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將自己做的料理灌進一旁觀戰的銀時和綱吉口中, 夏川無視兩人立馬倒下的身影,走出了萬事屋。
啊呀呀,果然那個只會說愛的料理師沒什麼用呢, 比碧洋琪沒用多了, 不應該交什麼昂貴的學費去學習料理什麼的……
——六花, 其實你已經深得碧洋琪的料理三味了……挺屍在地的沢田綱吉君雙目無神的望着萬事屋的天花板, 這樣想着。
——花花, 你真是愧對老師的教誨,而且爲什麼上了那種料理班反而那種威力越大了呢?她去的一定不是料理班而是志村家吧,松陽老師, 弟子不孝,現在就要來見你了……阪田銀時君倒在沢田君的身邊, 死魚眼眼看着就快閉下去了。
那之後, 又過了幾天。
“啊啊啊, 預言最準的結野主播都會犯錯啊……而且,總有一種違和的感覺呢, 希望是錯覺。”
歌舞伎町已經連續着下了好多天的雨了,最重要的是,以往的天氣預報無比準確的結野主播最近不知道是狀態不好或者說已經失去了預言的能力,就好像死神裡面一護君已經失去了死神的能力一樣……每次天氣都會和她對着幹。
“違和感……這樣說起來我也有那樣的感覺呢,每次看到那個女人都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是因爲你喜歡別人吧。”
“不不不, 雖然說她的笑容很燦爛, 但是對於我最重要的還是你啊花花醬~”
“花花醬是什麼啊花花醬?銀時君你今天是怎麼了?銀時君你是被外星人給附身了嗎?不不不, 是被幽靈附身了吧銀時君?是什麼樣的幽靈?是一個有着花花腸子的大叔麼?是一個奇奇怪怪的大叔麼……”
……
“別聽他那樣說了啦六花醬, 其實銀桑只是想讓你和他一起去結野家而已。”
一邊的新吧唧一臉挫敗的埋下了頭, 有氣無力的說着,看起來就好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話說回來,現在雖然是秋天,但實際上還沒有落霜吧……
“菊花家?那是什麼地方?不是吧……不是我理解的那種地方吧?”夏川一臉的面無表情,要是她沒有出來閒逛的話就不會遇到這三個人對吧?而且爲什麼銀時君會找她幫忙?難道是有關幽靈的事情嗎?不不不,要是幽靈他反而不會開口的……
“六花醬能不能請你別把你新發掘的笑點散播到我們之中呢?爲什麼是菊花?爲什麼會是菊花?而且你理解的地方到底是什麼啊?!!!”純正的好少年因爲她的話而變得面部通紅,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氣的還是其他什麼的,他開始發揮他唯一的特長——吐槽。
“啊,我最近正在看銀時他們的同人本,諾,就是這個。”雖然不認爲銀時君會收藏這樣的東西,不過真的看起來倒是很有趣呢,各種各樣的故事,把銀時和土方君牽扯到了一起,還有這種那種愛做的事情……話說回來,銀時是從哪兒找到的這東西?
“不要拿出那麼破壞世界觀的東西啊六花醬!!!”新吧唧好少年崩潰的大吼出聲,雖然很想說服自己這是銀他媽是銀他媽所以沒關係,但是好像完全失效了。
“話說回來,銀時君你的菊花老是被土方君的黃瓜……唔……”夏川的嘴完全被臉色發青的銀時君捂住,她抽抽嘴角,毫不猶豫的一拳打出,然後又從衣服裡面摸出幾本小小的單行本,然後翻開,攤開給正捂着腹部的銀時君看。
“這種東西怎麼都無所謂吧?!!!夏川六花,跟我去,結野家!!!”忽然爆發的銀時君一把撕掉那幾本單行本漫畫,他皺着眉,大聲的說道。
“我爲什麼一定要去啊?不如說我爲什麼一定要捲進感覺就很麻煩的事態裡面去……銀時,給我一個理由先。”夏川看着紙屑從她面前散落,不由輕嘆一口氣,撓着自己黑色的短髮,所以說那個菊花家到底和她有什麼關係,她爲什麼一定要去?!
