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一直熱鬧非凡,曲子換了一首又一首,忽然間響起了王菲的旋木,讓邢蕎不由的愣住。
“在異國聽到熟悉的語言,感覺真奇妙。”
隨着音樂輕聲哼着,雖然她五音不全,但是,唱的很起勁。
也許是氣氛的原因,邢蕎整個人都很放鬆的樣子。
顧明燁看着這樣的她,心情也跟着好起來。
雖然,這裡都是一些鬼佬,就算她的眼神偶爾也會飄一下。
八塊腹肌,人魚線,好像都挺可口。
嗯,對於這個小女人而言,她的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
鍾倩倩沒想到沈依會這麼快的就找上自己。
看這架勢,要是自己不給個說法,是不肯輕易罷休的。
但是……
既然已經決定將沈敏心的這些財產佔爲己有,那麼之後……
“沈小姐,我知道你找我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與其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不如想想怎麼勸勸沈阿姨。”
阿姨阿姨叫的這個親熱。
沈依冷哼一聲。
“你別以爲你這麼說能唬弄的了我。
我和姑姑可不一樣。
鍾倩倩,是吧?
你覺得你有什麼能耐能要的起那幾十億的股份?
我今天找的可不止你一個人。
別跟我耍什麼花樣。”
話音剛落,盛海音推開咖啡店的門走了進來。
鍾倩倩愣住,沒想到沈依竟然會用這一招。
“倩倩?”
“媽……”
盛海音的個性一定不會允許自己要這筆錢。
這該怎麼辦?難不成真的要眼睜睜的看着到嘴邊的鴨子就這麼飛走?
不,她不甘心!
“海音女士,您好。
我今天找您過來,是想問問您一件事。
您的小女兒要接受我姑姑的公司股份這件事,不知道您怎麼看?”
接受股份?
什麼接受股份?
盛海音看着女兒,鍾倩倩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沈依嘴角一扯。
眼前的事已經很明瞭了,
無非就是這個小賤人想要揹着家裡人暗中操作。
哼,想這麼輕易的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哪兒有那麼容易的事!
“倩倩,這是怎麼回事?你和沈敏心見面了?”
“媽,沈阿姨是和我說過這件事,但是我並沒有答應。”
鍾倩倩解釋着,心裡暗自罵沈依的狠毒用心。
“這個面,你就不應該見。”
盛海音板起臉,看向沈依的眼神也變的冰冷起來。
“沈小姐,我想你不用擔心。
沈敏心的東西,我一樣都不會要。
看來,我應該知道我女兒昨天臉上的傷是如何來的了。”
鍾倩倩一愣,沒想到盛海音這麼敏銳。
而沈依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倨傲的揚起下巴看着盛海音。
她知道盛海音有些能耐,但這又如何?
“對於窺覬我們沈家財產的人,我當然不會客氣……”
盛海音起身,拿起鍾倩倩面前的咖啡杯,順着沈依的頭部澆下來。棕色的液體順着沈依的長髮流下,黏糊糊的,髒了她身上最新款的小洋裝。
“你!”
看着氣急敗壞的沈依,盛海音臉上的表情始終優雅。
而鍾倩倩怎麼也沒想到一向溫柔的盛海音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一時間愣在那兒反應不過來。
“我的女兒,我都捨不得動一下,沈小姐哪裡來的立場如此欺負她?
你們沈家的東西,我一樣都看不上。
我的女兒也看不上。
回去告訴沈敏心,讓她離我女兒遠一點,她是要羞愧離世也好,還是包含終生也罷,都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沈依看着盛海音,即便是內心怒意翻涌,卻動彈不得。
只能這麼看着她說出這些讓人羞愧不已的話。
“倩倩,我們走。”
盛海音拉着鍾倩倩離開,而沈依,則是憤恨的看着兩人離去的方向。
很好,看盛海音的反應也知道,自己還有很大的機會。
……
“媽……”
“以後不要再見沈家的人。”
鍾倩倩低頭,看着盛海音抓着的手腕,手心傳來的溫度讓她有一瞬間分不清自己的心情。
自己這是怎麼了,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明知道自己不是盛海音找尋的那個女兒。
可是爲什麼,當她對自己這麼溫柔的時候,竟然有點心動。
剛剛她維護自己的一幕,讓她眼眶有些微微酸澀。
從來沒有享受過家庭溫馨的她,從來不知道原來有人關心是這麼美好的事。
但是,即便是這樣,她也不能不要那價值幾十億的股份。
和錢比起來,感情這種東西太不保險,錢是不變的,可感情不是。
今天可以給你,明天也可以給別人。
這點心靈上的溫暖,並沒有比錢來的更有安全感。
沒錯,錢,纔不會有背叛!
拉普蘭的第三天。
邢蕎覺得自己真的要愛上了這裡,簡直讓人整個人都輕鬆下來。
當然,這種心情不包括她要從雪道的最上面滑下來。
“顧明燁,你這個混蛋,我不行,我不能自己一個人滑。”
嗓子都要喊破了,可是顧明燁只是默默的在她身後拽着她的衣角。
這麼好的機會當然要讓她好好體驗一下。
可邢蕎畢竟不是專業的,這麼長的賽道,她嚇的推都打顫。
“放鬆,彎腰。”
放鬆個屁啊!她現在嚇的都要失禁了好麼!
“顧明燁,你這個大混蛋,嗚嗚嗚……”
好不容易從雪道的最頂端到達終點,邢蕎躺在雪裡大口大口喘氣。
“我的天,嚇死我了。”
看着她,臉上帶着微笑,顧明燁眼底抹過寵溺。
要是不這麼逼着她,她估計只會在山下磨磨蹭蹭。
“好玩麼?”
一擡頭就是顧明燁那張欠揍的笑臉。
“你故意的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將雪板一脫,一把將顧明燁撲倒在雪地裡,兩人打着滾兒,邢蕎撒了歡兒。
顧明燁像是一隻大型的阿拉斯加犬一樣,任由她擺佈,羽絨服裡都是雪。
玩着玩着,也開始瘋起來,兩人像個孩子一樣,鬧着,笑着。
不知不覺,又開始下起了大雪。
邢蕎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氣,沒一會兒,兩人頭髮上,睫毛上都落了雪,一瞬間的恍惚。
耄耋之年,他還是他,她還是她,都沒有變,他們都還是他們,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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