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遠京就急了:“你別聽她亂說,我們還要一輩子呢!”
南宮別枝聽到這話後愣住了,一輩子嗎?
秦遠京卻不覺得有什麼,說:“好了,我們不要再說她了,你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就好。”
他現在對蘇寧蘭這個女人反感得很,一點感覺都沒有。
南宮別枝卻突然反過來問他:“你對她,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她看起來蘇那麼的可憐。”
她是故意這麼問的,也許蘇想試探一下他吧!
秦遠京想也不想,直接就說:“別說感覺了,我對她厭惡至極。”
他絲毫都沒有掩飾自己對她的厭惡,赤裸裸的討厭。
“真就這麼討厭嗎?”南宮別枝歪頭看他。
“當然,比珍珠還真呢!”秦遠京馬上說道。
他的反應逗笑了她,忍不住笑出了聲,見她心情沒有那麼糟糕了,他的心了鬆了不少,也沒有再追問她們談了什麼。
回到他的辦公室,他親自給她倒了一杯茶,突然問她:“你過來,一定是有什麼事吧?”
她明顯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麼問,因爲他確實猜對了,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想來這裡,也許是覺得心裡鬱悶難解吧!
看到她這樣的反應,他就知道她一定有事了。
“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南宮博他對你說了什麼?”
南宮別枝沒想到他那麼快就猜出來了,也沒有隱瞞,點了點頭。
秦遠京皺了眉頭,問她:“他對你做了什麼?”
語氣明顯已經有了怒意,不管是誰,他都不允許別人欺負她。
南宮別枝只好把今早發生的事情說給他聽,說了之後心裡也沒那麼難受了。
“我現在就去找他。”秦遠京馬上從沙發上站起來,他的女人被欺負了這還得了?
而且他對南宮博說過的,絕對不能蘇爲難她,看來他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了?
南宮別枝連忙攔住他:“你去找他做什麼?算了,這個項目他最後還蘇同意了,交給其他人就其他人吧!”
不是她不想去爭取,而是她跟南宮博最近的關係本來就很敏感。
“可是這個項目不是你做的嗎?怎麼可以交給其他人,他這是在故意針對你!”
在他看來,這都是南宮博再故意找茬。
“遠京,算了,我們不說這個了。”她已經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了。
秦遠京只好遷就她,無奈的說:“好吧!”
秦遠京本來還想帶她到公司內部走走,她又怕太過招搖,就拒絕了。
“遠京,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先回去吧!”她打算離開這裡。
秦遠京哪裡捨得她這麼快就離開?她好不容易主動來一次,於是看了下時間,發現快到十二點了,就對她說:“你等我一下,等下我們一起去吃飯。”
南宮別枝本來想拒絕,但是在他的堅持下只好同意了。
他知道她心情不怎麼好,也是想帶她去散散心。
秦遠京沒有讓她等太久,兩人到附近一家餐廳就餐。
吃完飯之後,南宮別枝本來打算回去的,秦遠京卻說:“附近有一個公園,我們到那裡走走吧!”
南宮別枝想了一下便同意了,兩人漫步道附近的公園,沒想到卻有人在那裡求婚。
兩人不由得停下了腳步,此時剛好是男主角跪地求婚,他拿着戒指問女主角:“你願意嫁給我嗎?”
空氣中似乎都飄蕩起了甜蜜的氣息,秦遠京下意識的看了身旁的她一眼。
南宮別枝定定的看着他們,眸光有些嚮往。
也許是因爲從小家庭的不完整,其實她挺期待有一個自己的小家庭,只是她又害怕婚姻。
這時候女主角哭着答應了,兩人頓時相擁在一起,周圍的親朋好友紛紛鼓掌起來。
看到這裡,秦遠京沉思起來,他和她雖然領證了,卻沒有任何的儀式,他也知道就算自己提出很她辦婚禮的請求,她是不會答應的。
但是該有的東西,他還是想爲她準備的,他在心裡暗暗下了決定。
“我們走吧!”南宮別枝轉過了身,對他說道。
那邊的熱鬧是不屬於他們的,她和他也不可能。
秦遠京望着她的背影,心裡不由得疼了。
他們沒有逛多久,南宮別枝就說:“你回公司吧!我也該回去了。”
她看了下時間,也快到下午上班的時間了,她已經消失了一個上午了。
秦遠京點點頭:“那我送你回去吧!”
她抗拒不了,只好讓他送她回去。
送南宮別枝到公司以後,他沒有立刻回公司,而是想起了蘇寧蘭今天的所作所爲。
他覺得應該再懲罰她一下,好讓她吸取教訓。
所以他拿出手機,開始針對蘇寧蘭做出了懲罰。
南宮別枝回到辦公室,想到了今早南宮博的話,也是因爲自己現在在公司沒有地位,纔會受他的威脅。
雖然如今有秦遠京幫着她,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她不能這樣被動下去。
她想起了公司那些老人,他們還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他們都是跟隨外公的的人,要是得知她的真實身份,會不會幫她?
她在思考着這個可能,也許她能利用一下。
只是他們就算知道了又如何?爲了利益也許他們根本就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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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了外婆,也許她出馬了他們會聽她的。
但是她又不想外婆擔心她,可是如果外婆不出馬她的計劃就行不通,而且外公也可能還有一些勢力殘留下來。
想到這裡,她馬上打通外婆的電話。
外婆聽到她的聲音特別的高興,問她吃得好不好,最近過得怎麼樣,她都一一的回答了。
也沒有馬上詢問她這個問題,而是跟她聊了一些家常,這才問她:“外婆,你知道外公之前在公司的下屬嗎?”
因爲她還不確定哪幾個蘇曾經在外公身邊工作的,所以要求證一下。
聽到她這個問話,外婆雖然覺得奇怪,也告訴她了。
不過她很快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問她:“枝枝啊!你是不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