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G記者覺得,若是惡意栽污Z國政府,自己良心不好過,雖然,錢,人人都喜歡,但是,他並沒有像M國記者那樣和直接和賬獨分子聯繫,也比MG記者有良心。
MG記者不以爲然地說道:“切,有什麼不好的?報道過一點又怕什麼?反正我們在外國的媒體上,z國政府也管不了我們。
況且,你不要忘了,你和我聯合播報,你也有錢賺的,只要我們多報道這些負面新聞,不但你們新聞公司會給你獎金,甚至,賬獨那邊的人,還要給你宣傳費呢。
到時我們拿些錢,過上了舒服的生活,那生活,是多麼的美妙啊!”
MG記者和YG記者,以前是朋友,這次,MG記者說來Z國報道賬獨的暴動,會給他很多錢的,那YG當初,也確實爲了錢和出名而來,可是,他看到了暴亂的實質,和Z國政府的寬容,他良心發現了。
YG記者擾豫不決的說:“我,我還是覺得不好,我們不能爲了錢,而出賣我們的職業道德。”
看來,他有點後悔了,自己當時答應跟好朋友一起寫這些不是事實的新聞,是很錯誤的了。人,要有良心啊!不能因爲錢而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啊。
MG記者興奮地說道:“怕什麼?這些天我們也賺了不少錢了,今天又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們要多寫一些稿子,再賺多點錢,我們就可以回去過上好日子。”
MG記者見YG記者還在擾豫,有點不想走的樣子,他就拉着YG記者,一邊走到他們坐的小車邊,打開車門,把YG記者推了進去,一邊說:“走吧,那邊應該還有暴亂,我們再拍一些照片就可以了。”
被MG記者拉着,YG記者只好上了他們的小車。
來到另一個街道上,見前面有一些在跑動,並且,看樣子,那街道深處有一羣人在暴動呢。於是,他們下車步行,向那暴亂的地方走去,他們準備拍些更多更好的照片。
那裡的暴亂沒有很大,而且是臨時發生的,現在,還沒有武警和政府工作人員過來,暴亂的人也只有二、三十多人,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賬獨分子,有可能,只是雜痞、流氓出來趁火打劫的呢。
MG記者和YG國記者,他們跟着那些暴亂分子的後面,偶而的拍兩張照片,他們再等Z國的武警過來,然後,纔有政府人員打暴亂人員的照片可拍,那時,他們纔會努力拍的。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果然,前面走過來一小隊武警,人數有十幾個人,就和那暴亂的二三十人遇上了。
MG記者快樂地拍着相片,他準備還拍一些被暴徒打倒的賬族人相片,到時,就說那是武警打的,達拉喇叭一定又會給他多一點錢。
這時,有幾個暴民見衝不過武警,他們便往回跑。當他們看到MG記者和YG記者在旁邊拍照和觀看,他們走了過來。
“你們要幹什麼?”
YG記者看到那些暴徒的眼神有點不對,好象要對他們不利,他急忙叫了起來。
有一個暴徒大聲的叫着:“哈哈給,這是我們賬族人的地方,不能讓外人過來,特別是你們這些外國人。”
“媽的,我要踢死你們。”
另一個暴徒一邊說,一邊衝過來,他看到MG記者還在拍照,不由生氣地衝過去對着MG記者就是一腳,把MG記者踢倒在地上。
MG記者看到自己昂貴的相機摔在地上粹壞了,他生氣地說道:“你們怎麼這樣對我?我這是幫你們,我跟你們的頭子達拉喇叭認識的。”
這相機值幾萬塊美元呢,MG記者看了心疼,自己這次來Z國,也不一定賺得了幾萬塊呢,媽的,自己的稿子白寫了。
“媽的,我跟你媽還認識呢,當年就是我跟你媽睡覺生下你的。”
那個暴徒還沒有跟外國女人睡過,現在聽到這個外國人侮辱他們的頭子,他不由怒火中燒,幾個賬族人對着MG記者拳打腳踢起來。
那個帶頭要的歹徒心想:“如果我們能殺死外國人,Z國政府就更麻煩了,我們Z國人,向來都怕外國人的,像什麼日B國人,在中國丟了一架爛自行車,中國警察就可以找得回來。
而,中國老百姓丟了一輛小驕車,警察可能查都不會幫你查。這就是中國人怕外國人的表現,所以,自己要是殺了這兩個外國記者,可以爲這次暴亂增添不少麻煩啊!”
想到這裡,那暴徒惡向膽邊生,他把MG記者從地上扭了起來,然後,從腰間裡拿出一把刀來。
“你,你要幹什麼?”
MG記者害怕了,他看到暴徒手中雪亮的刀,那刀如果插在自己的胸膛上,自己可能會死的,剛纔那個叫什史覺明的武警,好像就是被這種腰刀殺死的。
“嘿嘿,當然是要殺你了。”
暴徒陰陰地說道,一邊說,一邊對着MG記者的肚子就是兩刀。
那暴徒向着MG記者的肚子,每捅一下,那MG記者的臉就變一下,接着慘叫連連,那血就如水槍一樣噴了出來。
這血腥的場面,讓YG記者呆了,他見多了這種事情,可那是賬族人殺外省人啊,沒有想到這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啊。
“救命啊!”
