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的老闆的話,馮琪的眼睛之中的憤怒並沒有褪去,變得越來越憤怒,彷彿被流氓欺負了一般。
她咬着貝齒,狠狠的道:“薛白衣沒有想到,你竟然做出這樣噁心的事情來,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麼就算了。“
我一定要你好看!
正在和蠍子通話蕭凌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他的眉頭一皺,就在這個時候,他擡起頭,朝着前方看了過去。
只見在前方圍着不少的人,彷彿在看熱鬧,而一個十分高檔的會所的門口,卻是堆着一堆垃圾。
這個會所正是心如女子高級spa會所,看到這一幕,薛白衣的眉頭皺了起來,因爲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羅網的人做的。
但是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顯得太過無恥,也太過卑鄙了。
而且,很有可能會給羅網樹立不少的敵人。
能夠在高級會所之中消費的人,自然不是一般的人,而羅網這樣做,很明顯會觸犯衆怒。
而且,這樣做,也會將羅網的名聲搞臭。
他是要對付李心如沒有錯,但是絕對不會用這樣無恥卑鄙而幼稚的手段。
他拿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沉聲道:“蠍子,心如會所的門口垃圾,是我們的人倒的嗎?“
誰安排的!
聲音之中卻是壓抑着憤怒。
似乎感覺到薛白衣的聲音之中的憤怒,蠍子的臉色一變。
老老大,你先等等,我找人覈實一下。
很快,薛白衣的電話再次響起,蠍子沉聲道:“老老大,這次的行動是雲是非組織的。“
他接到了您的任務之後,馬上組織了人進行了這一次的行動。
對了,他還動用了羅網和紅色家族的部分力量,將李心如會所周圍的房子都買了下來,打算建娛樂城。
如果這樣搞的話,到時候,李心如的會所將會真的垮掉。
薛白衣聽到蠍子的話,臉色頓時變得越發的陰沉了起來。
看起來,這個雲是非確實不是一個善茬,打着給我辦事的名義,卻做出這樣幼稚的事情來。
到時候,我們羅網不得不爲他幼稚的行爲買單。
而他如此大張旗鼓的對付李心如,自然能夠收攏部分的兄弟們的心。
在內部分化我們羅網,這個人不簡單。
蠍子聽到薛白衣的分析,臉色也是一變,沉聲道:“那老大,我們應該怎麼辦。“
不能做看着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算計我們吧。
薛白衣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讓人心悸的寒光,沉聲道:“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先讓他這樣辦吧,我要看看他能夠玩出什麼花樣來。“
對了,另外核算一下李心如會所的損失,給她送一張支票過去。
雖然我要對付她,但是絕對不會用這樣的手段對付她。
還有,雲是非那邊,我總感覺,他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你一定要讓兄弟們盯緊了。
同時限制他動用我們羅網的資源的權限。
蠍子點了點頭。
是老大,我這就去安排。
這個天君真不知道怎麼想的,搞一個居心叵測的人到我們羅網內部來。
聽到蠍子的話,薛白衣道:“好了,天君也是一腔熱血被人利用而已,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
不要再說,你處理好你的事情就行,抱怨沒有任何的作用。
當薛白衣剛剛掛斷電話,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薛白衣看了一下手機號碼,竟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他接通號碼,只聽到電話這頭傳出一個近乎咆哮的聲音。
薛白衣,你這個混蛋,無恥下流卑鄙的流氓,竟然讓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黑社會就了不起啊,別人怕你,姑奶奶我不怕你。
那高分貝的聲音,讓在電話這頭的薛白衣都情不自禁的離手機遠上三分,河東獅吼,都不足以形容這聲音。
薛白衣的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然後輕輕的將電話給掛掉。
當薛白衣掛斷電話之後,在那邊的馮琪再次像一隻被徹底的激怒了母老虎一般。
薛白衣,你這個混蛋,竟然敢掛斷我的電話,我和你不死不休!
在馮琪的邊上,那個跟班看到自己的上司如此模樣,臉色都嚇得慘白慘白。
而薛白衣在掛斷電話之後,突然一股危機感在他的心中升騰而起。
他的臉色再次一變,突然目光落在自己的車子的後視鏡上,在後視鏡裡面出現一輛雪弗蘭商務車,這商務車跟着車流,不緊不慢的移動,但是薛白衣卻有一種感覺,這商務車應該是在跟蹤自己,確切的說是衝着自己來的。
而在後面的那一輛商務車之中,那個坐在駕駛座位上的那個白頭老者,突然似乎感覺到了薛白衣的目光一般,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凌厲的殺機,對身邊的人道:“我們的獵物似乎發現了我們,看起來警覺性還真不低,我們要做好準備,免得被他給逃了。”
說到這,他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冷笑。
這些人正是跟着那洛克菲勒管家從歐洲過來的那些人,那個老管家和安琪兒一起離開,卻是留下他們對薛白衣出手。
但是由於那個守護者被安琪兒殺掉,所以,他們得到的消息並不完整。
就在這個時候,薛白衣的車子突然加速!
看到薛白衣駕駛的車突然加速,在後面的那個老者,那張老臉突然一變,眼睛變得就像是獵鷹一般的銳利。
死死的盯着薛白衣駕駛的車,朝着前面追了過去。
兩人的車子就像是在大海之中的游魚一般,左衝右撞,但又十分的靈巧,往往就是和邊上的車,險之又險的擦車而過,但是另外那些開車的人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技術了,所以當薛白衣和西方老者的車子行駛出這擁堵的區域之後,周圍竟然發生了連續性的追尾事件,交通一度癱瘓掉。
當然伴隨而來的就是國罵,喧囂一片。
當薛白衣的車子開出擁擠的車道之後,速度再次增加,在車子的後面竟然冒出藍色的火焰,車子就像是一道利箭一般衝了出去。
雖然在後面的那雪佛蘭之中的老者的駕駛的技術不錯,但是怎麼比得上薛白衣,很快,薛白衣的車子便變成一道黑影消失在那個開車的老者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