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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棠呂二少兩人下了兩層樓,索性又換了架無人的電梯往地庫降去。
電梯內。
呂二少拍着他那隻小錢箱道:“楊兄弟,咱們今晚贏了不少,等下去happy怎麼樣?”
楊棠又是一陣無語,但還是耐着性子問道:“那要happy到啥時候啊?”
“怎麼着也得把這些錢散乾淨吧…”
“你我兩下加起來三百萬華幣,散乾淨!?”
不得不說,雖然楊棠如今已不缺錢不缺房不缺車,甚至能算得上億萬富豪,但他還是吊絲思維,或者說窮人思維,典型的把錢看得比命重要;而呂二少這種人恰好相反,他的命一生下來就是享福的,所以“命”又或者“享受”、比錢重要。
當然,究竟是錢比命重要還是命比錢重要,這兩種觀點都屬於正常人的理念之爭,偏生呂二少不同,他的思維已經突破這樣那樣的極限,達到敗家的程度了。
怎麼個敗家法呢?
老實說,除了今天跟風贏了三十萬之外,號稱“日蝕百萬”的呂二少以前在望海賭場不是沒贏過錢,只是次數很少而已!
照理說,輸多贏少反覆循環,呂二少早該看清賭博的本質了,但看清了賭博的本質他還是愛賭,每天按部就班雷打不動兌一百萬籌碼參賭。贏了提錢走人,呼朋喚友去別的娛樂場當善財童子;輸了死皮賴臉,也不多換些新籌碼,只找阿貓阿狗蹭着賭些小錢,直至賭場關門才走人!
值得一提的是,每天一百萬定額,這是個很好的剋制習慣,但贏錢就做善財童子又算怎麼回事?要知道,某人某天在路上撿到一個錢包,包裡有十萬塊錢。正常人的心態可能會把這錢物歸原主或交派出所或自己留着用,這都無可厚非!
如果是留着自用,正常思維大概是計劃一下,身邊缺什麼東西,用這錢去買補上;又或者拿去投資,讓錢生錢,這就是所謂的“合該老天爺讓他發財”!
但若換了吸.毒的癮君子們得了這十萬塊,他們會在第一時間呼朋喚友去最好的酒店開一個總統套房,通宵狂歡作樂,短短几天就把這些錢花個精光,毫無長期規劃可言,基本上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的貨色。
事實上,呂二少就有點這種意思……只不過他家裡的產業實在大得夠可以的,經得起他這樣折騰!
可惜楊棠不喜這樣的折騰,若非唱片的事還有求於呂二少,他恐怕早已拂袖而去。
眼瞅着電梯快到地庫了,呂二少頗不耐煩道:“楊,happy……你到底去不去啊?”
楊棠挑眉道:“有什麼好happy的?我不喜歡人多!”
“呃……那這樣,我請你去我家喝酒吃肉,就我們倆,怎樣?”
楊棠聞言,終於意識到呂二少非要夥上他不是光happy那麼簡單:“ok,就咱倆,去你家喝酒吃肉!”
呂二少原本陰着的臉子立馬笑逐顏開,同時伸出巴掌:“得叻,正式認識一下,我叫呂立鑫!”
同他握了握手:“楊棠!”
握手時,呂立鑫還摩挲了兩下,大驚小怪道:“哇靠,你的手好滑誒,比我姐還滑,怎麼保養的?”
楊棠眼神一冷,五指微微施力收縮,“哎喲”,呂立鑫立刻痛叫起來,放開了手。
“我去,我姐的手勁就夠大了,你的手勁比我姐還大……”
楊棠沒好氣道:“呂(呂立鑫:叫我呂哥或者阿鑫)……阿鑫啊,你姐是女人好不好?拿我跟她比力氣,有意思麼?”
“嘁~~那是你沒見過我姐,她哪是女人啊,簡直就一母夜叉!”呂立鑫隨口吐槽道。
楊棠:“……”
幸好電梯到了樓層,“叮”一聲門開,倒也避免了尷尬。
轉進地庫,楊棠想去取車時才省起他貌似坐田太華的車來的,索性編了條短信發給田太華,說明已搭上呂立鑫、先走一步云云。
之後,楊棠上了呂立鑫的法拉利,一溜煙出了望海大廈地庫。
………
望海大廈斜對面一間酒店大廈的高層套房內。
“老五,目標和另外一個男的已經驅車離開了望海,你們那邊留心觀察…”
“收到!”
兩分鐘後,老五有了迴音:“三哥三哥,目標沒去三里屯,也沒上回呂家院的高架。”
“收到……這麼說目標今晚肯定會回盤山別墅區囉?老六…”
“在!”
“你們盤山那邊有幾個人?”
“五個…”
“車呢?”
