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身體被楊學慶壓着,溫怡柔下意識的起了一種反抗之心,左手忍不住朝楊學慶推了過去,可是楊學慶卻穩穩坐在一旁,她這一推並沒有對他造成一點作用。
楊學慶嚴道:“不要吵,我現在正趁他慌亂之際黑他呢。”說着再一次把精神放在了電腦上。
溫怡柔聽到楊學慶的話,原本還想對楊學慶下手的她停了下來,看着楊學慶一臉認真的神情,突然感覺到自己很好笑,因爲她居然會以爲一個老得掉牙的老頭會她有什麼不軌行爲。
沒有別的想法,溫怡柔把精神放在了電腦上,可是她那被楊學慶所摸着的手,卻感到了一點不自在,楊學慶的操縱下,更是覺得有一股異樣的電流滑過,出奇的,她卻得很享受,而她整個人,內心裡面更是涌起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楊學慶並不知道溫怡柔的想法,此時的他,一門心思放在電腦上,不一會,楊學慶停了下來,一臉輕鬆道:“好了,搞定了,地下賭城現在是要以關門大吉了。”
“怎麼了?”溫怡柔一臉好奇道。
楊學慶微微一笑,道:“剛纔我把地下賭城的系統黑了個遍,現在估計賭成裡面每個地方都在輸錢,而且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我已然把他們的資料弄到了本市的各大媒體上去了,一旦暴光,政府就是想不管也難
。”
溫怡柔道:“那黑手呢?”
楊學慶笑道:“一樣的,他的資料也已公開,想來他今後的日子有的罪受了。”
溫怡柔想起了什麼,道:“師傅,剛纔在截流時,你說我那樣做對一般人還說好,對黑手他就一定會發現,可是以我的能力,我還挑戰過世界十大黑客高手啊!”
楊學慶知道溫怡柔話裡的含意。道:“世界十大黑客高手其實真正意義上算不了什麼,真正的黑客高手你認爲你能追查到他的蹤跡?你在入侵孫婷婷地電腦,我對你進入反入侵時,你認爲你追查到我的蹤跡?
當然,並不是說那榜沒有公信力,不過其實有許多比起世界十大黑客高手還要厲害的黑客高手存在,只是他們平時不顯山露水罷了。”
溫怡柔聽到楊學慶的話,笑了起來。道:“師傅,最開始的時候,你是不是和世界十大黑客高手處在同一檔次上,然後後面歸息,就是和那些不顯山露水的高手屬於同一層次了,只要你不露行蹤,沒有人能夠知道你。”
楊學慶灑脫一笑,反問道:“你認爲呢?”說着才發現自己還依偎在溫怡柔身上,連忙從她身上站了起來,只是在這一站之中。透過溫怡柔那露出一絲縫隙的t恤看到了裡面的春色。”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感覺到自己腦內有一絲慾念地楊學慶在心中叫了起來,沒有多看。而是起身道:“好了,事情辦完了,正好是中午,請你吃午餐吧。”
溫怡柔笑了起來,道:“師傅,我請你,剛纔你指點的那一場反擊戰讓我學到不少東西,呵呵,希望你以後有戰的時候,經常把我帶上。
讓我多學習學習。”
“這種機會可不是說有就有的,如果你真的想進更進一步,恩,有時間的時候,應該多補補編程這一方面,做爲一個黑客高手,編程其實相當重要的。”
“我會的。”溫怡柔回道,說着帶着楊學慶去附近的中國餐廳吃午餐了。
一頓午餐下來,酒足飯飽的楊學慶正準備跟溫怡柔打一聲招呼起身回家練功去了
。這時邊上地溫怡柔手機卻響了起來,這讓他不得不延後。
“怡柔,你不是說你能幫我弄三十萬來還債,現在能馬上幫我弄來嗎?”打電話來地是阿爾文,聽他的聲音,顯然不太好,因爲帶着一點哭腔。
“怎麼了?”溫怡柔一臉不解道。
“討債的上門來了,如果我們現在還不還錢,他們就砍了我爸地雙手。”
溫怡柔聽到這話,伸手捂住了手機,把阿爾文所說的告訴了楊學慶,她卻哪裡知道,她和阿爾文所說的話,楊學慶是一字不漏的聽進去了。
“告訴他,你馬上會帶錢去他家。”楊學慶壓低聲音道。
溫怡柔點了點頭,回道:“好,叫他們給你十分鐘,我馬上就帶錢過來。”說着就掛斷了電話,朝楊學慶道:“師傅,現在怎麼辦?是我去黑銀行弄三十萬還是?”
