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學慶心裡苦笑一聲,他知道傅明義說的並沒有錯,而他也知道傅明義的要求,那就是要見他,可是他現在附體重生在孫教授身上,他自然不可能見傅明義。
“這個答案等會再回復你,現在,我必須有一件事情要辦,如果跟蹤我的FBI要進來,你幫我應付一下吧。”楊學慶說着,身形一起,霍然施展了神行,離開了傅家。
看着楊學慶憑空消失在空中,傅明義眼底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暗道:“這個老頭並不如他表面上的簡單,而學慶這小子和他混在一起,難道在弄什麼大事情不成?”想着,他想起了蔡思楚研究的丹丸的事情來,對自己兄弟所進行的事情,起了無比的好奇心。
楊學慶從傅家出來後,所要去的地方不是別家,而是曾之嬌家,他要在亞爾弗列德記起派人去他們班各個學生那裡去找人之前,把溫怡柔帶離出來。
來到曾之嬌家裡時,楊學慶卻發現溫怡柔已然被手烤烤着,在幾個FBI的帶領下朝外走了出來,看着穿着一身裝備的幾人,楊學慶自然知道現在這種局面,他必須幹掉這羣人,要不然事情敗露出去,就難以收拾了,而且還會把曾之嬌也拖下水。
沒有一絲花巧,楊學慶神行一出,霍然使出了自己自創的拳法破天天驚朝一人轟去,他的速度很快,再加上是偷襲,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已然身中楊學慶那威力無比的石破天驚倒飛了出去,在撞在一邊的牆上,發出一聲砰的聲音後倒在了地上,整個人就此一命嗚呼。
其他幾名FBI眼見此,沒有一絲猶豫,紛紛背靠背的圍成了一個小***,霍然利用透視眼捕捉到施展神行的楊學慶。並且電網槍一舉,朝楊學慶進行了攻擊。
“不愧是專業人員啊!”險險躲閃着電網的楊學慶心中讚道,這幾名FBI這樣繞成一圈,立時使得局勢逆轉,他原本還想利用自己的速度從身後偷襲他們,可惜現在在幾人電網的掃射下,他根本就近不了身,而且電網地速度絕對是一流。
要不是他反應能力好,要躲閃這些接連不斷射來的電網,還真不一定能躲過呢。
“好厲害!”一旁的曾之嬌看着面前這一幕,失聲驚呼道,她想不到自己年邁的老師,身形居然這麼快,這讓她吃驚不已。
一旁被手銬銬着的溫怡柔看着自己的師傅和幾個FBI惡戰,心裡面不禁爲他擔心,因爲對方身上所帶的裝備有什麼特性,她是知道的。她真怕楊學慶一個閃失。結果使得他自己也陷進這個泥潭來,爲此,她只有在心中爲楊學慶默默祈禱。
躲閃着電網地楊學慶腦海裡尋思着辦法。他知道,如果時間一久,要是亞爾弗列德發現這邊一直沒有訊息,一定會派人找上門來,到時一羣身穿着針對中國武者所設計的高級裝備的人出現,他可就不認爲自己有能力與之抗衡了。
想着,楊學慶在躲過一道攻擊過來的電網時,身形一起,霍然隱入了夜色之中。
幾名FBI見楊學慶突然離去,都露出了疑色。不過他們卻並沒有放鬆警惕,相反,他們反而更加緊張了,甚至,他們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因爲他們實在想不到,一個老人居然會有如此的等力,這在他們的想法中,是根本不能理解的。到現在,他們才暗呼中國武功的神奇。
“師傅他老人家呢?”看着楊學慶消失在夜色之中,被手銬銬着的溫怡柔忍不住疑道,在她認爲,楊學慶這個師傅是不可能會就這麼遺棄她。
一邊地曾之嬌,也是對楊學慶地突然離去感到不解,正想說什麼,卻聽轟的一聲傳來,一棵帶着根的樹木朝這邊廂圍成一個***地幾人砸來,而且一棵還沒有砸完,另外就又有幾棵分別封死了FBI一行人躍開時的活路。
“漂亮!”看到這一幕的溫怡柔心中叫道,暗自爲楊學慶能想出這種方法佩服不已。
看着樹木朝自己砸來,那幾名FBI也顧不得什麼隊形的,紛紛慌忙朝一邊躲去,而在他們躲的時候,楊學慶動了。
楊學慶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不容易出來的機會,石破天驚接二連三使出,幾個FBI紛紛發出一聲慘叫,就被震飛了開去,落在地上,基本上是被楊學慶那深厚的功力給震死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幾名FBI,楊學慶原本想處理一下尾巴,可是在他要移動身形時,他卻發現當中有一個還留着一口氣的FBI霍然拿出了手機,對他攝像,他當下朝邊上地溫怡柔和曾之嬌喝道:“轉過身去,不要看這邊!”
溫怡柔和曾之嬌不明白楊學慶叫她們這樣做是爲什麼,不過她們聽到楊學慶這一喝,還是老實照做了,而在她們轉身的一瞬間,站在原地的楊學慶霍然施展了天變,瞬間讓自己整個人變成了一箇中年人的模樣,在眼看着對方那手機把圖片發送出去時,他才裝模作樣的讓自己發現了手機在拍他的這一幕,伸手把手機給砸了。
收了天變後,楊學慶再一次恢復成老頭模樣,他看着邊上的溫怡柔和曾之嬌,道:“好了,現在可以轉身了。”
二人轉過身來,看着楊學慶,都想說什麼,可又一時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楊學慶看了曾之嬌一眼,道:“曾之嬌,你等下去警局投案,就說今天晚上你在家時,溫怡柔找上門來想在你家住幾天,她是你同學,再加上她懇求你,你就答應了,可是沒過多久,就有幾個自稱FBI的人來了,想把她抓走,而在這時,一箇中年人卻憑空出現,不但把那幾個FBI的人殺了,而且還帶着溫怡柔離開了,知道了嗎?”
