嗯,不說了,我要去演出去了。”齊麟喝了口茶,便走了。
······
“何矣相逢,何矣散聚?齊問世,若相逢,琳皆知;哀悲情,來可留,由將愁。”
“好!好!”臺下的觀衆連連叫好。
齊麟水袖一揮,緩緩退場,正撞上了攜兵帶馬的監獄長。
“不愧是名角兒。”一羣警察衝了進來,爲首的正是那監獄長——傑龐。看這陣勢,這傑龐還真信了這侯今志的鬼話。
“傑警官,你到我這小戲臺是做甚?”
“哼,聽聞齊戲子要與侯氏商會會長的二小姐結爲夫妻?可問,這是真的?”
“看來,班主沒有猜錯。”宋蓋說道。
“班主和你說什麼了?”一旁的學員問道。
“那時班主和我說······”
“這侯今志一定會找人來拆我臺子,而且不是一般人,若是那監獄長的話,把他除掉,半個齊川,將再無警察。”
······
“哦,沒想道,咱們班主還是有一套的嘛。”
“傑警官,您這句話說的哪是哪呀,我們何止是結爲夫妻,那可是已經同牀共枕了呀!”這一句話可是戳到傑龐的心了,怒喊道:“他媽的,給我抓起來!”
“來人,給我拖出去!”齊麟一聲令下,屋外幾十個端着槍的人衝了進來。
雙方開啓了激烈的槍戰,只見那宋蓋一腳就踹到了幾米開外。傑龐口吐鮮血,那宋蓋也毫不客氣,一把抓起手槍,上了膛,指着傑龐就是一槍,正中靶心。 嚇得這羣警察丟下槍就跑。
“班主英明,”舍銘見狀連忙上前,作揖道,“這以後啊,半個齊川都是我們若麟商會的了。”
“不敢當,現在這若麟商會是您舍銘掌管的,我算什麼呀!”
“再怎麼說,這若麟商會還是您創建的呀!”舍銘說道。
齊麟聽聞,似若恍然大悟,一手輕拍在舍銘的肩上,不經意得道:“照你這麼說,你還是我 手下的人吧?那我想問問,現在這諾大的若麟商會有一半人都是你招來的吧,可別讓我發現有侯氏商會的人。”舍銘低頭,沉默了一小會兒,說道:“不敢。”
······
夜晚
“侯會長,現在,齊麟開始懷疑我了。”
“那就讓他懷疑。”
“會長,還有個事兒。”
“講。”
“傑龐死了。”
“哦,那去告訴他家人,順便幫他買個棺材,算我們欠他的。”
“是。”
······
“滾!我們不要你們的破棺材!要不是你們這些人,我兒子,能就被一個唱戲的給打死嗎!?”次日早晨,這人就去了傑龐的家賠禮去了。可誰知這家人都不是個善茬,這人怕事鬧大,就掏出手槍,給打死了,然後拖人把屍體給拋到了老遠的樹林裡。隨後,這人又把這 兩夥計給幹掉一起扔進坑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