“那個啊……因爲可以像聖盃一樣實現你的任何願望了啦。”男人不耐煩的揮揮手,滿不在乎的樣子讓人很想拉着他揍一頓。
夏川卻微怔了一下,笑容很難看的開口,“別說笑了你以爲這是FZ麼,更何況我的願望你怎麼會知道嘛……”
她的願望,連她都不知道呢。
“沒必要騙你的吧,你以爲這是銀他媽的完結欺詐麼?銀桑纔不會做那樣的事情啦,說好的白夜叉第二季都完了還沒出來什麼的事情銀桑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啦……”男人笑嘻嘻的說着話,一邊手扶着洞爺湖的刀柄,“銀桑我啊,只是不想看到你這張看着就煩的好像現在的天氣一樣的心而已。”
“……走吧。”讓我看看,我的願望,到底是什麼。夏川看着眼前這張似乎正在努力使人厭煩的臉,微微勾起了脣角,嘛,銀時……有時候確實是太過死心眼了呢。
“喂喂喂,這張治癒的臉是怎麼回事?花花你不要嚇我好不好,不要被附身啊,就算是老師也不能被他附身了啊……”銀時的碎碎念被夏川一記老拳直接消滅,夏川活動着手腕,對着一邊張大了嘴的新吧唧露出一個微笑。
“所以說這是怎麼回事?這張恐怖的臉原來纔是六花醬你本來的面目嗎?可怕,太可怕了……”吐槽的本能戰勝了害怕,新吧唧臉色發黑的看着正向他走來的夏川,絕望的閉上了眼。
夏川從他身邊走過,“聽到了麼?我們去找聖盃吧綱君。”
……被無視了!!!
“銀桑……”本想不平的新吧唧轉頭尋找戰友,卻見銀時將手蓋在眼睛上方,望向了陰沉的天空,脣角勾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爲什麼會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新吧唧擦擦眼睛,重新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銀桑,我們也出發吧!”
啊咧?人呢?新吧唧快步向前追去,“銀桑,等等我啊!”
……
“話說回來,神樂呢?”一直都沒看到那個紅色的鮮豔身影呢,夏川很坦率的表示了自己的疑問。
“啊啊啊,那個傢伙把她借走了,去旅行了旅行了!”銀時雙手交叉着放在後腦勺,一臉漫不經心的道。
“哦,七月桑麼,話說回來他們不愧是同族呢,應該也有親戚關係吧?雖然看起來不大像……”夏川沉吟着想,其實那個人的光芒還是挺盛的,畢竟,參軍的女孩子並不是那麼的多,甚至還有半途退出的人,所以軍隊裡的女人兩隻手幾乎都能數過來,在這樣的情況下,比大多數男人還抗打還能打的女人更是被男人們奉爲……應該怎麼說,不是神一樣的存在,但是也趨近了。
“笨蛋,他們什麼時候是同族了?七月可是來自一個更了不起的種族呢,不過……她選上的人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拆吃入腹的角色。”銀時伸手揉揉夏川的短髮,一邊朝棕發少年遞送了一個欠揍的笑容。
“更了不起?”
“啊啊啊,就好像螳螂那樣的種族,把愛人吃掉什麼的……啊啊啊,這麼說起來,那個叫做什麼什麼的妖怪似乎也是那樣……”
“是絡新婦啦,笨蛋!”
……
刺眼,好刺眼!那樣熟稔的對話,那樣親暱的動作,好像誰都插不進去的感覺,真的很討厭啊……阪田銀時,果然是個討厭的傢伙!
“綱?”不大明白現在的狀況,綱你把我拉過來幹什麼?我不是正在和銀時說話麼?說說話而已,你至於麼?
“……沒事的喲,我只是對着那頭銀色的天然卷不大爽而已。”棕發少年附贈一個燦爛的笑容,手上的勁道不見一絲放鬆。他拉着夏川,走到了一邊的新吧唧身邊,然後在夏川沒看到的時候,朝銀時露出了一個和煦的笑容。
這傢伙,真是欠揍!銀時的臉在抽搐,果然啊,十年不是白過的……他轉轉眼珠,再次恢復了一貫的形象,一邊還摩挲着插在腰上的洞爺湖,“天然卷怎麼了?天然卷是沒錯的哦!你這正太臉大叔心的傢伙快道歉,向全世界的天然卷道歉啊混蛋!”
“啊咧?有需要嗎?道歉的話應該是你吧,捲毛邋遢MADAO大叔,對世界和平完全沒有做出任何貢獻啊,這真的可以麼?老是揮舞着兇器就算是沒傷到人,傷到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嘛……”
“有資格說我麼?明明你纔是黑手黨吧?你纔是手握兇器的大元兇吧,走私武器毒品什麼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會傷到花花草草呢?啊不,花花那個花花沒有說你,那個花花說的是……”
“那個,我只是想說一下,武器的話有時候會走私啦,但是毒品的話沒有哦,這一點綱是決不允許的呢。”
“……女兒大了就不聽話胳膊肘還向外拐啊,媽媽……啊不,爸爸桑我好傷心啊……”
……
“誰是你女兒啊混蛋!”
隨着一點也不和諧的氣氛,衆人來到了一扇特別巨大的緊閉着的門前,那門大概是紅木做的,在它面前,人們都是微小的存在。
然後……
“走吧!”銀時君和夏川齊齊伸出一腳,無比默契的踢開了門,“和那羣老頑固聊一聊!”
……所以說,孃家人什麼的真是太討厭了!沢田綱吉和煦的笑着跟在了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