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毫不猶豫地打開了了白文庫的大門,或許是從未看見如此景象,蘇瑾有些驚訝,因爲眼前的書、畫像、寶物是她從未見過的,龐大的白文庫讓她眼花繚亂,但是現在不是傻眼的時候。
“這麼多的書我該怎麼找啊!?”蘇瑾到處翻找着各弟子的身份薄,可是因爲白文庫的書太多,對她而言是真的犯難了。
“這個是啥啊?”蘇瑾慌亂的翻找着,可突然書架另一旁突然一個黑影閃過。蘇瑾十分緊張,害怕自己被發現,便立馬蹲了下來,蘇瑾戰戰兢兢地祈禱自己不要被發現,可厄運還未降臨一本書就掉到了自己的頭上。
“啊!”蘇瑾害怕自己的聲音會驚到他人,便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了一眼四周,才慢慢悠悠地喘了一口氣。
“蘇宇!” 兩個字映入眼簾,蘇瑾正要將書放回去,卻突然被上面的蘇宇二字給震驚了,她心心念念要找的就是兄長的身份薄。
蘇瑾緊張地打開了蘇宇的身份薄,她驚了,拿着身份薄一動不動,因爲上面一個字也沒有,蘇瑾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悲傷突然就涌上心頭,她這時十分清楚,哥哥就是含冤而死,更是下定決心要找到殺害哥哥的兇手。
(然而,仙門派又何嘗不是另一個地獄)
“你們怎麼躺在這裡?幹嘛的?”門外傳來一陣聲響。
蘇瑾將哥哥蘇宇的身份薄立馬放了回去,她驚慌失措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因爲她現在哪也逃不掉。
一隻手拉住了蘇瑾,蘇瑾被攬入了懷裡,還沒等蘇瑾反應,這個男人就捂住了她的嘴。
“嗯……”蘇瑾想要掙脫,因爲眼前的這個男人比起外面的那些人而言更令她惶恐不安。
“別說話!”上官墨神色慌張觀察着外面的情形。在角落裡二人都沉默不語,蘇瑾慢慢的放鬆了警惕,不再掙扎,上官墨將自己的手放了下來,想必一直在西門掌門的束縛下的上官墨比此刻的自己更緊張吧。
“跟我走!”上官沫緊緊的拉住了蘇瑾的手。
“你要帶我去哪?”蘇瑾神色十分慌張,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他能不能再一次相信。
“現在除了我你還能相信別人嗎?快點走,這裡,我比誰都熟悉。”上官沫對着猶豫不決蘇瑾說。
蘇瑾儘管猶豫不決,但是還是選擇相信了上官墨,如果被發現私闖白文庫,這個罪過不是正常人能夠承受的。
“掌門,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倒在了這裡。”秋分摸着頭疑惑不已。
“掌門,是一個男人來給我們送糕點,裡面下了迷藥,所以才,可惜他武功高強,我沒看清他的臉。”立夏羞愧難當地低下了頭。
“真是一羣廢物,沒一個讓我省心的!”西門掌門數落着立夏和秋分,便立馬跑進白文庫查看。
好在上官墨的幫助,蘇瑾躲避這次的難。
“謝謝!”蘇瑾對着將自己拉出艱險的上官墨說。
“你來白文庫幹嘛?在調查什麼東西?”儘管上官墨已經將蘇瑾救出,但是作爲鴻鵠派的大師兄,他任在履行自己的義務。
“無可奉告!如果師兄非要問到底,那師兄去和掌門說便是,我定會領罰。”蘇瑾丟下一句話便要離開。
“你還在氣我?”上官墨不知所措。
“不敢,師兄高看我了。”蘇瑾說着就要離開。
“如果以後你有什麼需要找我便是,不必多此一舉。”上官墨看着蘇瑾離去的背影急忙着說。
“謝師兄好意,不必勞煩了!”蘇瑾頭也不回的走了,可她明明很在意,卻要如此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上官墨早就已經主動交好,可蘇瑾又在等什麼,是還在氣憤上官墨的欺騙,還是不敢面對自己的情感。
……
傍晚——
“兄長的身份薄上一個字也沒有,死的不明不白,這其中一定隱藏着什麼?!”蘇瑾躺在牀上自言自語地爲了兄長蘇宇的事情而苦惱着,翻來覆去也睡不着。
“我的簪子呢?去哪裡了?”蘇瑾摸着自己的每個衣裳的角落,她手足無措,突然回想了與立夏打鬥時掉落了自己的簪子,蘇瑾毫不猶豫地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