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事情過的真快,西元290年。
蜀國國力穩定了下來。吳國剩下了兩派,一派是由文雲天帶領的吳國部隊,大致部隊駐紮在廬江、柴桑、潘陽、豫章,四座城池;兩一派是苟鄂的一派,部隊大致的駐紮在廬陵、建安、丹陽三地。雖說文雲天對苟鄂非常痛恨,但是都屬於吳國的勢力,在外國還沒有敗退的時候,文雲天不打算和苟鄂對立。
除了兩人佔據的城池之外,剩下的城池係數都被蜀國和晉國佔領了,蜀國所以瓜分的地方自然就是荊州和交州,而晉國所佔領的地方大多是揚州的境內。不過經過對蜀國的瓜分,州已經不能那麼劃分了,州所形成的本來的邊界都被新形成的勢力界限給分割了。
此時的晉國也已經不是從前的晉國,晉國的幷州和冀州相繼被坤國佔領,就連司州都差點沒有保住。五年的時間過去了,司馬炎也已經老的不行了,倒在了病牀上,此時的司馬衷已經即位。不過卻得不到朝廷上很多有權勢的大臣們信任,他們雖然表面上非常聽從司馬衷的指揮,而在背後總是罵這個皇帝爲白癡。
司馬衷已經確定被人們確認成市場會變成白癡的皇帝,同時司馬衷做出了一些令人驚訝的傻事。司馬衷的事蹟比先前傳誦的更快,五年時間裡,司馬衷簡直成爲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人們紛紛都以:“傻瓜都可以當皇帝,還有什麼事不會實現。”作爲座右銘。
而唯一一次在吳國攻打戰鬥中沒有獲得任何擴張的便是巽國,不過在雷巽看到自己卻幸運了很多,自己的地圖在所有國家的最中間,但是確實所有國家中國土最小的一個,但國力並不簡單,相較起來,如果有人打算擴張土地的話,一定不會選擇巽國,因爲同樣是花了很多的兵力,作比較的方面就變成了國土面見,那麼巽國就不會被列爲首選。
這樣的情況下,巽國還可以扮演一些黃雀的角色。
坤國、巽國和晉國,三國聯軍,如今指剩下了巽國和晉國依舊聯盟,而暗地裡巽國依舊和坤國交好。從而出現了一個比較複雜的形勢。
國力不斷的發展,並且佔領了廣闊領域的蜀國。採用了楊林峰和楊泰雙向配合的發展方式,很快蜀國的國力已經凌駕於其他幾國之上,同時也遭到了各個國家對蜀國的仇視,蜀國的命運很有可能會和吳國遭到同樣的結果。
此時的文雲天首相的城池還是比較多的,大的城池有四座,而小的城池大約有八座左右,分別是相契城、彬末城、奇陽城、東野城、雅士城、夲其城、孔城、烈陽城。
而苟鄂的城池就只有三座大城,手下沒有任何的小城,村子倒是不少,這讓苟鄂的發展相對於慢一些,由於沒有城池的保護,大量的勞動成果都被一些**擄掠之徒將搶走了,所以苟鄂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將大量的資金投注在建造城池之上,城池依舊沒有理想中的那樣堅固,不過也可以阻擋那些山賊、匪徒。
於是,苟鄂的手下多了幾座較爲小的城池,分別是柴進城、米糧城、鄣聚城。
由於蜀國的力量不斷的壯大,坤國又開始蠢蠢欲動,當然烈坤也不會輕舉妄動,因爲晉國始終是對坤國的攻勢不會放棄,畢竟坤國佔領了晉國太多的城池,這樣的恥辱,晉國說什麼也要搶回來的。
坤國不斷的關注晉國和他們邊界之間發生的事情,完全輕視了匈奴的實力。匈奴就此崛起,匈奴首領是一個叫做劉淵的人,並且很快就對坤國宣戰。
匈奴的快速崛起讓坤國的烈坤完全沒有料到,快速的將一半的兵力都派回了原坤國的邊疆保護坤國。坤國一下子陷入了腹背受敵的境地,並且快速的尋求了巽國的支援。
蜀國此時也不會就這樣按兵不動,畢竟爭端又起,就是這個時候纔是再次開始大戰的時候。這個消息讓所有國家都爲之興奮,唯一一個爲這個問題擔憂的國家就是巽國的雷巽。如今情況再次陷入危機,巽國終於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派兵開始救援坤國。
在兩國快速的反映的同時,晉國的情天絕也接到了晉國皇帝司馬衷的密信,讓情天絕快速的將吳國消滅。
情天絕看着信上的一字一句道:“如果陛下可以一直保持這樣的清醒狀態的話,恐怕我們晉國就有忘了……不知道太上皇怎麼樣了?”情天絕站在城牆之上,看着遠方說道。
他身邊站着一個人,此人是凌威。凌威在情天絕不厭其煩的教導下,在金水城的攻擊中,凌威被情天絕救下,便和情天絕一同鎮守南方邊關,一晃五年過去了,如今的凌威沒有了當年的那種霸氣,和年輕人的傲氣,五年的事情留給他的是無數的刀疤和鬍渣子。
看着如今的凌威真有些當年周泰的感覺。凌威看着情天絕道:“既然陛下已經下令清楚吳國餘黨了,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呵呵,看你的樣子還挺急的嘛!怎麼?五年的時間都沒有把你的傲氣給磨滅?”
