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館?”衆人聽到倒在楊不慶手上的人的話,紛紛一臉疑道,忍不住朝邊上望去,卻見幾個穿着韓國跆拳道道服的人緩緩朝這邊走來,知道有好戲看了,紛紛讓開了身形。
唐如鳳卻並不把這些人看在眼裡,而是朝武館出來的弟子吩咐道:
“把小展擡進去,叫紀師傅幫他看一下。”
那些弟子聽到唐如鳳的話,自然應是,當下就走到楊學慶身邊,把躺在他手中的人給擡了進去。
站在唐如風和來踢國的韓國人中間,楊學慶感到一絲尷尬,當下身形一側,站到了邊上,想先看看事情的發展再做打算。
“金炳君,想不到你上次來踢館,被打的滿地爪牙,還不肯吸收教訓,難道爲了幫你們新開的跆拳道武館打名氣,就真的這麼重要嗎?難道身爲武者的你們還不明白嗎?不管是練武還是練跆拳道,其根本的意義是練心,而不是施展暴力!”在小展被擡進去後,唐如風看着那幾個走過來穿着道服的韓國人,一臉凜然道,其英姿讓一旁的路人和來武館的人都忍不住心中稱讚。
“放屁,我會被你們打得滿地爪牙,你認爲這可能嗎?要真這樣,爲什麼剛纔你們武館的那個弟子會被我們踢飛?”臉上包着紗布,右手被紗布纏綿垂在胸前的金炳君從一個四十多歲的韓國人身後站了出來,朝唐如鳳喝道。
唐如鳳冷笑一聲,道:“你還真是恬不知恥啊!說我放屁,你看看你身上的傷就知道了,就你這種人,還開館,要是有人去你們武館學跆拳道,那還真是瞎了眼了。”
路邊的人聽到二人的談話,都在那小聲議論了起來,邊上更是有一個要進武館學武的美國人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朝唐如鳳出聲道:“如果事情是真的,就算他來你們武館踢館,你們也不該把他打成全身是傷,這樣是不是太過份了?”
聽到此人一說,衆人把目光紛紛放在美麗的唐如鳳上,等待着她的答覆
。
在衆人地注視下,唐如鳳也不慌張,心平氣和道:“如果只是一般的踢館。我們也頂多就是打敗對方,讓對方離開,不會把他打得連他娘都不認識,可是有一些人太要臉了,上門來踢館就算了,可是仗着自己的實力,居然調戲我們武館的女弟子,還褻瀆她們,這種人難道不應該打嗎?”
那美國人聽到唐如鳳的話,有點不相信。道:“這是真的嗎?”
唐如鳳笑了起來。道:“事情是不是真的,我想大家看到剛纔他們把我們武館的人踢飛,就該知道了。”
這話一出。衆人都一臉釋然,一臉鄙夷地朝那幾個韓國人望去。
金炳君查覺到衆人的神色,急了起來,道:“你們別聽她胡說,這只是一面之辭,怎麼能算數?”
