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弄清楚一件事情。”
郝藍逸來到門口,和夜衛俯身說了幾句。
“……”
“好的,主人,明天就會給你答案。”
夜衛點頭。
“嗯。”
郝藍逸重新進入大廳,手心的傷口已經結痂,但因爲微微用力,卻還是有不停的鮮血在緩緩流出。
易歡的單人別墅,完全是按照易歡的喜好來設定。
邁着步伐,來到沙發處。
郝藍逸剛坐下,樓上傳來動靜。易歡提着醫藥箱來到大廳,放在茶几上後,打開,“把手伸出來。”
“快點啊!”
見郝藍逸不動,易歡取出棉籤和碘酒,她不耐煩的低吼着。
“對待病人,你能不能輕點聲音。”
因爲失血過多甚至沒有及時處理,所以郝藍逸的臉色漸漸蒼白,他眼皮有種沉重的感覺。
“那是你自作自受。”
易歡可不會可憐郝藍逸,她再次重複,“快點,不然你自己弄。”
“好。”
郝藍逸咧脣笑道,他伸出手,觸目驚心的傷口,讓易歡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估計,這是她現實生活中,見過最嚴重的傷。
棉籤粘上碘酒,易歡開始擦拭周邊的鮮血。
“嗤……”郝藍逸忍不住倒吸了口氣,他蹙眉,碘酒的濃度,刺痛無比,可偏偏,易歡聽到郝藍逸吸氣的聲音,眼神與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連一絲波瀾都未掀起,她繼續低頭處理傷口,“就算再痛,也得給我忍着。”
這就叫做自食其果!
“你輕點。”
把旁邊的血漬擦乾淨以後,終於開始處理傷口。
“裡面有病毒,我現在輕點,肯定會傷口感染,我這是爲了你好。”
義正言辭的擔心,讓郝藍逸幾乎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他盯着低頭的易歡,臉上的嚴肅,是他沒有見過的。
當然,因爲低頭,劉海垂落下來,讓郝藍逸看不到她眼底的那一抹狡黠。
棉籤用力的擦拭着傷口,郝藍逸痛的臉色更加蒼白,但卻沒有吭聲。
“你現在看上去,有點像男人了。”
不僅沒有關心和安慰,反而語氣帶着嘲諷。
有點像男人了?
意思是說,他之前的表現,不是個男人?
郝藍逸張了張脣,還是選擇不吭聲。
不然。易歡等下公報私仇,他也只能忍着。
“好了,傷口不要碰水。”
過去良久,易歡終於處理完畢。
她拿出紗布,將郝藍逸的手,仔細包紮一番。
雖說心裡記恨着郝藍逸,但這個傷口,確實有些可怕,並且還是因爲她。
“我傷的是右手,以後肯定幹什麼事情都不行。”
郝藍逸說道。
“你左手是擺設?”
易歡直接反問。
郝藍逸,“……”
“沒事的話,就回去吧!”易歡收拾着醫藥箱,她下着逐客令,“我這裡不歡迎你。”
“可是,我的手是因爲你受傷的。”
就這樣被趕走,郝藍逸心裡不甘心。
“那要不要,我再把你割幾刀?然後不停的給你包紮?”
“如果你有那番力氣,除了臉和這裡,其餘的地方都可以。”
“變態!”
易歡沒想到,郝藍逸不僅是禽獸,還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