曾之嬌一臉不解道:“孫老師,明明你是一個老人。爲什麼還說是中年人?”——楊學慶笑道:“你照我說地去做就是了,記得,千萬不要扯出別的關係,也不要提到我,明白了嗎?”
溫怡柔聽到楊學慶的話,朝曾之嬌道:“恩,孫老師說的沒錯,這樣虛構一個人物出來。那樣是不會對你和他的正常生活有什麼影響,你照師傅說的去做就是了。”
曾之嬌點了點頭,道:“我這就是警局投案,那你們呢?”
“這個我自有安排。”楊學慶說着再對曾之嬌叮囑了一翻後,便帶着溫怡柔離開了。
溫怡柔想不到地,楊學慶帶她離開後,來到的地方會是傳說中的傅家,這讓她對楊學慶的能力感到佩服不已。
楊學慶叫傅明義把溫怡柔安排在另一間房子時,坐在了他的對面,道:“現在人帶來了。我希望傅兄弟能看在我和楊學慶是好朋友的份上。幫下忙。”
傅明義並沒有回楊學慶的話,而是直接道:“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條件是什麼!”
楊學慶苦笑一聲,道:“大家都是明白人。既然他不肯出現,那就有他自己地原因,你又何須強人所難呢?”
傅明義嘴角淡淡一笑,道:“沒有什麼強不強人所難的,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憑什麼要幫你?”
楊學慶考慮了一下,沉聲道:“那傅兄還記得這個龍形象牙嗎?”
說着,他伸手拆開了胸前的衣服,一個龍形的象牙出現在了傅明義面前,這龍形象牙仍是傅明義這個做兄弟送給楊學慶的禮物。當初他曾說過,龍形象牙代表着他們兩兄弟的感情,楊學慶也是被逼無奈,不得不亮出這個龍形象牙來。
“好!好!好!”傅明義連說了三聲好後,拍了拍手,在一個精明能幹的手下走進來時,道:“立即幫我安排,送她回國。”
“是,少爺。”那人也沒多說話。而是徑直朝外走去,這時邊上的楊學慶出聲阻止道:“慢着,讓我先跟她說幾句話再送她走吧。”
那手下朝傅明義望去,在對方點頭示意後,身形一側,道:“她就在隔壁。”
學慶說着朝隔壁走去,進入房內,卻見溫怡柔正坐在凳子上**她的筆記本電腦,道:“是不是又在入侵那個網域了。”
“師傅!”溫怡柔見楊學慶到來,伸手關上電腦,道:“沒有,只是在試着學師傅地一些技術。”
楊學慶笑了起來,道:“恩,挺有上進心地,沒枉師傅收了你這個徒弟。”
溫怡柔聽着楊學慶的話,似乎感受到一些什麼,道:“師傅,你是不是叫傅家的人送我回國?”
楊學慶點了點頭,道:“有傅家人地幫忙,想來你能無一失的回國,師傅也放心了,如果你到時覺得日子無聊,想學武功的話,你可以去蒼然武館學武,就說你是我蒼然使的徒弟,我到時會跟他們說一聲的,想來沒有問題。”說着,他就把蒼然宗的地址告訴了溫怡柔。
溫怡柔點了點頭,看着面色慈祥的楊學慶,鼻子感到酸酸的,道:
“師傅,我捨不得你。”說着眼淚流了出來。
看着眼睛紅腫的溫怡柔,楊學慶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其實這一次事件對你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人有時候是要敢擔當地,我想經歷此次事情後,你應該會懂得許多。”
“師傅!”溫怡柔伸手抱住了楊學慶,啕啕大哭道。
學慶撫摸着溫怡柔的頭髮,道:“好了,別哭了,快和他們離開吧。”
溫怡柔點了點頭,擦了擦眼中的淚水,道:“師傅,我會去武館的,你到時可要記得回國啊。”
楊學慶笑了起來,道:“放心吧,我只是海外任教,又不會一輩子呆在這裡。”說着打開了門,朝傅明義的手下道:“好了,可以帶她走了。”
亞爾弗列德看着曾之嬌錄口供時的錄相,然後看着自己手下給他發來的攝像,他覺得整個事情有點過於詭異。
詭異在什麼地方,亞爾弗列德說不上來,不過他腦海裡卻浮現了一個身影,那就是溫怡柔的老師,聽着手下來報道說他去了傅家,他知道,溫怡柔的老師一定和整件事情有着千絲萬縷地聯繫,要不然溫怡柔也不可能在行蹤泄露後會打電話給她老師。
而且亞爾弗列德可以肯定,偷渡口已然在他的掌控之中,溫怡柔是不可能逃開,所以可能性的原因,那就是藉助傅家的勢力離開,可是這些僅僅是他的猜想,並沒有證據,他也不可能依着自己的猜想,就去採取什麼行動。
亞爾弗列德想去傅家問下話,不過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因爲他明白,就算去問話,也問不出什麼來,而且把此事和傅家牽扯在一起,這無疑會讓他日子不好過,畢竟現任總統之所以能當上總統,那可是全是仰仗傅家的,得罪了傅家,那就等於得罪了總統,他還沒有這麼蠢。
“看來這個案子得這麼算了。”亞爾弗列德感慨一聲,已然在心裡盤算着如何向上面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