這時,金炳君身邊的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在和邊上的幾個韓國人交流了一翻後站了出來,緩緩出聲道:“我是邊上新開大韓跆拳道武館的館主金世澤,今天剛從韓國飛過來,我一來。就聽到我們武館遭到中國人的踢館,而且館內許多弟子被中國人打傷,所以我纔會帶着幾個弟子過來,剛纔踢飛那人,那是他對我們動手,所以我纔會踢飛他的。”
“還真不要臉了。”楊學慶聽到這自稱大韓跆拳道武館館主金世澤的話,心生不屑,剛纔這金世澤和旁邊的人低聲交談,他可是都聽在耳內。雖然對方說地是韓語,可是精通各國語言地他,又且能不懂,對方交談,說的就是關於踢館的事,在討論如何不讓自己地形象受損,更是在那相互編造這個狗屁事實。
想着,楊學慶想起了前些日子在網上看到的一些關於消息,從申報“江陵端午祭”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正式確定爲“人類傳說及無形遺產著作”,到網上流傳的《韓國史》地圖將包括上海在內的中國大部分領土劃入古代韓國版圖,又到擬將“中醫”改爲“韓醫”申報世界遺產,甚至有韓國學者“考證”認爲,神農氏和李時珍都是高麗人。再到在德國舉辦“韓國是印刷術的起源國”展覽、聲稱豆漿是韓國人所發明,以及一部名爲《蚩尤天皇》的韓國曆史小說將中華民族始祖之一的蚩尤追溯爲韓國祖先等等,雖然他對這些消息的真假持懷疑態,也沒有去調查,可是看到面前來踢館的金世澤當着他的面就捏造事實時,他就不爽了起來,地確,誠如唐如鳳所言,作爲武者,最根本的目的是練心,對方這樣,根本沒有一點武德,他要是不看見還好,看見了,倒真想出手教訓1對方,只是此時唐如鳳這個武館的代言人在,他自然不便擅自越權來處理此事,唯有把此事交給唐如鳳來管理
。
唐如鳳聽到金世澤的話,一臉的怒意,喝道:“你們還真不要臉,編造事實居然臉不紅心不跳,連我都替你們感到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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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炳君冷笑一聲,道:“唐如鳳,你少裝腔作勢,你之前趁着我師傅還沒有來武館時來我們武館踢館,把我打成現在這副慘樣,難道你就想不認賬了嗎?沒那麼容易!”
唐如鳳針鋒相對道:“我唐如鳳雖然是個女流之輩,可也懂得血性二字,如果我真去你們武館踢館了,我且會不承認,那會象某些龜孫子一樣顛倒是非!”說着語氣再度一硬,道:“金炳君,你敢不敢對天發誓,如果你說慌,遭天打雷劈?”
“發個誓也沒什麼,如果老天真能顯靈,被天打雷劈的人早就不計其數了,現在衆人被唐如鳳這臭女人說的基本上是站在她一邊,這個誓還是要發。”金炳君聽到唐如鳳的話,腦內心念急轉,冷笑一聲道:
“爲什麼不敢?”說着霍然仰天,信誓旦旦道:“我金炳君對天發誓,如若我說慌,定遭天打雷劈!”
“怎麼樣,沒話說了吧,現在知道是誰在撒謊了吧!”發完誓後。
老天並沒有打雷,金炳君一臉得意地朝唐如鳳叫囂道。
“你……”唐如鳳一臉鐵青的看着金炳君,心裡暗道自己不因此如此草率的說出那話,現在金炳君一發誓,的確就會使得他所說的話可信度大加,而自己也會被衆人認爲是編造謊言的人。
“老天不懲罰你,我來!”看着金炳君一臉得意的神情,楊學慶實在看不過去了。當下出聲道:“哦,我記起來了,是你,沒錯,是你,那天你來踢館,結果被打傷了,臨走時還撞了我一下,我還沒說你,你就罵了我一句“老不死地。瞎眼啦。”後離開了。”他說這話是提氣說的。中氣十足,立時讓圍在這四周將近上千人都清楚的聽在耳內。
衆人看着年事已高的楊學慶,看到他身上穿着的樸素衣着。都忍不住議論了起來,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出現一箇中國人來表態,的確讓事情有些可疑,只是楊學慶不但老,而且一身衣着樸素,一看就是一個正派人士,衆人還是不敢全盤否定他的說法
。
金炳君以爲是誰,見是年老的楊學慶,又見他是中國人。
哈哈笑了起來,道:“這話要是美國人說,我定信,可是你一箇中國人來說,這話地可信度就大大降低了。”
一旁的唐如鳳看着楊學慶,皺了皺眉頭,她不用想,也知道楊學慶是說假話,雖然她對他臨時替自己救場感到感激。可是對於他這樣的行爲,她卻十分感冒,正想出聲,這時邊上一個剛剛圍過來的美國人出聲道:“這位老人說的沒錯,那天恰好我也在武館裡,當是你的確是跌跌撞撞從武館裡走了出來,而且人很兇。”
“呵呵,來了。”聽到美國人說的,楊學慶笑了起來,他就知道,這邊廂越來越多旁觀的人,肯定會有人經歷了那天金炳君來踢館的事。
這個美國人一說,立時邊上又有數個人出聲附合道,立時使得局勢一邊倒,所有人都已然相信唐如鳳的話,而不是相信金炳君地話。
眼見輿論越來越大,金炳君一行人也感到不妙,當下一旁地金世澤朝金炳君打了一個眼色,後者立馬叫道:“不可能,如果事情是真的,爲什麼我對天發誓後,老天並沒有來劈我,這些說話的人,一定是你們武館地人,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金炳君說完後,一旁的金世澤終於出聲道:“之前的事情不管如何,過去了就過去了,我現在以跆拳道武館館主的身份特意來象你們武館討教一下中國武學,看是中國的武功厲害,還是我們韓國的跆拳道厲害,不知道貴武館敢不敢叫人來應仗呢?”
