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會打孩子。”夜睿眸中閃過一抹陰冷,“子不教父之過。我一定會讓他知道子不教的後果。”
左小右爭辯不過他,便自顧自鑽進被窩,不管他了。
小澈已經沒事睡下了,她也可以安心睡覺了。
“左小右,你忘記了什麼?”夜睿更氣了,一把把左小右從被子裡拽起來。
“什麼?”左小右一臉茫然地看着他。
今天在又是買自行車又是逛花海,又因爲小澈的事熬了心神,這會知道小澈沒事,精神鬆懈下來,人已經困得不行。
“什麼?!”夜睿磨牙,這個眼裡只有兒子的女人,“我的補償呢。”
哦~左小右恍然大悟,睜着倦意十足的大眼,撒嬌地看着他,“可不可以明天?今天真的好睏哦。超困的。”
夜睿一又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盯着她,閃着迷離溫柔的光芒。
溫柔的模樣讓左小右差點以爲他今晚要放過自己。
夜睿雙膝跪在牀邊一點一點逼近她的臉,性/感的脣離她越來越近,狠狠地磨牙,“不行!”
左小右抖了個激靈,連忙坐直身子,“我,我去,我去。”
夜睿今天生氣的次數夠多了,她不敢再招惹他。
看着她下牀去換衣服,夜睿的脣角立刻揚了起來,眸中的期待越來越盛。
十分鐘後左小右出現了——穿着可愛的水手服,長長的頭髮被紮成了高高的馬尾,配上她巴掌大的小臉,看起來就像二次元裡的美少女,十分可愛。
夜睿這纔算驅散了一天的陰鬱,將左小右壓在窗臺上狠狠地欺負着,直到體內的鬱逐全部消散,纔將她擁進懷裡。伏着她的肩窩,滿足地嘆息,“左小右,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唔~”左小右在他懷裡拱了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了過去。
而這一夜,沒有人知道那沉睡的小孩在什麼時候睜開了眼。
第二天左小右看着還在沉睡的夜睿,輕手輕腳的起牀。
左小右悄悄地推開了小澈的門,見他還在睡,輕輕地退出,將門關好。
答應了餘生給他們做飯,她一定要做到啊。
難得的是她做完了早餐,男人們還沒有起牀,左小右將餐盤用金屬餐蓋住,避免散熱,自己則騎車夜睿的大自習車去了百花海。
美好的一天,要從有花開始哦。
而就在左小右走後不久,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從各自的房間裡走了出來,十分冷漠的互看了一眼,一前一後下樓走到廚房。
冰箱上貼着左小右留下的便利貼,“夜睿,小澈,早餐在桌上,我去採花。”後面還畫了三顆用箭串在一起的心。
夜睿只覺十分礙眼,正要揉了扔拉圾桶,想了想還是給貼回冰箱上了。
左小右寫的,再難看也要留着。
早餐是意大利麪和早餐腸、煎蛋。
意大利麪上擺着兩朵西藍花,夜睿將西藍花撥到一旁,於此同時,小澈複製了他的動作。他討厭西藍花。
吃完早餐,碗筷還沒有收拾,就聽到一聲敲門聲。
夜睿走過去,看見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領着一個小女孩站門口,一臉歉然地看着他們,“夜少,昨天的事,我女兒跟我說起過。但是我覺得這是孩子們的爭執,沒有太在意。沒想到夜少竟然這麼介意,一早派人來拆我們房子。”
男人雖然語氣溫和,但語句卻訴說着夜睿的斤斤計較。
夜睿冷笑一聲,雙手慵懶地袖在褲袋裡,一身休閒服穿出慵懶華貴逼人的氣勢。
他站在門內,男人站在門口,女孩兩眼直直地盯着夜睿身旁的小澈,眼神複雜,似狠毒又似嚮往。
男人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通常越有錢的人越好面子,他沒想到夜睿竟然會一口承認。。這讓他說不出話來了。
但是來拆他房子的人告訴他這個人是名聲響徹國際的夜睿。他不得罪不起,夜睿要毀掉他和整個花島都太輕而易舉。
其實男人帶着女兒一起來,本意也有道歉的成分。便對孩子道,“蘭兒,快跟這位小公子道歉。”
女孩倔強地狠狠瞪了一眼小澈,傲嬌地揚起了頭,“我沒錯,他就是小偷,偷走了我們的花。”
孩子倔着,男人只好看向夜睿,“養不教,父之過。我女兒犯的錯,我替她道歉。”
男人衝小澈鞠了一躬,“這位小少爺,真是對不起。我代我女兒向你道歉。請您原諒。”
他的態度很誠懇,如果是左小右肯定就原諒他。
夜睿卻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你的道歉有用麼?你以爲你是誰?!”
“你想怎麼樣?”
夜睿勾起脣角,譏諷地笑道,“我自然是要讓這裡的風景更加優秀一點。你那房子有三分之二是自己的土地吧?我買了其餘三分之一,今天開始動工。”
說完啪地一腳把門給踢關上了。轉身看向小澈,“怎麼樣?舒服了麼?”
小澈仰頭默默地看了他一眼,“你這是報復。”
“你覺得不應該?”
小澈蠕動了一下脣角,沒有說話,說了又怎麼樣?誰又會在乎。
“這事就結了。別再給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讓左小右爲你心情不寧的。一大早還跑去採花。”夜睿冷聲道,“我不想於看到左小右因爲你有任何不愉快。”
他的語氣帶着十足的命令。
他怎麼會不知道左小右一大早去百花海是爲什麼,還不是爲了討小澈的歡心,讓他高興。
小澈低下頭,純淨的大眼裡寫着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複雜。良久,才吐出一個字,“好。”
“嗯。我已經給你出氣了。等花圃貫連到他家的時候,少一朵花都算他們的。”夜睿眼裡閃過一抹報復的快/感。
敢欺負他的兒子,他要他一生都活不安寧。
特別是,那個女孩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代爲道歉,小澈的疼痛又有誰可以代替?
嶽郡帶着女兒從夜睿的小別墅出來,坐上了停在門口的高級悍馬。
小蘭仰頭看他,“爸爸,我們以後是不是沒有家了?”
嶽郡笑容溫和,“不會。他們只能拆我們三分之一的房子。我們還有三分之二。有什麼關係呢,我們家那麼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