YG記者想跑,但他發現自己被其它幾個暴徒給圍了起來,他也不知道怎麼能跑,想着自己就會像殺豬一樣的被這些暴徒殺死,他嚇得腿上無力,跪了下來。
“啊……”
MG記者慘叫了幾聲,被暴徒推倒在地上,只見他全身抖動幾下後,就沒有了呼吸,肚子上、胸口上的血孔,還在“泊泊”的往外冒血喲。
死了,MG記者死了!
那暴徒的最後一刀,刺進在他的胸膛的心臟位置上,現在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
“MIUJHKL……”
YG記者大聲地叫着MG記者的名字,但MG記者已經像一團屎一樣的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暴徒殺了MG記者後,轉身看着YG記者陰森森地說道:“你不要傷心,我馬上送你跟你的朋友在一起,你們會在黃泉路上見面。
不,我差點忘了,你們是外國人,你們應該在西方極樂世界見面。媽的,你以爲你跪着,我就會放過你嗎?做夢,去死吧……”
“你們這些可惡的賬獨分子,我跟你們拼了。”
YG記者眼見自己難以活命,情急之下,他跳了起來,把自己手中的相機往那個暴徒砸去,暴徒沒有想到YG記者會用相砸他,正好砸中他的腦袋。
“媽的,我要殺死你,就像剛纔殺那個Z國的外省人一樣,一塊肉一塊肉地割下來,我日,敢砸我,老子要你死都死不好。媽個B的。”暴徒生氣地說道,他扭住YG記者的手臂,準備動手。
雖然YG記者長得也蠻高大,可暴徒是受過專門訓練的賬獨分子,他們的身手,基本上有Z國武警的身手了,所以,YG記者哪是他的對手?
“你們這些可惡的賬獨分子,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YG記者後悔了,心想:“主啊,自己爲什麼被錢給矇昧了,沒有看清這些殘忍的賬獨分子是多麼可惡啊?
我對不起主,對不起Z國人,這段時間,自己經常昧着良心幫這些惡魔寫好的報道,看來這是報應啊……
現在,我的朋友MG記者被他們殺死了,自己也要被他們殺死了,這一切,就是偉大的主,給我們的懲罰嗎?”
“好啊,你慢慢做鬼吧、反正我殺了不少人,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我不怕你們做鬼報復我。”
暴徒說完,手往後縮,就準備把刀捅向YG記者的肚子。
YG記者絕望地閉上眼睛,他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而且是帶着怨恨和後悔離去的。
“啊……”
暴徒突然的慘叫起來,他手中的刀和着他的手,一起的掉在了地上,他的手腕處,手掌和手臂分了家,分家的地方,露出了他的小手臂的骨頭,一股血,像噴泉一樣的噴了出來。
暴徒的手,隨着向前捅的貫性,把斷臂的地方,捅在了YG記者的肚子上,然後,他才感覺到痛,“啊’的一聲,抱着斷手處,痛得在地上打滾。
聽到暴徒的叫聲,YG記者奇怪地睜開眼睛,當看到自己肚子上一大攤血時,他差點昏倒了,可是,他並沒有感覺到痛。
YG記者用手一摸肚子,才發現,那些血,不是自己的。然後,看到歹徒抱着斷手處,在地上痛着慘叫着,他心想:“咦?這是怎麼回事?自己還沒有死嗎?”
“你們這些歹徒,全部給我爬在後面牆上,誰敢反抗,誰的下場就和他一樣。日。”
YG記者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聲音,是Z國警方的慣用聲音,他聽起來好親切啊,他知道自己得救了。
YG記者轉過頭,發現旁邊站着一個男人,他認識這男人。雖然不知道這男人的名字,但知道這是一個z國武警,上次自己和MG記者,就是故意寫他打了羣衆,而且,剛纔也是他一個人對付很多暴民,不讓其中一個武警報復暴民。
“古要強,是你?”
那個被斷手腕的歹徒驚叫了起來。
“呵呵,你認識我,看來你是賬獨分子了,哈,你這是不打自招了。”
古要強對着那個暴徒就是一掌,封住他的穴道,讓他不至於流血過多而死,然後,古要強點上他的氣海穴,廢了他的武功,再點上他的軟麻穴,讓他倒在了地上,然後,等有武警過來,再銬起他拉回去。
其它暴徒也想逃命,但哪逃得了古要強的輕功?
只見古要強隔空幾掌幾指,把那幾個暴徒被,也全部點倒在地上,有武功的,直接廢了武功。
這時,前面的暴民也被那一隊武警制服了,一個個蹲在地上抱着頭,不敢再鬧事了。
YG記者走到古要強的面前,不好意思地說道:“武警先生,謝謝你救了我。”
古要強看了一眼YG記者的穿着打扮,客氣的問道:“不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你是外國記者嗎?”
YG記者說道:“是的,我是外國記者,我是YG的記者,叫JKLOIIU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