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遠聽到她這番話,突然覺得心的一個角落塌了一塊,而且此刻她的表情是那麼決然,絕不是在開玩笑,想到如果回頭身後沒有人的話會恐慌的,耳邊再也沒有那個嘰嘰喳喳吵個不停的聲音,那生活會安靜成什麼樣子。
剛纔還自以爲是的認爲,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會離他而去,唯獨錢小多是不會離開他,可現在看來他是錯了,她可能真的會離開。
錢小多說完,低頭捏了捏挎包的袋子,擡腿要越過他的身旁朝前走去,突然被他一把抓住,側頭看了看被抓住的手,“你放開。”
沈辰遠沒有鬆開,轉過身,手裡一使勁,將她拽緊懷裡,伸手緊緊的抱住,似乎只有這樣,纔會覺得這個人不可能離開他。
“沈辰遠你做什麼,鬆開我,”掙扎了幾下,瞥見馬路旁來來往往的路人,頓時羞了臉,怒氣衝衝的瞪着她,隨即擡腳踢他一腳,只見他悶哼了一聲,可抓住她的手沒有放開,反而一使勁將她拉過去,跌在他的懷裡。
“錢小多,你覺得你還離的開我嗎?”說完傾身吻住她的脣。
整個世界都瘋狂了,這是要世界末日了嗎?這是錢小多心裡的疑問,瞪大了瞳孔盯着近在咫尺的容顏,睫毛撲閃撲閃,可脣瓣緊貼着她的脣是沈辰遠的。
這是他第二次親她。
原來被他親吻,渾身有一種被電擊的感覺,看來她心裡依舊是沈辰遠的位子,不然不會這麼輕易被他所擾亂心思。
沈辰遠在她脣瓣上停留了十幾秒,雙手捏着她的手臂,擡頭見她低着頭,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樣,撲閃撲閃的拍動着。
“這裡已經是我有的標籤,除了我誰都不可以動,所以,你要乖乖的,要好好的保護自己,知道嗎?”
聽着沈辰遠霸道宣示,錢小多覺得很不公平,憑什麼她要爲他守護自己,她就是她自己的,不是別人的,更不屬於任何人。
擡手擦了擦被他吻過的脣瓣,“沈辰遠你少自以爲是,我不會再向以前那樣跟着你,爲什麼要在我漸漸放下的時候對我做這樣的事,是不是這樣覺得我很好玩,而你看見爲你發狂的我,是不是很開心,是不是很有成就感,請你不要再這樣給我希望,因爲你根本就不能實現。”
沈辰遠看着猶如發怒的豹子,只是看見她這樣生氣,心裡就感覺說不出的滿足感,而且特別的高興,只需要知道她心裡還是他就可以,牽起她的手,慢慢朝學校那裡走去,也不管後面跟着的人把嘴嘟的有多高,這都無所謂。
就快到學校的時候,錢小多站着不往前走,瞪着心情愉悅的人,“你可以放開我了吧,我不想再被別人笑話。”
“朽木不可雕也。”
“我是朽木,怎麼了,我這跟朽木已經開竅了,不想玩了,”甩開他的手,大步朝前走去,可卻被沈辰遠緊緊拽着,朝學校走去。
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而且發生的事情似乎脫離了原來的軌道,朝着陌生的方向去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