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從現在開始。
一場不死不休的戰鬥就開始了。
也許有人說,暗殺真的是非常扯淡的一件事。
如果說,是要暗殺那些高官厚祿的人,那的確依靠羅生自己。
是難如登天。
但是如果換一個想法,他只想着在整個禪山製造恐怖氣氛。
讓整個禪山的櫻花人噤如寒蟬,那卻又完全不同了。
禪山的夜晚,沒有多少的燈光。
但是在某一條街,卻是閃爍着五顏六色的光芒。
那是專門給洋人們修建的風月場所。
這一條街上,夜總會,賭場,應有盡有。
凡是能夠想象到的娛樂的事情,在這裡都會發生。
而羅生則是一個人穿着大衣,站在角落裡面抽菸。
鬼劍武藏的面具被放在腰上。
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失意而且貧窮的人,只能夠看着面前的一切似的。
這不是什麼罕見的打扮,千方百計想要混進去的人很多,但是真的能夠進去的人。
卻很少,所以剩下的那些人,也就只能夠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繁華。
希望有一天,他們自己也能夠出入這樣的場所。
幾個櫻花人走了出來,還摟抱着小姐。
僅僅只是聽他們如此高聲的說話都知道,他們醉的不輕。
走起路來,都有些東倒西歪的意思。
“開始了嗎?開始了嗎?”
“別急,你急個錘子。”
“臥槽,話說回來主播這樣做,這個直播間真的還能存在嗎?”
“不知道,這你得去問主播。”
“話說國家不會允許吧,這要傳出去,是破壞世界團結吧。”
“破壞團結......那也得傳出去啊,你去發個帖子看看,是不是一秒沒。”
“確實,但是不管怎麼說,馬上就要開始了。臥槽,我他媽好激動!”
或許是每個人的體內,都蘊含着一些暴力的因子。
只是在法治社會,他們沒有辦法釋放。
但是現在卻完全不一樣,隔着屏幕。
他們可以看到,他們想看到的東西,帶入進去。
也是一種奇異的體驗吧。
“是時候了。”
羅生熄滅了煙,將鬼劍武藏的面具帶在了臉上。
在他們必經的道路上攔住了這五個櫻花國的士兵。
“哈?鬼劍武藏?”
“幹什麼呢!快把路讓開。”
“是不是想找死?”
櫻花士兵們帶着濃重的酒氣開口。
但是羅生,可不會和他們多說什麼事情。
他此行只爲了一件事,殺人!
快步的走過去。
本就有些看不清的夜裡,加上羅生面上駭人的面具,製造了一種恐怖的氣氛。
從夜總會出來的小姐姐不禁被這一幕嚇的不輕,掙脫他們的手臂,便快速的逃離了這裡。
而剩下的幾個日本兵則是非常不滿的走過去。
東倒西歪,完全沒有把羅生放在眼裡。
那麼下場就只有一個。
第一個是被羅生近身,直接粗暴的扭斷了脖子。
另一個則是一擊駭人的手刀穿刺,刺過其中一個士兵的喉嚨。
他雙目瞪圓,不可思議的看着面前的鬼劍武藏,喃喃着想要開口,然而卻根本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身子就軟軟的倒下。
血液流了一地,血腥味一瞬間將他們的酒氣刺激的丁點不剩。
他們的背後冒出了不知道多少的冷汗,一下子便清醒了過來。
“你是誰?”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混蛋!找死!”
有人想問,有人直接從腰間拔出日本刀朝着羅生直接劈砍而來。
初學極真空手道,羅生還沒有嘗試過,剛好這一次,可以完美的試一試。
一步跨向前方,兩腿幾乎是和地面形成了一個正方形。
一拳直直的打出,沒有花哨的技巧,只有快到讓人幾乎反應不過來的拳速。
空手道之中最快也是最爲樸素的殺招。
“貫手!”
這一擊羅生本就沒有絲毫的留情,深深的刺進那人的胸膛之中,隨後再一扯。
又一個士兵倒下了。
短短時間,連殺三人,雖然衣服上沾染了某些血跡。
但是這在剩下的那兩個櫻花士兵看來,簡直就是鬼怪復甦。
“鬼劍武藏!是鬼劍武藏!”
“妖怪!是妖怪!是妖怪啊!”
他們幾乎是被嚇破了膽,甚至都不敢再去看羅生一眼。
匆忙的轉身就要跑,連滾帶爬,恨不得爹媽多生了兩隻腳。
而羅生則是從地上撿起了一把***。
對準其中一個逃跑的人用力的擲去,一刀直接穿過他的胸膛,又一個人倒下了。
那個還在逃跑的人看着自己旁邊的人被***穿胸而過。
這樣的恐懼,和驚悸。
絕對不是一般的語言來形容的。
他甚至忘記了如何逃跑,只能夠癱坐在地上,不住的往後挪動。
“不要殺我!”
“不要殺我!”
“求求你不要殺我。”
然而他的祈禱和哀求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帶着鬼劍武藏面具的羅生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每一步的落下都有些一個細微的聲響,像是死神索命的鐮刀。
他蹲下,和麪前的這個已經被嚇破膽子的士兵面對面,雙方對視。
然而那個士兵甚至都不敢再去看他一眼,甚至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將自己好像是一個糰子一樣緊緊的抱住。
口中重複的話語只有一句。
“不要殺我!”
“不要殺我!”
無藥可救的傢伙。
羅生對於這個人的評價只有這一點。
他從面前這個士兵的腰間抽出了***。
隨後用力的揮刀,將那人的手臂連同腦袋一同斬了下來。
骨碌碌的再地上滾了幾圈之後,死不瞑目的眼神直直的盯着羅生。
而羅生則是看都沒有看一眼便轉身,迅速的離去。
消失在了夜色裡。
“主播......”
“是不是有點太狠了?”
“全死了,殺人簡直不比殺一隻雞簡單多少。”
“最後那個傢伙,死的好慘。”
“他們就一定要死嗎?”
“主播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彈幕大多數都是遲疑,他們覺得這樣的手段,未免過於酷烈了一點。
那個最後不斷祈求的那個人,爲什麼就不能夠放他一條生路呢?
那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
然而對此,羅生卻只有一句想說。
那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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