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雪垂下眼簾,她賭輸了,趙隱念沒有愛上她,終究有緣無分……
王母雙手燃起火焰,
“論你鳳凰涅槃,九天之讓的天地之主女媧,終敵不過這情字。就讓它都過去吧!”
過去,她甘心嗎?
“慢着!”
白清雪睜開眼睛,老天一定捨不得和她開玩笑,對嗎?那抹白影,淡淡的清涼,是她,不會錯的。
趙隱念將王母手中的火焰熄滅,將白清雪扶了起來,
“女媧,你也該露面了。”
天空讓方忽然傳出一陣空靈的聲音,諾大的百人霎時就出現,“那正好,今天,就把親成了吧。”
白清雪俏皮地朝趙隱念挑眉,女媧並不是不能夠愛上他人,而是不能愛上不愛自己的女,所以她就和女媧打了個賭。並且女媧肉身不老,青春永駐,她其實就是女媧的乾女兒而已。
趙隱念輕笑,
“原來,我被騙了幾百年啊,那這債就由你來還吧?”
“你不找我,要找誰?”
你是我書中執筆成淚的人,
不經意流年裡的十年苦等,
那句勿失天真,
是青銅門生死兩茫的殘忍。
你是我筆下殘紙華鉛的畫,
不經意江山裡的傾盡天下,
那句血染硃砂,
是亂世裡金戈鐵馬的繁華。
你是我臺上強顏歡笑的戲,
不經意戲劇裡的悲歡別離,
那句戲子無情,
是看戲人不辯真假的唾棄。
你是我笛中精心寫奏的曲,
不經意月光下的至死不渝,
那句不期而遇,
是作詞人與子偕老的期許。
你是我琴上指尖輾轉的弦,
不經意指縫間的流年忘返,
那句藕斷絲連,
是合音人刀光劍影的眷念。
十里紅妝歸來,
只想對你說,
承君不棄,
願與君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