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天,穆子欣爲了給公司拉贊助到處去跟其他老總應酬,一時之間,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當初。
這天傍晚,傅經年給陳伯言打了個電話,而陳伯言此時正在以前經常去的酒吧裡喝酒,最近這段時間來一向如此。
手機響起,陳伯言從口袋裡拿出了電話:";喂,什麼事?";他輕聲問。
";伯言,晚上你有時間嗎?";傅經年在電話裡輕聲的問道。
陳伯言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喝了一口,看着滿是喧鬧扭動的人羣,目光裡充滿了灰暗,隨聲說:";嗯,我在酒吧裡,什麼事?";
";既然你有空,那我們一起出去喝酒吧,正好也放鬆放鬆心情。";傅經年說道。
他雖然話這麼說,但其實是爲了彌補自己的虧欠,傅經年一直覺得陳伯言和童晗結婚都是自己害的,因爲如果不是自己帶着穆子欣去換夏依依的話,事情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
電話的另一邊傳來陳伯言沉重的嗓音:";嗯,你過來吧,我還在經常來的那家酒吧。";
";不不不,經常去那家酒吧多沒意思,我們換一家吧。";傅經年試探的說道。
陳伯言的眉頭皺了皺,有些不開心的說道:";你不是說要喝酒嗎?既然喝酒在哪裡喝不一樣。";
";不一樣不一樣,伯言,我這就去那裡接你,之後我們再去別的地方喝,找個安靜點兒的地方,就這樣了,我掛了。";
快速的說完這些,傅經年就趕緊掛斷了電話,他擡起頭來,將眼光看向遠處,臉色變得異常複雜。
幾分鐘過後,陳伯言的車停在了長留此生這家酒吧門前,還沒有進去,而是站在門口給陳伯言打了個電話:";伯言,我到了,你出來吧。";
而這次接起電話的陳伯言也沒有拒絕,沉聲說道:";我知道了。";
傅經年站在酒吧的門口,伸直了脖子,往裡面觀望着,當陳伯言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中的時候,傅經年臉上微微一笑:";走吧兄弟,我帶你去其他的地方。";
陳伯言沒有說話,安靜的跟他上了車。
車子的速度很快,像是找準了一個目的地,徑直往那裡趕去,傅經年一路上也是不斷的試探陳伯言,知道他現在心情並不好。
";哧——";
車子停在了一家夜總會的門前,傅經年下了車替陳伯言把門打開:";下車吧。";
陳伯言坐在車裡,透過窗戶看了一下外面燈光閃耀的夜總會,語氣淡淡:";這就是你說的,安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