“終於提到點子上了!”楊學慶笑意吟吟的看着金世澤一行人,暗道他們也真不知趣的,要踢館就直接踢,贏了拿下名聲,輸了武館的人也不可能刁難他們,偏偏他們不知好歹,硬是要來陰地,這不是自找沒趣嗎?
唐如鳳聽到金世澤的話,自然毫不畏懼,直接答應道:“既然你想來試試我們武館的武功,那我陪你來就是了,不過我要申明一點,我們武館的武術,並不代表整個中國的武術,我們也無權代表整個中國武術!而且,在我們中國裡,比我們武館裡面高手厲害的人,不知其數,且是你所能想象的。”
衆人聽到唐如鳳這一番話,都對她露出了讚賞之色,不錯,自己的行爲,沒有必要上升到民族去,當下不少人爲唐如鳳喝彩
。
金世澤聽着四周的喝彩色,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沉聲道:“既然如此,那麼就在這過招吧。”說着身形一邁,霍然走到了唐如鳳面前,道:“請。”
“咦!”眼看着金世澤快步走到場中間,楊學慶露出了一絲訝色,因爲他剛纔感應到金世澤身上居然傳來了一絲真氣地氣息,“難道他也會武功?”楊學慶一臉疑道,當下放出了真動查探,這一查探,他立馬清晰的感應到金世澤身上真氣的流動,而且功力還不弱。
在這時,邊上的唐如鳳在金世澤的相請下,也沒有一絲猶豫,霍然走到了金世澤面前,一臉自信道:“既然是你們來踢館,那麼你先攻吧,我一一接下就是。”
“好!”金世澤也不客氣,身形一起,霍然朝唐如鳳踢出了跆拳道正宗的一腳。
金世澤這一腳,旁人看不出門道,楊學慶卻知道底細,知道他在裡面運用了強大的內力,而且經他真動感應,金世澤這真氣很顯然是特意隱藏,再看唐如鳳壓根沒有提氣,知道她並不知道底細,當下出聲提醒道:“小心,他這一腿中暗含內力!”
楊學慶說這話,用的是中國話說的,沒有提氣的唐如鳳聽在耳裡,自然有所醒覺,眼看着對方一腳踢來,當下要躲閃的她,提氣揮出一記測試金世澤深淺的拳。
金世澤心中感到無比震驚,他想不到自己已然刻意隱藏了氣息,卻還能被發現,怨恨的朝楊學慶看了一眼,在唐如鳳試招過來時,身形一個轉換,一個漂亮的變招,換了一個腳度朝唐如鳳攻去。
“還不錯。”雖然看不起金世澤的爲人,不過見到對方的變招,楊學慶心中讚了一聲,當下不再多說什麼,一臉輕鬆的看着二人進攻。
“哼,卑鄙!”一試試出金世澤的底子的唐如鳳心中冷哼一聲,當下真氣一出,毫不客氣朝金世澤攻去,逼得金世澤躲閃後才道:“我還道跆拳道有多厲害,原來暗地裡使用的是我們中國雷神門的天雷真氣,虧你還好意思說用跆拳道挑戰中國功夫!”
金世澤見自己老底被揭穿,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嘴硬道:“我所使得明明是我大韓國的霸氣,怎麼說是你們中國雷神門的天雷真氣呢?”說着不給唐如鳳說話的機會,全力一提真氣,霍然刷刷的劈出數十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