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先生,不用管我,啊——”
呂家豪慘叫的聲音戛然而止,餘楊的臉色卻陰沉了起來,光聽着聲音,他就知道呂家豪肯定在千歲的手裡受盡了折磨。
“小子,你叫餘楊是吧,如果你想救呂家豪,今晚就帶着那女人親自來我的地盤,不然,明天早上你就等着給他收屍吧,哈哈哈!”
千歲囂張的大笑了起來。
“我會過來。”
餘楊目光冰冷之極,“不過不是給呂家豪收屍,而是給你。”
“哼,我等着。”千歲冷冷一笑,那電話突然間中止了下來。
“什麼情況。”
張靜茹見到餘楊臉色不好看,柳眉不由微蹙。
“沒什麼,有人活膩了而已。”餘楊目光淡漠,殺意在他眼中掠過。
今日,千歲的地下世界熱鬧之極。
蓋因今日地下世界的所有項目,都對客戶大優惠,而千歲也花重金聘請了一些知名的明星坐鎮。
依舊是在千歲的太師下,呂家豪雙手被綁在一根柱子上,他的身上滿是鞭痕,負責抽打他的,正是夏鐵柱。
“草擬嗎,讓你跟千歲囂張,你找死!”
夏鐵柱臉色猙獰,猛地朝着那呂家豪身上抽出一鞭。
旋即,呂家豪再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聲,他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放了我的兒吧,你們還是不是人啊!”
在這房間內,呂家豪的老母親哭成了淚人,她被捆在了一張椅子上,頭髮凌亂,一雙蒼老的眼睛已然紅腫之極。
“少廢話。”
趙一鶴面色一冷,擡起巴掌,便朝着呂家豪的老母親臉上扇了過去。
“住手!”
呂家豪雙目現出瘋狂的血絲,怒吼道。
但是,他的話絲毫沒有作用,那趙一鶴的一巴掌依舊是落在了呂家豪母親的臉上。
“媽!”呂家豪哭吼着,但自身都難保的他,根本無法救自己的母親,他心如刀絞,恨不得代替自己的母親遭受這些畜生的折磨。
“住手吧。”
就在這時,太師椅上的人淡淡的開口了。
這話一出,頓時,夏鐵柱和趙一鶴都老實的像條狗一樣,停了下來,臉色亦是恭敬之極。
“這老東西還有用處,別把她弄死了。”
千歲淡漠的道。
“是,千歲。”趙一鶴連忙躬身點頭。
千歲把目光看向另一邊,一個身材魁梧,雙手戴着拳套的男子。
這個人,是千歲花了大代價請來的一個地下拳王,死在這男子手裡的人,已經不再三位數之下。
“馬雄,待會,我要你用你最殘忍的方式,弄死那小子。”千歲眼中泛出一抹暴虐之色。
“明白,千歲。”那叫做馬雄的地下拳王,目中盡是不屑之色,冷冷的道,作爲地下拳王,他對自己的身手自信之極,從來沒有人能在他的手裡撐下十招。
因此就算千歲口裡面說的那人再厲害,馬雄心中都只是不屑一顧,再厲害有那些死在自己手下的亡魂厲害不成?
見到馬雄如此囂張的氣焰,千歲不僅沒有不悅,反倒是相當的滿意,在他看來,爲自己做事的人,就該擁有這樣的自信,只要能辦好事,囂張一下又如何。
轟隆!
正在這時候,突然,一聲劇烈的聲響突然從外面傳來。
千歲眉頭一皺,正要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緊接着,門外的聲音就越加的嘈雜,那種巨大的聲響,不斷的響起,很快就傳來了尖叫聲。
千歲不用看都知道,外面肯定發生了狀況,他的保鏢也迅速將打開監控錄像,將外面的情況呈現在千歲的面前。
只見他的地下世界,此刻已經變的一片狼藉,昂貴的賭博機器,都被砸爛,地上,處處都是保安們的扭曲的身體,一個個面容痛苦之極。
客人們早已狼狽的四處逃竄,尖叫不斷。
轟隆!
正在這時,又是一陣巨響。
千歲的保鏢立刻將聲響發來的地方錄像調出。
看到電腦裡面的這一幕,千歲的臉色頓時陰沉的出水,只見一個讓他憎恨無比的身影,抱着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美人兒,握着一根警棍,對着自己賭場一頓猛砸。
而且他們的力氣實在是恐怖,那金屬鑄就的機器,就連子彈都難以破壞的機器,卻只一下,就在那警棍下被打碎,讓千歲差點以爲自己的昂貴的機器都是假貨。
“馬雄,那小子來了,快去阻止他!”
千歲低吼一聲,再讓那小子繼續下去,自己將損失慘重。
“千歲,我馬上就帶着那小子的腦袋來見你。”、
馬雄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目光冰冷之極,拳頭握的咔嚓作響,朝着門外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馬雄的實力,弄死那小子輕而易舉。”千歲臉色陰沉,馬雄身爲地下拳王的同時,還有一個名號叫做殺人魔王,聘請馬雄,千歲可是花了整整三千萬。
他親眼見識過馬雄的實力,自然知道馬雄的實力是如何恐怖,因此馬雄一出手,他的心情就穩了下來,眼中露出一絲期待之色,雖然自己花費了這麼多的代價,但比起那美人而言,這些代價根本就不算什麼。
不過這時候,千歲再一次看向那監控錄像,見到那被砸的變形的賭博機器,他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
“趙一鶴,夏鐵柱,你們將這兩人看好了。”
他陡然冷聲吩咐道。
趙一鶴和夏鐵柱各自都拿出一柄手槍,對着呂家豪和他母親的腦袋,神情凝重的看着門外。
很快,千歲就再一次見到了馬雄。
不過他見到的馬雄卻是不完整的馬雄。
只有一個腦袋的馬雄。
“這裡似乎很熱鬧。”
餘楊隨手講馬雄的腦袋扔到了一邊,嘴角泛出一絲笑容,走進了房間。
張靜茹跟在他的後面,目光卻是看都不看這些人一眼,只是在看見呂家豪母親臉上的那道發腫的掌印時,目光卻是變得冷漠了起來。
“餘先生,我對不起你!”呂家豪嚎哭的吼道。
“老實點!”
夏鐵柱把槍在呂家豪的頭上用力一案,隨即色厲內荏的看向餘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