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邁爾的蹤跡

“好了,阿洛,說到底是斯萊特林家對不起這些孩子們,他們跟着湯姆·裡德爾胡鬧不就是以爲他是斯萊特林的後裔?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我保證將來再也不會有誰會因爲這件事而被世人嘲諷鄙視。”格歐費茵下定了決心的事,連薩拉查都勸不回來。

“我會盡量解決的,對了,今天的事,”格歐費茵看看盧修斯,“不準再發生,明白嗎?”

“以馬爾福的名義發誓,絕對不會再發生了。”盧修斯信誓旦旦的說。

“當然,如果那位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追究起來,”格歐費茵漂亮的金色眼眸滴溜溜一轉,“你就說我是馬爾福家族先祖的母親,看不慣有人欺負我兒子的後裔。我想那句話應該有人傳出去,說不定他們會認爲我是媚娃族的王而不敢再輕舉妄動。”

盧修斯點頭表示理解,這肯定是個絕好的主意,以後找他麻煩的人鐵定少之又少,真不愧是先祖大人的母親啊。

“那麼,還有另一件事,我會在今年9月開學的時候作爲新生就讀霍格沃茨,”發現兩人的表情不對,格歐費茵眼睛一眯,“你們兩個,是覺得我很老麼?”

夫妻倆死命搖頭。

“那就好,還有問題?”準備繼續講下去的某人追問。

“可是,格歐費茵夫人,霍格沃茨每年的錄取通知書是自動發到年滿11歲的小巫師手上的,您不是……”都一千多歲了,瞧見某人的臉色,盧修斯實在沒膽量說下去,偃旗息鼓了。

“你是說……那個?”格歐費茵毫不在意的指指窗外,一個黑點正在逐漸靠近。

再近些,盧修斯兩人這才發現那是一隻霍格沃茨養的貓頭鷹,嘴裡還叼着一封信。

盧修斯在格歐費茵的示意下接過來,纔看了一眼就呆住了。

納茜莎好奇的湊過來,也愣住了。

因爲那封信的封面上用綠色墨水清清楚楚的寫着:馬爾福莊園大廳,最大的沙發上的格歐費茵·德拉庫拉小姐收。

“這,這怎麼可能?”盧修斯很不馬爾福的瞪大眼睛,明明一千多歲的人竟然收到了霍格沃茨的錄取通知書,校長室裡的那隻羽毛筆偷吃老蜜蜂那能膩死人的糖果把筆桿撐死了麼?

“哎呀呀,我好想忘記告訴你們了,”格歐費茵笑眯眯的揭開謎底,“因爲我也參與了霍格沃茨的創建,特權這東西還是有的。”

看來斯萊特林城堡還是很有眼色的,格歐費茵對此萬分滿意。

特權你爺爺的!這種事都能忘,太不馬爾福了!胃疼的盧修斯終於忍不住爆了粗口。

“盧修斯你好像有什麼意見,不如說出來聽聽?”捧起一杯伯爵紅茶,格歐費茵滿意的看見某隻尾巴翹上天的鉑金孔雀噴茶的情景。

“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那什麼火雞社裡有一個斯萊特林?”考慮到某人窘迫的心情,格歐費茵轉移了話題。

“呃,是的,他叫西弗勒斯·斯內普,是比我低四個年級的學弟,一個很有才華的魔藥大師。”嗚嗚嗚,西弗,我是被迫的啊,在格歐費茵銳利的注視下,盧修斯還是把好兄弟供出去了。

“魔藥大師?那我倒是想好好見識一下。不過,我看那句話是失傳了吧,不然怎麼還有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混在一起?你們不必對他提起我去上學的事,我可不想早早的被那隻老蜜蜂盯上。”格歐費茵叮囑道。

“好的,格歐費茵夫人。”

“夫人,您說的失傳的話是指?”盧修斯絕對不承認自己竟然如此八卦。

“和格蘭芬多攪在一起的斯萊特林永遠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強烈的陽光會灼傷冷血的蛇類,能理解斯萊特林的,只有斯萊特林,這是血的教訓。”想起千年前那件事,格歐費茵就滿肚子火氣。

“還有你們的兒子,不要過於溺愛,身爲馬爾福家的繼承人他必須是一個強者。”

“是的,夫人。”

“看天也晚了。您不如嚐嚐馬爾福莊園的晚餐。”納茜莎提議。

“好啊,我也很久沒嘗過馬爾福家小精靈的手藝了。”格歐費茵比較無所謂。

於是,這個晚上,馬爾福莊園的男女主人忙裡忙外,還有一幅畫像在背後念念叨叨“媽媽喜歡這個”“媽媽不喜歡這個,換了”。也許,真正爲了老祖宗的迴歸而興高采烈繞着某人團團轉的就只有德拉科·即將悲劇·馬爾福小先生了。