楊學慶揮了揮手,道:“不用,地下賭城已然被我黑了,而且現在警方已經出動,很有可能是那幾個收錢的人自己做的主,想私吞這筆錢。”說着他指着邊上的電視道:“你看,現在還正在現場報道關於搜捕地下賭城呢。”
“那報警?”溫怡柔提議道。
楊學慶笑道:“沒有必要,我們直接去不是了。”說着起身朝店外走去。
“師傅,要是這樣去的話,我們根本幫不上忙啊。”溫怡柔叫了起來,想阻止楊學慶,可是楊學慶卻並沒有聽她的,而是徑直朝阿爾文家走去,眼見如此,溫怡柔停了下來,準備打電話給警局,可是在這個時候,楊學慶卻緩緩伸出了一根食指,這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根細微而幹扁地指頭,輕輕碰在了邊上放筷子的地方,也不見有任何動作,那根筷子就變成了粉末,涮的落在了桌面上。
溫怡柔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這一切,伸手捂住了張大的大大的嘴巴,以使自己不至驚叫出來,這真的太不可思議了,她都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走
。”楊學慶回過頭來,看着一臉吃驚的溫怡柔,催促道,說着朝外面走了出去。
眼看楊學慶走遠,溫怡柔連忙跟上,在經過一根筷子被楊學慶弄成粉末的那一桌,溫怡柔停了下來,伸手拿了一根筷子試了下,卻發現那筷子硬地可以。而她的手指頭在一按中,傳來了一絲痛意,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也明白楊學慶爲什麼說不用叫警察。
當下,溫怡柔提着筆記本電腦,快步朝楊學慶追去,在追上楊學慶時。她道:“師傅,難道你會特異功能嗎?”
楊學慶聽到溫怡柔的話,笑了起來,道:“你並不是華裔,僅僅只是來美國留學而已,你就忘記我們中國的東西了。
“什麼?”溫怡柔不明白楊學慶所說的話,迷糊道,說着突然想起了什麼,驚道:“難道是武功?”
楊學慶點了點頭,道:“恩。是的。是武功。”
溫怡柔笑了起來,道:“師傅,那你教我武功嗎?”
“你想學。我自然會教。”楊學慶很肯定道。他之所以會露這一手。就是因爲溫怡柔是他地徒弟,如今溫怡柔要學武功,他自然不會拒絕。
“那好。等我把我的加密文件夾地防守照你所指點的完善後,我就跟你學武功。”
“恩,不過你記得不要在外人面前隨便亂說我會武功的事,知道了嗎?”考慮了一下,楊學慶還是囑咐道。這樣做的原因,第一,他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第二,做人要低調,一個人隱藏的越多。反而對自己越有利,畢竟兩兵交戰,被看透地一方肯定是要吃虧一些。
不片會。二人就來到阿爾文家這棟樓層,卻見阿爾文家門打開,幾個匪氣無比的人正站在阿爾文家裡,顯然他們就是來阿爾文家要債的人。
“來了。”坐在沙發上地阿爾文看到走進來的溫怡柔,驚喜的叫道,立時吸引了幾個討債人的目光,幾人看到溫怡柔。都被她的美麗所吸引,不免多看了幾眼,進而遺漏了溫怡柔身後的楊學慶。
要債的人沒注意楊學慶,阿爾文卻注意到了,他想叫楊學慶,可是想到楊學慶說要幫自己擺平欠錢地事,別人卻還是要債上門,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也沒有叫出來
。
“看夠了沒?”溫怡柔看着色眯眯看着自己地幾個要債人,一臉不快道。
幾個要債人回過神來,當中一人顯然是衆人的頭子,道:“錢帶來了沒?”說着看到了溫怡柔身後的楊學慶,涮地一下,整個人的臉都白了。
楊學慶此時出聲道:“帶什麼錢,他們地錢已然還清,不信你們可以去賭城問,不過我想就算你們想問也問不着了吧,因爲我剛來地時候,在街邊上店子看到地下賭城正被警局搜捕。
要債的人聽到楊學慶的話,臉色都爲之一變,當中一人喝道:“我管你搜不搜捕,他欠我們賭城地錢,就是要還。”
“還?”楊學慶冷笑一聲,道:“誰說沒還,在賭城還沒有被搜捕前,我就把錢還上了,你們還來要債,估計是看到賭城被搜捕,所以想把債討到手,然後自己幾個人瓜分了吧!”
