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臨。
顧楷文癱在沙發上，他握着電視遙控器，將頻道調整至盛慶電視臺的生活頻道。
現在是晚上七點二十七分，顧楷文在等待盛慶電視臺生活頻道的《探尋味道》，他不是爲了看裴珊珊，而是爲了看他投放的環保公益廣告。
一分多鐘之後，盛慶電視臺的生活頻道，開始播放顧楷文投放的環保公益廣告。
顧楷文從頭看到尾，當廣告結束之後，他微微皺起眉頭，因爲這一個廣告實在是太普通，沒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至少對於顧楷文沒有任何吸引力！
顧楷文全程觀看廣告，他沒有被廣告內容觸動，甚至沒有記住廣告內容，面對這樣的情況，他忍不住懷疑，這樣的廣告究竟有多少效果？
‘表現體，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問你。’顧楷文在意念中詢問。
‘守護者，你想詢問什麼事情？’自然意識表現體迴應。
顧楷文直接詢問，‘我之前在盛慶電視臺生活頻道投放的環保公益廣告，你覺得有多少效果？’
‘守護者是想要詢問，那一個環保公益廣告，究竟會讓多少人滋生保護自然環境的心思，對吧？’自然意識表現體反問。
顧楷文肯定的迴應，‘是的。我剛剛又一次看了那一個廣告，說真的，如果我是普通觀衆，我覺得我不會有任何觸動，更不會生出保護自然環境的想法。所以，這樣的廣告真的有效果嗎？’
自然意識表現體沉默了數秒鐘，纔給予迴應，‘如同守護者猜測的一樣，這一個廣告的效果微乎其微。’
‘那爲什麼要投放這一個廣告呢？’顧楷文再次詢問。
‘勿以惡小而爲之，勿以善小而不爲。’自然意識表現體用古話回覆顧楷文，‘即便只有一個人因爲環保公益廣告而產生了保護自然環境的心思，那這一則廣告就有它的價值。’
顧楷文皺了皺眉，‘如果這一個廣告產生的效果太弱，我的獎勵會不會縮水？’
按照顧楷文的分析，這一個答案是肯定的！
當初爲小青坡恢復植被覆蓋的時候，顧楷文選擇了高標準的處理方案，便得到了更豐厚的獎勵。
如果選擇速生樹苗，恐怕自然意識給予的獎勵就有毒了吧？
面對顧楷文的詢問，自然意識表現體給予了確定的迴應，‘自然意識的獎勵，確實會根據守護者的付出，以及實際產生的效果，從而綜合起來回饋給守護者獎勵。’
‘所以，因爲這一個原因，這一次的獎勵纔會積累到後續任務完成之後發放嗎？’顧楷文試探的詢問。
自然意識表現體回覆着顧楷文，‘不是的。守護者，如果你需要獲取獎勵，自然意識自然會給你獎勵。’
顧楷文記得投放環保公益廣告的獎勵是隨機獎勵一種高級食材？
對於這一個獎勵，顧楷文的內心毫無波動！
他有一種預感，如果他真的選擇了結算獎勵，恐怕會隨機到非常坑爹的結果。
‘關於環保公益廣告的事情，你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顧楷文在意念中詢問。
‘抱歉，守護者，這一件事情需要你自己思考。’自然意識表現體迴應。
‘呃...你真的沒有什麼建議？’顧楷文不甘心的試探。
自然意識表現體肯定的迴應，‘是的。守護者，你似乎理解錯了我的存在。我是自然意識的表現形式，按照你們人類可以理解的概念，你可以把我當做非常高級的人工智能系統。’
顧楷文吐槽的迴應，‘那你這個高級人工智能系統，確實蠻高級的，連一點點建議都無法給予。’
‘我已經給予了建議。’自然意識表現體迴應，‘我的建議是，守護者需要自行考慮解決方案。守護者，你對我的理解有偏差，我可以幫助你查詢自然有關的信息，也可以查詢一些你需要知道的信息，但我無法代替你做出決定。’
自然意識表現體追加的說明，‘即便是再高級的人工智能系統，它也只是人工智能系統，它也需要人類做出決定，或者是根據人類預先設定的規則，才能做出相應的決定。’
顧楷文沉默。
‘比如說，守護者想要知道小青坡的樟子松樹苗是否有蟲害，是否有缺水，是否缺乏礦物質，我都可以幫助守護者獲取對應的信息。但是，現在守護者詢問，如何讓一個環保公益廣告更受歡迎，讓更多的人類接受環保理念，滋生保護自然環境的心思，我真的辦不到。’自然意識表現體補充迴應。
顧楷文無奈的迴應，‘嗯，我知道了！’
‘守護者，加油吧！’自然意識表現體鼓勵道，‘你的猜測非常準確，如果環保公益廣告的效果太差，你可以獲得的獎勵，確確實實也會相應的變差一些。所以，守護者，如果你想要獲得更好的獎勵，請你想辦法讓環保公益廣告的效果更好，爲保護自然環境做出更多的貢獻。’
‘好吧！’顧楷文答應下來。
顧楷文結束了和自然意識表現體的交流，他立刻在微信中聯繫裴珊珊。
‘裴大主持，在不在？’顧楷文發送文字。
裴珊珊幾乎秒回信息，‘你先說什麼事情，我再決定在不在。’
顧楷文看着裴珊珊秒回了信息，他嘴角露出一抹向上的弧度，‘我想問問，你們《探尋味道》的收視率。另外，《探尋味道》節目開始之前，我投放的環保公益廣告，有沒有相關的收視率信息？’
‘？？？’裴珊珊回覆了三個問號，似乎不明白顧楷文的意思。
‘我就問問情況，反正我已經付款了，哪怕收視率差一點，我又能怎麼辦呢？’顧楷文回覆信息。
事實上，如同顧楷文說的一樣，他都已經付款了，廣告投放合約之中也沒有收視率的硬性要求，即便收視率非常低，他還能怎麼辦呢？
畢竟，讓盛慶電視臺退款，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稍等一下，我問問臺裡的同事。’裴珊珊回覆信息，表示她可以拿到相關的收視率記錄。
‘謝謝！’顧楷文回覆信息。
——
作者君：依舊四更，求一波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