夜晚,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格歐費茵·夜行動物·德拉庫拉站在陽臺上,夏日晴朗的夜空裡繁星明亮,在空中相遇交錯,譜出了只有少數生物才能領會的命運軌跡。

哪一條是薩爾呢?格歐費茵饒有興致地看着。

“薩、薩邁爾?”忽然,格歐費茵感到從非常遙遠的地方傳來了一股熟悉的讓她忍不住落淚的靈魂波動,也不管自己現在是一身睡袍,匆忙寫下一張便條,張開蝠翼就飛遠了。

似乎只有三五分鐘,格歐費茵來到了一塊陌生的土地。

“從上空看是個狹長的海島,不會是日本吧?”隱去身形的格歐費茵在某島國上空盤旋,尋找着方纔感受到的波動,可此時卻什麼動靜都沒有了。

“嗯?那是什麼?”從高空中俯瞰,格歐費茵很容易就發現了一個火紅色的大花園,似乎就比她的薔薇園小一些,乾脆落地仔細看看。

“這是紅衣主教吧?”仔細辨認着花園裡花朵的品種,深吸一口氣,滿滿的全是玫瑰的馨香,格歐費茵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大半夜到本大爺的花園來,啊嗯?”感覺到背後有小孩子的氣息,格歐費茵一轉身就看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銀灰色的短髮亂亂的翹着,大大的鐵灰色.貓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噓!”這麼可愛的孩子讓她頓時玩心大起,格歐費茵眨眨眼睛,豎起食指抵在脣上。

“你是誰?”比格歐費茵稍矮些的男孩走過來,壓低聲音問道。

“我是玫瑰花妖精喲,因爲你家的玫瑰太漂亮,所以我來欣賞一下。”微微一笑,隨口編些騙小孩的話。

“哼,你把本大爺當那些不華麗的小孩子耍麼?”明顯質疑的目光投在格歐費茵的身上。

挺精明的小東西啊!格歐費茵挑眉,直接抱起這個小傢伙,蝠翼一展,就來到了高空。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瞧着小男孩明明害怕卻還在裝不在意的神情,格歐費茵忍不住呵呵直笑。

“喂,把本大爺放下去,你這不華麗的妖精!”男孩被笑聲擊出火氣來,怒瞪着格歐費茵。

“那我鬆手了哦?”格歐費茵作勢放開雙臂。

果然,小男孩緊緊地摟住她的脖子,一股濃郁卻不嗆人的玫瑰花香撲鼻而來,男孩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氣得小臉通紅,又害怕自己真的掉下去,咬着嘴脣不說話。

“逗你玩兒啦,這麼漂亮的孩子我才捨不得扔呢!”拍拍男孩的腦袋,格歐費茵笑眯眯的安慰他。

“你,你真的是玫瑰花妖精?”男孩似乎有些相信她的說辭。

“不然你覺得呢?”格歐費茵故作神秘的眨眨眼睛。

“不管你是什麼人,很晚了,本大爺要睡覺。”男孩望着地面上的屋子。

的確,現在已經快11點,對於八.九歲的孩子來說是不早了,格歐費茵就把這孩子送回臥室,又從窗口飛出去了。

“喂,本大爺叫跡部景吾,你叫什麼?”男孩撲到窗戶上大喊。

“下次告訴你好了,小美人兒。”格歐費茵心情頗佳的揮揮手,朝着剛纔隱隱有些直覺的方向飛遠了。

“哼,妖精也這麼不華麗,連名字都不敢告訴本大爺。”男孩趴在窗臺上,咬着嘴脣看上去很失望的樣子。

(某菊:跡部女王啊,乃傲嬌了( ⊙ o ⊙)啊!)

順着直覺左繞繞右飛飛,格歐費茵來到了一個佔地廣袤的古典日式建築羣,來到最中心的一棟宅子裡。

有說話聲?格歐費茵耳朵動了動,循着聲音飛過去,落在屋頂上,手指着屋頂嘴裡唸唸有詞,不一會兒,屋頂竟然逐漸變得透明瞭起來,好似不存在了一般,一切都清晰的映入視線。

這是一間辦公室,兩側的牆邊是堆滿了書籍的架子,靠門的一邊是一張紫檀木的雕花矮桌,上面擺了一套青瓷茶具,牆上掛着兩幅水墨畫,一幅是富士山圖,一幅是早櫻圖。另一邊是一張大大的辦公桌,大量文件碼的整整齊齊。

坐在椅子上的是一個鬢角有些花白的中年男子,氣質沉穩儒雅,目光炯炯有神,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和服,表情柔和,眼裡是淡淡的欣慰和驕傲。

站在桌子前的是一個看上去十六七歲的少年,黑髮黑眼,容貌精緻,目光深邃,嘴角帶着淺淺的弧度,有一米八左右,在日本人裡算是高個子了,同樣是一身藏青色和服,卻因爲上面繡有白色紋絡的緣故而顯得器宇軒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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