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幾句話就白白賺十萬,朝夏突然有種空手套白狼的感覺。見司徒焰轉身要走,連忙按耐住自己的得瑟,追了上去。
“嗨,等等我!”她曾答應過再也不糾纏司徒焰的,可是誰讓司徒焰是最後得主?她不纏他還能纏誰呢。
“你又想怎樣?”司徒焰看到她追到地下停車場,臉孔立即鐵青,冷冷地問。這個女人,他還沒有找她算帳,她倒自己又找上門了。
“別這麼一張臭臉嘛!我只是想跟你做筆生意!”朝夏臉皮厚得可以跟牆比,她眉開眼笑道:“這石頭如果我出一倍的價格跟你買,你願不願意?”
“你說什麼?”司徒焰霎時以爲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這個女人有錢嗎?
“我說,我想以兩億的價格買這塊石頭。”朝夏就怕不夠雷似的:“東西你先幫我保管一段時間,過陣子我湊足兩億就來跟你交易。”
“你有病!”司徒焰直接丟下三個字扭頭就走。奈何才走三步,朝夏突然一下像地底冒出來似的竄到他面前,立即攔住他。驚見朝夏輕而易舉就攔截住自己,司徒焰再次瞪大眼。
朝夏的臉色也驟然冷卻,盯着司徒焰,淡漠地說道:“你不是恨我把價錢擡得這麼高嗎?我現在出兩億買,你不是一轉手就賺一億嗎?你應該感謝我讓你一下賺這麼多!”
“不賣!”司徒焰在她話音一落就立即一口拒絕,死死地瞪着朝夏。
“白賺一億都不賣?”朝夏強忍着直往腦門上竄的怒火。
“白賺一億?你如果真有錢,就不會在拍賣時喊不下去!”司徒焰冷嗤,甚至想直接一掌將朝夏拍飛,本來他預算這石頭最多兩千萬就能到手,誰知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害他白白浪費八千萬,好吧,他就是錢多,可是再多的錢也不能這樣敗家的啊。
“好吧,我承認我現在是沒錢,但我誓不用一個星期,我就湊夠兩億給你!”朝夏幾乎沒有猶豫就脫口而出。
“我看你身上加起來都沒有三百吧?一個星期湊兩億?吹牛也要量力!”司徒焰鄙視地用鼻子哼了哼。
“我現在有沒有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不能在一個星期內湊兩億,要不我們來打賭!如何?如果我能在短期內湊足了,你就把石頭賣我!如果我湊不到,你要我做牛做馬什麼都行!”知道什麼方法對這男人都沒有用,朝夏直接豁出去了。
“此話當真?”司徒焰又是那一句。
“牙齒當金使!”朝夏挑眉,揚起下巴。
司徒焰迷人的黑眸緊緊盯着朝夏臉孔許久,突然大腦靈光一閃,他邪魅地笑了一笑:“就算做我女朋友或者老婆你也願意?”
他不缺女傭,但目前缺個擋箭牌,朝夏臉皮厚得讓他自愧不如,如果讓她暫時擋一擋南宮家的氣焰,不失爲一個辦法。
“女朋友?老婆?”朝夏一聽這兩個稱呼,眼角立即抽了,她這個海口好像誇大了。
“怎麼?一聽這個要求就沒那個膽了?”司徒焰眼底閃過失望,可是冷嘲她的態度是愈囂張了。
“誰說我沒這個膽了?只是我突然覺得這石頭你可能保管不住啊……”朝夏突然邪笑,邪惡的笑容令司徒焰皺起了眉。
“你是什麼意思?”一陣迷惑,聲音也凌厲了起來。
朝夏手指了一指,語出驚人道:“看來有一個高手正準備打劫你!”
司徒焰心下駭然,順着朝夏的視線看去,卻見之前那個一身道袍手拿拂塵的道士正直直向他走來,那強大的氣場就算在十米之外依然能感覺到。
暗叫一聲倒黴,司徒焰對朝夏喝了一聲:“你滾遠一些,否則傷了你後果自負!”
“好啊!”朝夏爽快道了一句,就屁顛屁顛的退到司徒焰身後。
本來,玄虛的目的是想一掌送朝夏上西天的,這會兒見朝夏與司徒焰似曾相識,就決定將二人列爲同一類敵人了。
他在司徒焰五米外停了下來,瞪了一眼躲在司徒焰身後的朝夏,無比囂張目中無人強勢口吻對司徒焰說道:“在下道號玄虛,想勸閣下將血鳳珠讓給本道。”
“什麼血鳳珠?”司徒焰劍眉如利刃上挑,一臉不解。
“他說的是聖皇紅玉,帥哥!”朝夏嘿嘿偷笑了兩聲,提醒。
司徒焰臉孔立即一沉,嗤笑:“我要是不讓呢?”
他雖不及這自稱玄虛的道士的武力,可並未見得他一定會輸!
“不讓的話,那就恕本道無理了!”
玄虛陰笑了一下,寶物他是決心搶定了,甚至勢在必得。一個不會武功的黃毛丫頭,一個武士菜鳥,他不用三招就能將兩人送上西天去報道。
“你要怎麼個無理?明搶?哼!想不到修道之人居然是無恥之徒!”司徒焰毫無懼意。
被罵無恥,玄虛不僅不氣,還厚顏無恥地說道:“爲了血鳳珠,就算是殺人老道都不會手軟!”
“既然如此,那就試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從我手上將東西搶去吧!”司徒焰冷喝一聲,同時掌中內力運起,霎時,狂風頓作,司徒焰戰力指數狂飆至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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