“兩輛,都四驅越野!”
“很好,那就用c計劃吧,務必把目標劫下來,其他人可以幹掉!”
“明白。”
******
與此同時,望海賭場技術研究室內正重複播放着楊棠的每一把下注,數名賭管大咖總算髮現了呂立鑫發現的那個楊棠放水的下注規律。
“這麼說,那個姓楊的小子還真是個賭術高手囉?”一抹略帶柔媚的女聲在通訊頻道內響起,語氣卻冷冽得可以。
“肖董,以目前的錄像分析,似乎還真是如此,只是姓楊的在賭機那裡贏的四把錢,我們始終沒有分析出頭緒……”
“什麼意思?莫非一點破綻都沒有嗎?難道姓楊的真能與賭機溝通,知道哪把出獎?”女聲肖董冷笑不已。
這時,全球賭博排名第九十九位的段擎宇力挺之前那位賭管的分析:“照視頻看,賭機那段的確沒甚可疑,肖董若是覺得不妥,大可以請示崔總……”
“哼!”
******
二十分鐘後,盤山山腳。
開着法拉利一路狂飆至此的呂立鑫終於放慢了車速。
楊棠向車窗外有昏暗路燈的地方打量了一下,奇道:“這裡是……”
“再往上就是盤山別墅區了,京城真正的富太太闊小三們的聚集地,所以我在這兒也了幢別墅,時不時就偷腥吃一口!”呂立鑫不無得意道,“你是不知道,這裡的妞都是極品,在牀上老會侍候人了……”
楊棠翻白眼道:“你就不怕小三們的男人知道你偷腥,懷恨在心,找人做了你?”
呂立鑫瞪眼道:“借他們個膽兒……再說了,我找的都是那種男方背景硬不過咱呂家,女方又騷包主動的那種,你情我願的,上完就完,法院都管不了,男方還想管吶?不吃飽了撐的嗎?”
楊棠心說這世上還真有那種吃飽了撐的人,但嘴上卻懶得多辯什麼,只道:“那要是衙內的小三呢?”
“不可能…衙內的小三根本不敢這麼招搖住到盤山別墅區來……”
“也對,這小區大部份都是小三,八卦能力肯定很強,萬一衙內的小三哪句話應對得不是地方露了餡,那衙內家裡邊可就要連帶着遭殃了!”
楊棠在副座上碎碎念着,“吱嘎”,已經開上山道的呂立鑫突然踩了剎車。
“怎麼了?”
呂立鑫遲疑了一下,指向前方道:“有車靠路邊,太奇怪了!”
實際上楊棠也注意到前方十幾米處有輛車靠在路邊,打着應急雙閃燈。本來這也沒什麼,問題是這山道其實是單車道,僅有供兩輛私家轎車小心翼翼對錯而過的寬度,現在一輛壞車停前面,不知要怎樣才能過去。
呂立鑫降下車窗衝前車吼:“喂,能再把車往邊上挪點嘛,過不去啊!”
正站在車頭旁裝模作樣檢查什麼的兩個人之一隨口應了一聲,那倆都戴着只露眼睛的毛線頭套的傢伙齊齊上車,光了雙閃,倒着車向呂立鑫的法拉利逼來。
呂立鑫愕道:“什麼牠媽意思啊?”
楊棠卻道:“不對勁…”
話音未落,法拉利後方也有車頭燈光照來,另一輛車從後邊同時進行,也在逼向法拉利。
楊棠當機立斷:“前後都有人,來者不善,咱們趕緊下車鑽林子吧!”法拉利鑽路兩旁的林子很困難,但人要靈活容易多了。
呂立鑫顯然很少碰上這樣的場面,因此處理起來比較遲鈍,並未第一時間棄車逃跑,結果等到前後車將他的法拉利夾在中間時,他纔有一絲追悔莫及。
前後兩車上總共下來五名戴毛線頭套的匪徒,有兩個端着仿格洛克手槍,另三個一手砍刀一手鐵錘。其中一個持槍匪徒湊到駕駛位窗邊,示意呂立鑫下車。
呂立鑫打了個哆嗦,搖着腦袋不肯。
匪徒們相互看了一眼,眼角都泛起了笑意,不肯最好了,可以當場給點顏色看看,免得接下來不老實。於是換了兩個拿鐵錘的匪徒到車窗邊,揮起錘子你一錘來我一錘,三兩下就將車窗玻璃砸了個稀爛,有不少玻璃碴子飛濺到呂立鑫身上,還把他的皮膚劃出了血口子,嚇得他腿都軟了,只得乖乖下車。
“你,還有你,給我滾下來……”
待把呂立鑫捆結實了,其中一個持槍匪徒又將槍口對準了副座上似乎已經嚇呆的楊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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