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關係多像積木啊,不堪一擊卻又千變萬化,用盡了心思蓋的多像家,下一秒鐘也可能倒塌。
——《積木》
說是唱歌倒不如說是他們喝醉的醒酒,後來出去的時候外面雨大得像是刀一樣,他們喝醉了的自己成羣結隊的搭車回家,夏悅她們也陸陸續續的回家了,最後只剩了我和黃莎。
黃莎是個很耿直的女孩子,我也一直多喜歡她,所以黃莎問我:“函姐,這麼大的雨你還是要回去?現在也不是太好搭車。”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黃莎知道我才做了頭髮所以一直把本來就不是很大的傘往我這邊撐。
黃莎的新家正好在裝修,所以租的房子不是很大,爲了陪我,黃莎就和我打地鋪睡的。
我們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所以我們只是簡單的洗漱了就回了房間。
我是第一次和別人一起睡,所以也一直沒睡着,黃莎碰碰我:“函姐,你睡着了麼?”
“還沒呢,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睡不着。”
黃莎把燈打開,放了一首歌給我聽。
是陳奕迅的《積木》,陳奕迅的聲音在這個只剩下雨聲的夜晚裡顯得很是動聽,窗外的瓢潑大雨,偶爾也會傳來一聲車輛行駛過濺起的水花聲,陳奕迅有些溫暖,有些調皮的唱着歌。
“我們的關係多像積木啊,不堪一擊卻又千變萬化,用盡了心思蓋的多像家,下一秒鐘也可能倒塌。”
“幸福的期待就像積木啊,多會幻想就能堆多漂亮,可惜感情從來都不聽話,從愛出發卻通往復雜。”
我背對着黃莎,除了雨聲就只剩下歌詞在腦海裡來回穿梭,在大雨磅礴的時候像在唱我和樑子冉的關係一樣在耳邊響起。
“函姐,你還喜歡樑子冉吧。”黃莎翻個身,“雖然你不怎麼表露出來,但是我們都看得出來。”
我也是沒說話,沉默一會兒轉移話題般的說:“莎莎,你覺得弘年這個人怎麼樣。”
黃莎是個聰明人,看得出來我並不想說這件事,所以也開始跟我講弘年的事。
黃莎說,弘年這個人其實是個耿直的人,對朋友很好。雖然是個T(女同性戀),但是對我們還是很好。
當時的我還沒有察覺出人的本性,所以也只會想到弘年現在對我好就是單純的把我當朋友單純的對我好。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了。
然後黃莎沒有再說話,我想了想,又坐起來開了燈。
我們是靠牆睡的,我坐起來把枕頭豎起來墊在背上,外面的雨依舊很大,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黃莎看到我坐起來,也跟着坐起來像我一樣倚在牆邊。
“說起樑子冉,我最開始還真的沒有把他當回事呢。”
對於樑子冉這個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剛開始只是覺得他這個人很好玩,總是和誰都瘋的來,在班上也是特別好玩,所以會關注到他。
後來和他在一起也不過是因爲玩笑話或者說是和沫夏賭氣吧。
要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他的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他對人很好,即使最開始的我們是在逢場作戲,但是當我跟他坦白想要和他真正的發展成戀人的時候,他會很坦然的接受。
喜歡上他也許是因爲他對我真的很好吧。什麼事都會幫我處理好,所以對他的喜歡,可能十之八九是對他的依賴吧。
你可能覺得這樣的說法很怪吧,可是每個人都會遇到,你很依賴一個東西,比如你很喜歡的一個洋娃娃,你每天都抱着它睡覺,突然有一天它不見了,你突然會覺得睡覺的時候手裡空空的。
可能我對樑子冉就是這種感覺吧,一旦依賴的東西失去了,就會手足無措。
我一直在說,外面的瓢潑大雨慢慢的也像是累了一般快要停歇的感覺。
黃莎一直沉默着,直到我說完才說:“函姐,我現在才知道你們的事。”
我很慶幸黃莎沒有說我不值得,所以我道了晚安就睡了。
半夜的時候外面的雨又開始下得大起來,我醒來的時候又忍不住哼起黃莎給我聽的那首歌。
我把手機背光調到最暗,把這首歌下了下來。
後來睡着的時候我已經不記得是不是還在下雨,只是一直戴着耳機循環播放着《積木》。
我和樑子冉也許就是這麼個關係吧,我小心翼翼的搭積木,但是隻要他一個動作一句話,可能積木就會倒下來,就算開始積木搭得再美,倒了也就只剩一片廢墟。
可是樑子冉,你可知道,我是多麼希望把這積木,搭到最美最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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