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灘，等待改名的參雞湯店。
顧楷文正在電話聯繫何曉光，“小老弟，你看看我的微博關注量！”
“好的。”何曉光迴應了一聲，不足五秒鐘，他就大吼起來，“臥槽！你怎麼突然兩千萬關注量了？”
“我踏馬還想問你呢！”顧楷文哼哼道，“一個小時之前，我的關注量還是一百三十多萬，我還以爲是你給我操作了一下。”
何曉光吐槽道，“老哥，你以爲操作兩千萬關注量很容易嗎？”
“很難？”顧楷文反問。
“不難！”何曉光直白的迴應，“如果有錢，什麼都很簡單！”
“...”顧楷文無語。
何曉光這個傢伙就是死要錢！
“阿光，你在你們圈子問問，看看是不是有人搞我，故意給我刷的關注量，然後舉報一波封號？”顧楷文詢問。
何曉光安慰的迴應，“老哥，你放心，即便真的有人給你操作了一波關注量的數據，但也絕對不可能封號的。”
他又補充道，“如果刷數據要封號，那些大博主和大明星，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該封號！”
“嗯，你先問問你們圈內的，看看是什麼情況。”顧楷文再次說道。
顧楷文心中很清楚，雖然他的話題衝上了微博熱搜第一，但根本不可能漲粉漲到兩千萬的程度。
畢竟他曾經也有話題衝上微博熱搜第一，但漲粉的速度依舊很慢。
“好的，我馬上問一下。”何曉光迴應了一聲，主動掛斷電話。
何曉光是做網絡營銷推廣業務的，說得直白一點，他們相當於網絡水軍，這一個行業自然有自己的圈子，從而避免大水衝了龍王廟。
何曉光在圈內問了一圈後，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立刻給顧楷文撥打電話。
顧楷文接通電話後，第一時間詢問道，“什麼情況？”
“老哥，你猜對了，確確實實是有人給你的關注量操作了一波。”何曉光肯定了顧楷文的猜測。
“啊？”雖然顧楷文已經猜到了答案，但何曉光確認的時候，他還是楞了一下，“爲什麼要操作我的關注量？”
何曉光尷尬道，“老哥，你記不記得我之前就說過，你的微博流量非常好，非常適合做流量變現，對吧？”
顧楷文肯定的迴應，“嗯，還記得。”
“我們圈子中的一部分人，最近關注到了你的賬號。然後呢，你賬號表現出來的流量比較耀眼，讓他們覺得面上無光。於是，我們圈內四個大佬聯合了起來，他們共同把你的微博賬號關注量推到了兩千萬的高度。”何曉光解釋着情況。
“什麼鬼意思？”顧楷文有點懵的感覺。
“我舉例說明吧！”何曉光詳細的解釋道，“比如說一個關注量兩千萬的大博主，他在打廣告的時候，無論是轉發量，還是點贊和評論數，全部都和你的賬號有一定的差距。”
何曉光繼續解釋道，“雖然是廣告信息，但一個關注量兩千萬的大博主，在數據方面被你一個一百多萬關注量的小博主碾壓，確實太丟臉了一點。”
“所以就搞我一波？”顧楷文無語道。
“不是一波！”何曉光壞笑着迴應。
顧楷文苦笑，“莫非還要搞我？”
“當然！”何曉光補充道，“你現在也成了兩千萬關注量的大博主，對方也是兩千萬關注量的大博主，如果你的數據是對方的幾倍，那不是有問題嗎？”
“那些大佬要給我搞到多少？”顧楷文反問。
何曉光哈哈笑着道，“預計是六千萬！”
“這麼多...”顧楷文一臉無奈的表情，“他們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哇，老哥，你這就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吧！”何曉光哼哼道，“雖然他們給你刷的都是殭屍粉，但即便是殭屍粉，我們業內的價格也是2塊錢1000個關注量，如果是六千萬的殭屍粉，再怎麼優惠也要一百萬以上。”
“你的意思是，我白白賺了一百萬咯？”顧楷文反問。
“不然呢？”何曉光吐槽道，“那幾個幫你操作關注量的大佬，他們旗下有好幾個餐飲方面的大博主賬號，如果不是他們害怕你影響了他們的廣告收益，你以爲他們會白白幫你？”
“行吧行吧！”顧楷文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對了，老哥，你這一手參雞湯的事情有點黑啊！”何曉光壞笑道，“我看現場的小視頻，那個樸先輝都氣吐血了！”
“他吐血了也不能怪我，對吧？”顧楷文一本正經的推卸責任，“另外，我都發了致歉申明，還能讓我怎麼樣？”
“...”何曉光無語，顧楷文的致歉申明，好像是補了一刀，再紮了一次心吧？
“阿光啊，你在網絡中關注一下，看看那些南朝國的傢伙會不會反撲，如果他們要反撲，你提前通知我。”顧楷文提醒道，免得南朝國的傢伙利用網絡輿論搞事情。
“放心的老哥，我們這個圈子比較團結，也比較排外，如果有人接了南朝國的訂單，我肯定可以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何曉光答應下來。
“嗯，我先掛了，有事情聯繫。”顧楷文迴應道。
“等等！”何曉光招呼道。
“嗯？”顧楷文疑惑的等待着何曉光繼續。
何曉光好奇的問道，“老哥，你家的參雞湯店，真的要叫那個什麼冒牌參雞湯嗎？”
“難道還開玩笑？”顧楷文反問。
“這個店名有點秀，你不怕拉仇恨？”何曉光提醒着顧楷文，這種名字肯定會拉仇恨，保不準南朝國的傢伙就會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
顧楷文淡定道，“拉仇恨就拉仇恨，如果害怕拉仇恨，你覺得我還會在那個參雞湯料理大賽上搞事情嗎？”
說到這裡，顧楷文輕哼了一聲，“即便是南朝國的傢伙要搞事情，我們這裡是夏國，他們還能翻天？”
何曉光附議道，“老哥說得對，我差點忽略了老哥有錢人的身份，如果棒兒要和老哥搞事情，老哥拿錢都可以砸死他們，對吧？”
“你說得對，有錢的我，真的可以爲所欲爲！”顧楷文哈哈笑着迴應。
“...”何曉光吐槽道，“逼都給你裝了，我該怎麼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