“難道他說幫我爸擺明欠債的事,就是自己幫我們把錢還上嗎?”
阿爾文疑道,想着,他想起了楊學慶幫自己父親找回自我,心裡也覺得楊學慶不可能沒有幫他們擺平欠債的事,很顯然是他誤會了楊學慶,心中明白過來後,他不禁爲自己剛纔誤會楊學慶而感到自責不已。
“放屁!”要債的人中一人喝道:“到底帶錢來了沒,如果沒,我們就要剁他地雙手了。”說着抓過邊上的阿爾文的父親。
“不要!”阿爾文看着那人拿起刀,忍不住叫了起來。
“你敢!”楊學慶喝道,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他就到了那人身邊,伸手一巴掌揮去,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了出來,那人霍然被他一巴掌打飛,在刀落地的同時,整個人也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嘴巴和鼻子都流出了血漬,而在那之中,更有幾顆牙齒掉落在地上。
旁邊其他幾人看到這一幕,都露出了駭然的神色,當中有一人,更是腳步不停地向門口移,只差沒有跑出去了。
楊學慶冷冷的朝邊上其他幾名要債人掃去,最後目光停在邊上一個人身上,朝他喝道:“說,你們來要債,就是想趁機中飽私囊。”
那人聽到楊學慶地話,看着楊學慶那凌厲的眼神,心裡莫名的感到的一絲害怕,一臉害怕道:“是……是…說是他,就是邊上其他幾人,在楊學慶目光掃過之時,都感到了一絲懼意
。
楊學慶冷笑一聲,道:“如果我們真沒還錢還好說,可現在是你們無理取鬧,你說我該拿你們怎麼辦?”
要債的幾人聽到楊學慶的話,你望我,我望你,都沒有說話,而在這時,邊上的溫怡柔冷冷道:“這還不簡單,每人自扇十大耳光,這樣就可以放了你們,要不然只好……”溫怡柔也知道,衆人被楊學慶打怕了,沒了膽子,她自然是不會怕他們。
最靠門邊地一人聽到這話,忍不住出聲道:“如果我們自扇十大耳光,真的放過我們?”
楊學慶看了那說話人的一眼,覺得他有點眼熟,可是又記不起在那見過,看着他望向自己的膽怯眼神,道:“既然她說了,自然是真的。”
那人咬了咬牙,道:“好,我自扇。”說着二話不說,就自己扇起自己來,邊上其他幾個要債的人見此面面相覷,直到那人扇了一半後,他們也都紛紛跟着扇了起來。
“還真扇啊!”溫怡柔看着面前戲劇性的一幕,一臉愕然道。
邊上的阿爾文兩父子看到這一場面,也有點意外,他們想不到剛剛,還對他們兇得要死的幾人,現在居然會如此落魄。
“我們可以走了嗎?”那率先扇自己的人在扇完後,擡頭朝楊學慶問道。
楊學慶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那人看到楊學慶的點頭示意,朝邊上幾人道:着就急急朝外走去,深怕楊學慶反悔似的。
看着要債幾人離去的背影,楊學慶不禁疑了起來,因爲他感覺這裡面有點不對,可又不明白哪裡不對,倏地,當他看到邊上的溫怡柔時,他明白了過來,他之所以會感覺有點不對勁,是因爲剛纔那個率先自扇耳光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被他整得很慘的斯蒂夫的手下!
記起對方來,楊學慶反而釋然了起來,也沒有多在意,而是直接去幫阿爾文扶他倒地的父親了,只是他卻並不知道,正因爲如此,又使得他節外生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