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你們暫時不能知道,等時間到了我會告訴你們。”
……
安母與安貝貝一覺睡到下午,終於醒來。
幾人吃了晚飯,安母吵着要出去玩,並且拉着安貝貝。
郝藍逸與風熠晨接到安父安母回國的消息,正好趕來。
見到安母,郝藍逸嘴甜叫着,“蘭姐。”
他當年知道安母不喜歡聽他們叫阿姨,所以郝藍逸腦子靈活,隨機應變。
風熠晨額頭上浮現一層黑線,隨後和郝藍逸叫着,“蘭姐。”
安貝貝滿臉無奈,盯着風熠晨與郝藍逸。
安母張蘭蘭聽到兩人的稱呼,臉上像是笑出了花,“還是熠晨和藍逸懂事。”
“那當然,蘭姐這是打算去哪裡玩?”
郝藍逸嘚瑟看向安靳斯與安貝貝,詢問着。
“正好我不知道去哪裡玩,要不,我們去酒吧吧!”
安母想了一下,眼底閃着光。
“不行。”
安父聽到張蘭蘭的話,立即反對。
他走過去,將張蘭蘭拉入懷中,語氣寵溺溫和,“不管去哪裡,但是就是不能去酒吧。”
在美國的時候,張蘭蘭幾次想要去酒吧,都被安父反對,他怕張蘭蘭受到欺負。
安貝貝的暴脾氣,絕對是遺傳張蘭蘭。
一言不合就開打的那種。
“叔叔,你放心吧!在都城,不會有事的。”
風熠晨緊抿着脣瓣,看向安父。
“是啊!我們幾人經常去CJ酒吧,那裡我們很熟,基本上沒有人敢鬧事。”
“爹地,就讓媽咪去吧!”
安靳斯轉頭,對着安父眨着眼睛。
安父一眼就看出來,安靳斯是什麼意思。
他點頭,“那好,你們小心一點。”
“謝謝老公。”
張蘭蘭激動的勾住安父的脖子,當着衆人的面,絲毫不忌諱在安父臉上吻着。
安貝貝一直沒有多大笑意,被郝藍逸拉着坐在車上。
安父看着衆人離開,他眼底糾結。
安靳斯的意思他怎麼會不知道,安貝貝現在正傷心着。張蘭蘭提出去酒吧,剛好也可以讓安貝貝放鬆心情。
“小兔,你怎麼回事,爲什麼不說話。”
郝藍逸看着沉悶的安貝貝,拉着安貝貝的手,問着。
“我沒事啊!”
安貝貝擡頭,嘴角勾起一道笑意。
她只是對這些事情突然不感興趣,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幾乎壓得她快踹不過氣。
沒有人可以訴說,有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
來到CJ酒吧,安母就像黑夜的精靈,在人羣中快速走動。來到吧檯端着酒杯,將酒水一飲而盡。
“好久沒有喝酒了。”
安母眼底有着興奮,隨後轉身拉着安貝貝,“貝貝,陪媽咪去舞臺上跳會舞。”
“媽咪,別去了。”
舞臺上人太多,安貝貝擔心有人趁機佔她們便宜。
“沒事。”
張蘭蘭將安貝貝拉着來到舞臺,開始隨着音樂搖擺着身子,散發着成熟女人的韻味。
DJ的歌曲,漸漸影響到安貝貝。
她忽然好想發泄一次,讓自己狠狠放肆一回。
隨着歌曲越來越勁爆,安貝貝放空大腦,隨着音樂的搖擺而扭動着身軀。
安母見到後,臉上的笑意更深。
安靳斯幾人對視一眼,招來服務員,搬來板凳,坐在舞臺下方中央,守護着安母與安貝貝。
……
C國。
大廳裡瀰漫着戰火硝煙的味道,方言風帶着方言兮來到大廳,挑釁的眼神看向厲景琛與厲洛澤。
恭敬對着厲老爺子稱呼,“爺爺。”
不管怎麼樣,現在掌權的都是厲老爺子,只有讓方言兮嫁入厲家,神秘人的計劃纔可以完成。
“趕緊坐下。”
厲老爺子臉上浮滿笑意,讓傭人準備好凳子。
“這次叫你們兩個過來,是想商量下婚事。”
既然厲景琛同意和方言兮結婚,厲老爺子顯的有些迫不及待。
“爺爺,我覺得下個月10號是個好日子,可以讓景琛和言兮在那一天結婚。”
方言風嘴角勾出邪魅的笑意,轉頭看向厲景琛時,他的眼底忍不住開始嘚瑟。
“厲景琛,就算你百般拒絕,那又怎麼樣。”
方言風的心裡忍不住得意。
“景琛,你呢?有什麼好的日子。”
厲老爺子轉頭詢問。
“我沒什麼意見,爺爺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和二哥先有事去了。”
厲景琛起身,握住手機邁出步伐朝着大廳門口走去。
婚事在什麼時候舉行,他根本不在意。
因爲,他根本不在乎這場婚禮。娶方言兮,只是爲了得到厲氏。
至於娶了方言兮,應該如何處理,就是他的事情了。
方言兮聽到厲景琛的話,忍不住興奮。
這一次,厲景琛終於不反對了。
她很快就可以成爲厲景琛的妻子,碾壓安貝貝輕而易舉!
看着厲景琛與厲洛澤兩人離開大廳,厲老爺子眼裡沒有憤怒,他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既然婚事決定了,那我們開始着手準備。”
“可以。”
方言風拉着方言兮起身,“爺爺,我們先走了。”
“嗯。”
兩人走出大廳,方言兮臉上的興奮忍不住表露出來,方言風雙手放在方向盤上,“嫁入厲家,就是我們打入厲氏內部的開始。”
他一心想掌握厲氏,而厲老爺子卻想着如何吞併方家。
而這一次婚禮,就是直接的導火線。
而厲景琛,同樣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
他與厲洛澤來到酒吧辦公室,手中端着酒杯,厲洛澤嘴角忍不住得意,“你猜……等方言兮嫁給你之後,會不會天天以淚洗面。”
“不要給我提那個女人。”
他雖然娶方言兮,但是卻不會碰她。
“你現在已經是厲氏總經理,雖然大權一直在厲老爺子手中,但是我們卻可以從中做事情。”
厲洛澤眼中劃過一抹狡黠,仰頭將高腳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他是如何毀了我的生活,破壞我和貝貝的感情。我就會如何毀了厲氏,讓他也體會一把,窒息的感覺!”
厲景琛握住手中的高腳杯,力氣太大,酒杯被抓碎。
手中傳來刺痛的感覺,厲景琛神色未變,他眼底散發着仇恨的光芒。
他的心裡,現在只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