“傲氣……這種東西已經不能夠稱爲傲氣了,我跟隨情大人瞭解了一樣東西,那便是精神的內斂,不到關鍵的時刻都不會顯現的內斂……”
“噢……跟我學到的?沒有想到除了師父還有人會覺得我的身上有可取之處?”情天絕說着話像是在自嘲,不過凌威可不敢順着情天絕的話說下去。因爲凌威知道,情天絕雖然看起來很平易近人,但事實是此人城府是非常深的。非常不喜歡有人在自己的面前稱聰明。
凌威道:“不如您說說關於進攻吳國的計劃,我都已經等不及要較量一下文雲天的長槍了。”
情天絕的眼睛一怔道:“你也想和文雲天較量較量?”凌威點了點頭。
“文雲天……這個人我想我這輩子算是忘不掉了,此人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個槍手那麼簡單,如果此人有心復國的話,恐怕是很有希望的。就連我用了幾萬人剿滅他的部隊的時候,都沒有完全得到效果,並且部隊傷亡慘重,唯恐中計,不得不回到城池中修養,竟然利用繞行的方法,躲過我的金水城設下的伏兵部隊。”情天絕說着看了看凌威,只見凌威一頭的冷汗。
“我還真是大意了,我原本還打算用自己的智慧,打敗這個只會用槍的武將呢!如今聽到情大人這麼說,原來是我大意了,否則在消滅吳國剩餘勢力的戰鬥中,一定會吃虧的。”
“不要緊,不過我一直都不相信一點,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間歇性的瘋癲症狀。從陛下這裡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症狀。陛下剛剛上臺就要攻擊吳國的剩餘實力,並且在這個時候下這樣的命令,完全是再好不過的時機,真搞不明白陛下是真瘋還是假瘋?”情天絕說着搖搖頭。
“沒有想到情大人會對陛下進行這麼大膽的猜測,真是讓我吃驚,如果不是我跟隨情大人已經算是不短了,我一定會吃驚的。”凌威這麼說,情天絕笑笑。
接着情天絕看着凌威將之前情天絕看的信交給了凌威。凌威疑惑的接過信,只見信上寫了很多關於進攻吳國兩軍的建議,以及關於各種情況的應對之策。凌威看後更加的驚訝,驚奇的看着情天絕道:“這是陛下做出的嗎?”
情天絕點點頭道:“據我所知,陛下年少的時候並不瘋癲,也就是在十五歲的時候便出現了這樣的情況,並且經常在人多的地方發病,越大發病的次數也就越多。”凌威更加的驚訝。
情天絕接着道:“以我們的推算來看,如果陛下十五歲那年就開始裝病的話,那根本就是非常玄乎的事情,基本上來說是不可能的。”凌威點了點頭。
情天絕繼續道:“再或者就是陛下本來就有這樣的症狀,而在十五歲後的某一天用了什麼藥,結果病好了。並且變得比以前更聰明瞭,於是就將病症的事情繼續扮演下去。”凌威再次點點頭。
“不過,不管事實是怎麼樣的,我們還是沒有辦法完全揣摩聖意。即使世人再說關於陛下的壞話,我也依舊覺得陛下沒有那麼簡單。”凌威再次點點頭,凌威不住的點頭是因爲他根本就不敢做這樣的假設,一方面是因爲司馬炎提拔的他。情天絕那麼相信凌威的原因,是以情天絕觀察凌威是一個非常重情義的人,他救了凌威的性命,所以他可以肯定凌威不會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