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是集體活動,除了受傷的李逸和鄭做,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參與了登山活動。鄭做也發動了夏然的寶馬,朝山上開去,一旁穿着一身運動裝扮的夏然笑嘻嘻地對着鄭做說到:“哥哥,你真的不去跑嗎?那我去了哦!”
鄭做無奈地點點頭:“你去吧!我。。這裡還沒有好呢!”
夏然咯咯一笑,從寶馬車上下來,跟着衆人跑了起來。
老徐則開着那輛皮卡,將油門踩得很深,箭一般衝向山頂。因爲他要觀察所有人的表現,好從這100多人裡面挑選出他能教的人,所以他也不會參與跑步,而是開着皮卡前後轉悠。
鄭做無聊地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開着寶馬慢慢悠悠地跟在正在人羣最後慢跑的夏然後面。
很快,衆人的身體差距就慢慢顯現出來,黑子跟林大的幾個體育生跑到了最前面,裴勇和他手下的幾個小網管也不甘示弱,緊緊地跟在黑子他們後面。老徐在車上裝滿了礦泉水,一個人開着車跑到最前面,每隔一段路老徐就會從車上扔下一件礦泉水下來,好讓衆人在奔跑的過程中能喝到水。
山路十八彎,老徐則將皮卡開得飛快,衆人可以在半山腰山清楚地看到在盤山路上飛馳的皮卡,面對一個又一個的急轉彎,也沒有絲毫降下他的速度,令衆人看得膽戰心驚。老徐則非常享受飆車的快感,清晨的嶽林山上基本上不會有人,更加不會有車,老徐可以放肆他的激情。
等老徐到達山頂的時候,他將車上所有的礦泉水都扔在了山頂的一塊平地上,然後還插上了兩面旗幟,一個旗幟上寫着騎士長戈四個大字,另一面則寫着新世紀網吧。
做完這些,老徐又爬上皮卡,朝山下開去。下去的時候,老徐沒有再將車開那麼快,因爲對面陸陸續續就會遇到正在登山的衆人。
老徐將車掛在二擋,然後以時速20邁的速度緩緩下山,四五分鐘以後,他就遇到兩個人,分別是林大的黑子和在網吧工作的裴勇。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較着勁超山上跑。
老徐看了看時間,不由得默默地在心裡對二人點贊,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跑到這個位置,老徐估計,即使是自己體力最好的時候,恐怕也不會領先他們多少。
黑子原本以爲自己這次參加活動,拿第一名會事輕鬆愉快的事情。因爲,即使在林大的一衆體育生中間,他也是最能跑的,可是沒有想到,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子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無論自己怎麼加速,都甩不開他,這讓黑子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來,開始勻速地跑着,注意保持着自己的節奏。
老徐沒有停留,開着皮卡往山下開。越是到後面,比賽的氛圍越淡,衆人難得出來遊玩一次,有的還拿着相機在哪裡拍照,有的坐在路邊喝水。
老徐沒有在這些人身上停留,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到了老徐的目光,只見袁芳穿着一身合體的運動裝,將自己的長髮紮了一個馬尾,在那裡努力地跑着,藍白相間的跑鞋顯得非常的清爽。
袁芳明顯有些體力不支了,但是她還是沒有放棄,咬着牙繼續奔跑着,臉上因爲運動以後的出現潮紅顯得更加的可愛。
老徐將車停在了山坡上,微笑着看着袁芳,在距離老徐只有兩三米的地方,袁芳也看到了老徐,心中一慌張,忽然腳下一滑,整個人忽然栽倒在山坡上,並順勢朝着山下滾去。
老徐一下頭髮都豎了起來,這裡並沒有護欄,要是滑下去卡在樹叢中還好,要是一直滾下去,這裡可是有着近千米的高度。
只見老徐如同一道閃電一般衝向袁芳,在袁芳掉下山去的一剎那抓住了她的手臂,然後自己努力用另一隻手抓住山坡上的一棵樹,險之又險地救到了袁芳。
袁芳在滾下山去的那一瞬間已經絕望,她被嚇得全身無力,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開始等待命運的宣判。忽然感覺到一個有力的大手拉住了自己的手臂,自己的身體隨之停止了下墜。袁芳才睜開眼睛,看到居然是老徐救了她,不由得面紅耳赤。
這兩天,老徐總是找了各種笨拙得可愛的藉口接近她,騎士長戈其他的人都有事情忙,就算是方向東和姚康都需要親自管理一些事情,就只有老徐沒有事情,天天泡在公司裡無所事事跟在袁芳的屁股後面。
方向東和姚康礙於鄭做的面子,也不好說他什麼,幸好他也只是騷擾袁芳一個人,對其他的人視而不見。
老徐一用力,將自己和袁芳拉上了山坡,然後小心翼翼地幫袁芳拍了拍身上泥土,然後輕聲問到:“你沒事吧?”
袁芳經過剛纔的事情,依舊渾身乏力,她羞紅着臉,任由老徐輕拍自己身上的泥土,然後用細小的聲音說了一句:“謝謝!”
老徐點了點頭,對着袁芳說到:“小心點,你上車吧!我帶你上去。”
袁芳乖巧地點了點頭,正打算跟着老徐走上車,可是左腳一疼,身體又失去了平衡,這一次她快速地伸手抓住了身邊的老徐。老徐見狀,二話沒說,彎下腰將袁芳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袁芳頓時滿臉通紅,可是自己已經沒有辦法走路了,也只好閉上自己的眼睛,任由老徐將她扛上車。
老徐將袁芳放在皮卡車上的副駕駛上,然後從皮卡車後面車廂裡拿出一瓶水,擰開後遞給驚慌失措的袁芳,說到:“喝口水吧,你這是平時缺乏鍛鍊,跑了這麼遠了也不知道休息一下,腳下一發軟,就跌倒了!下次要注意安全,不要逞強。”
袁芳紅着臉點了點頭,接過老徐遞過來的礦泉水,小心地喝了一口,緊張的情緒稍稍舒緩。老徐則來到駕駛座位上,再次發動了汽車,掉過頭來朝山頂開去。
快要到達山頂的時候,老徐又看到黑子和裴勇,兩個人依舊還是一前一後地跑着,兩個人都漲紅了臉,咬緊了牙關朝着山頂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