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打架的彪悍性,真的沒人能和天青他們比了。熊羆其實壓根就不是在打架了,只是一個勁的打碎地面。
於是終於引起了衆怒,“我靠,你他媽的打架就打架,把地面打碎了我們坐哪啊。”於是熊羆不再擊碎地面,御劍宗天門宗和太極宗的人鬆了一口氣。
因爲這貨老是擊碎地面的緣故,他們壓根就無法近前,要問他們爲什麼不飛,他們會罵,我操,就這麼大點的地方,還到處是討厭別人藐視他的強者,隨便飛,你找死啊!
況且你飛,你能往哪飛?往天上飛?吃多了沒事做打飛禽啊。
這不,熊羆不再擊打地面,他們便都一個個的手持武器衝上來,熊羆憨憨的撓撓腦袋,和他們玩起了摔跤。
熊羆看着細皮嫩肉的,其實皮糙肉厚,好吧,能抗住中品寶器的攻擊的皮肉已經不叫做皮糙肉厚了。
於是熊羆也不管這些人的攻擊,只一個勁掄,而他們只要被熊羆掄到,那也就別想再爬起來了,誰叫熊羆是成年了的大地王熊呢,雖說化作了人形,但那力量比起本體也差不了多少。
而狐狸接着一個速度左閃右閃,看準了就來一腳,不過大多都是把對方踢到熊羆那裡。
熊羆不爽的看一眼狐狸,心中暗罵,這個懶貨。御劍宗天門宗和太極宗的弟子都一臉苦逼樣,心想他們一個個誰不是宗中翹楚,竟因着一個力量和速度敗在對方手上而被打得如此狼狽。
良守也是蠻出風頭的,一隻手背在身後,就一隻手左拍右拍,仗着修爲欺壓了一批。
君淺語本就是暴力女,打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針針到位,更何況她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是聖武者二級了,東君城的女兒都不是翹楚誰是翹楚?
葉故衣算是最懶的了,直接畫個陣法就躲在裡面不出來了。草秩就在那一個勁的撒藥粉,放到一批。
如此看來,其實和草秩打的最爲倒黴了。
因爲被別人傷了至少只是皮肉傷或骨傷一時間也死不了,被這貨下了藥,你連自己中的是什麼毒都不知道,更別提這藥效能什麼時候讓你死了,還滿身心的恐懼。
天青他們簡直狂得可以,一下子引來無數探究的目光。於是便又有人想上前問問正閒的慌的天青他們到底是什麼來路了。
天青拿出良守特製的水,往手上一倒,既可以沖刷傷口又可以使傷口快速回復,裡面的成分自然是有白瓊枝的,但是這比起直接用白瓊枝的粉末要低調得多,而且還更方便實用。
看看恢復了的細嫩的掌心,天青開始觀察形勢。東方幺兒正跪在暈過去的西門豪旁邊哭,他們她沒興趣再理會,更何況她不想對孕婦下手。
“嗯?”天青看着加入戰鬥的鬼老和田老,有些好奇,心想這兩貨難道不知道他們在招惹誰嗎?竟然還來幫忙,不怕惹禍上身啊。
天青打量着田老,田老自然是察覺到了。田老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這也是必然,他怎麼好意思說出自己是當初被你在冥城中打敗所以追隨至此呢。
說來也好笑,他甚至還不知道打敗他的這個娃娃的名字,就這樣義無反顧的找了他三年。
田老一個閃神,眼見着一個人的大刀就要砍到田老的背上。天青腳下微動,縮地成寸,右腿快速擡起,膝蓋狠狠地擊在提着大刀的這人的腹部。
“咳——”“噗——”這人咳出一口鮮血倒地不起。周圍的人更加吃驚了,這公子如此年輕,卻竟是可以縮地成寸,而且剛剛這公子沒有哪一擊用了靈力,想來他的力道真的大到強悍如斯。
“謝謝。”田老朝天青深深的鞠了一躬,久久沒有起身,天青奇怪。心想只是幫他擋住了一擊而已,何以至此。
“田老願此生追隨公子,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田老單膝下跪衝着天青宣誓。
天青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周圍人聽到田老的名字更是震驚,田老在冥城中單單是一個人卻形成一個勢力,可見其霸道。但現在此人竟是拜這個初見的娃娃爲主任,怎麼不叫人吃驚。
“你?我見過你嗎?”天青終於有些印象了。
田老微微嘆了一口氣,雖說當初他輸得不服,但是剛這娃娃又救了他一次,他還有什麼話好說,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害怕什麼丟臉羞恥。
“當初在冥城,公子以德報怨,我打劫公子,公子重傷我卻又幫我醫好,還爲我考慮甚多,我自那時起便決定要此生一心一意追隨公子。”天青恍然大悟,衆人也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天青有些猶豫,她不喜歡人多,有人要追隨她,而且還是個強者,她是該高興的,但其實她更喜歡一個人,因爲行動方便自由。
現下她也算是樹敵衆多,想來這次天家也肯定會來,多個幫手多份力量,所以她還是先答應了再說吧。
“你先起來,解決了眼前的事再說。”天青注意到田老的頭髮,發現竟是還是他當初給他的那種扎法,有些無語。
不過也因此打起了鬼主意。眼珠子轉轉,“喂,天塵、夏亞、烏戈、故衣、草秩、淺語姐、良守爺爺、羆羆、狐狸,我們幹一票如何?”
天塵、夏亞、烏戈、葉故衣當下就明白了天青是什麼意思,君淺語他們則是還有點蒙。
不過一看到天塵他們的動作當下便懂了,一個個都賊笑起來,打架也比剛剛來勁得多。
田老無語,不過也加入了這支打劫隊伍,要知道,論起打劫他的經驗要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