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忍不住捂住了心臟,只覺得心疼,這個葉靜嘉第二可是他親自放出去的消息啊,當葉靜嘉第二有什麼不好?
葉靜嘉可是多少女藝人心羨慕的對象啊,她要顏值有顏值,要能力有能力,要獎項有獎項,要演技有演技,最最最重要的是她年紀輕輕,卻擁有工作室,擁有自己培養的成功藝人,是真真正正的人生贏家!
“安娜,你爲什麼認爲葉靜嘉第二,是一個不好的稱呼呢?”
聽到這個問題,安娜昂着頭,高傲的說:“她算什麼,我纔是最年輕的影后!”
最年輕影后?
大言不慚!
你這個影后毫無含金量,根本是花錢買來的,葉靜嘉的影后可是三金之二啊!貨真價實的肯定,貨真價實的影后。
你怎麼有臉與人家相提並論?
經紀人動了動嘴巴,卻終究沒有說出一句難聽的話。
說白了,他不敢。
他雖是江山的經紀人,但仍畏於安娜的家世,哪怕心有一萬隻草泥馬,一同咆哮而過,只唯有耐着性子,笑着哄着安娜。老油條一樣的經紀人,對付十幾歲的小姑娘,不要太簡單。
安娜終於被勸住,不過她心仍然不爽。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葉靜嘉,算什麼東西,也敢和她相提並論!
第二天晚,安娜陪同父母哥哥,一同出席一個隆重的私人酒會。
在十幾二十歲的女孩交集圈,安娜驕傲的如同小母雞一樣,昂着下巴,接受着衆人的示好與稱讚。
往日這些富家小姐湊在一起,自然要一番攀,從禮服到首飾,從髮型到高跟鞋,甚至連口紅與手包都要拿出來好好一一。
至於安娜,原本她是連攀的資格都沒有的。
誰讓安家毫無底蘊,說白了是寒門。
可是如今,安家勢頭正旺,稱他們爲第一紅人也不足爲怪。少女們爲了家族,自然要殷勤的稱讚安娜,以博取安娜的好感,說起來有些令人不齒,但事實是如此。
若是稱讚一般的女孩,稱讚得自然是禮服首飾,旅遊購物。可是如今的安娜,是名副其實的明星演員,加之剛剛獲得最佳女主角,衆人便藉此機會稱讚她的演技。
這些往日裡最會攀的少女,稱讚其人來,也是口吐蓮花,簡直將安娜簡直誇成了一朵花。
一個身穿粉色禮服的女孩突然說:“安娜未來一定會成爲第二個葉靜嘉!”
原本這句話是好心巴結,只可惜安娜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那粉色禮服女孩有些後悔,不過不等她改口,便見一位身穿綠色禮服的女孩,笑盈盈的說:“那個葉靜嘉算什麼,不過是一個父不詳靠男人位的小演員,安娜可是金枝玉葉!她哪裡有資格與安娜相提並論,對吧,安娜?”
說着,綠衣女孩看向安娜。
果然,聽此言,安娜的臉色瞬間好看許多。她高傲的再次將下巴擡高,無形的表示出自己對葉靜嘉的不屑。
見安娜果然厭惡葉靜嘉,自然有人幫腔一般的貶低葉靜嘉,以博得安娜的好感。衆星捧月的安娜正得意不已,她的哥哥過來找她,衆人識趣的笑着放行。
“她是去見先生嗎?”看着安家兄妹二人離開的房間,剛剛的粉衣女孩試探性的問。
一個紫衣女孩回答:“可能吧,聽說安娜的哥哥很厲害,現在跟在先生跟前辦事,很受重視!先生見見他的家人,也正常。”
幾個女孩,都曾跟着家人,見過先生。
“天哪,怪不得安家最近氣焰如此囂張!安娜簡直想呼風喚雨,不得了啊。”
“不然,你以爲安娜爲什麼能當明星,真的是因爲她那個爸爸?可笑。”
“說起來,你們看看剛剛她那張嘴臉,還以爲我們是真的誇她呢!”
“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隨便說幾句假話也當真,連葉靜嘉第二都覺得不足以匹配,她那演技,簡直笑掉大牙。”
“可不,真是不知好歹,不過是個野雞女主角,也好意思舔着臉自稱影后。”
說着,幾個女孩笑了起來,將安娜當做了一個笑話佐料。
剛剛她們明明是在狂贊安娜,可一轉眼,幾人便嘲諷起來,可見剛剛幾人確實沒有一句真心話,不過是戲言。
說起來,幾個女孩雖然酷愛攀,但因爲相互之間的家族都有聯姻關係在,自小一起長大,實則關係非尋常。
這種自小發展起來的情誼,由利益支撐,是很難融入任何外人的。安娜初來乍到,自然不懂,傻乎乎的被幾個女孩忽悠了半天,還笑呵呵的信以爲真,也是可憐。
粉衣女孩突然看向一位黃衣女孩,“先生跟前不是有楚炎?”
黃衣女孩姓楚,算起來,是楚炎的遠方堂妹,不等楚堂妹回答,綠衣女孩已經解圍道:“看,我新買的禮服好看嗎?是歐洲高定,你們看裙子的花紋,是用新鮮的……”
綠衣女孩岔開話題,其他女孩自然跟,轉而開始進行日常活動——攀,楚炎的事情此帶過。
不過黃衣女孩心知,楚炎確實被先生厭惡了。
與哥哥離開的安娜感到不捨,往日那些人見到她,一個個不屑一顧,怎麼樣,今天還不是要來巴結自己,她還沒享受夠呢。
不過,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爲哥哥,她立刻高高興興的挽住了哥哥的手臂,甜甜的撒嬌道:“哥哥,你叫我什麼事啊?”
安娜的哥哥名叫安倫,安娜足足大了十二歲,起安娜的撒嬌任性,安倫自小生性沉穩。
他看向妹妹,開口道:“父親讓我帶你去見荊先生。”
聽到是荊先生,安娜的眼睛都亮了,她興奮的尖叫道:“天哪,去見荊先生!真的假的啊,荊先生爲什麼要見我?”
在安娜的心,荊先生是一位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得了的人物,他憑藉一己之力,重振荊家,收拾對手與叛徒,重回巔峰的壯舉,簡直不要太酷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