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晚上的“肉”,佐助不得不再掏腰包返回菜市場重新買了兩斤豬肉。鳴人扯着佐助的衣角幸福的冒泡泡~~~喲喲喲~~有肉吃的孩紙就是杏湖!~
佐助無奈的瞥了他一眼。
兩人回到電影城,正好遇到擼着袖管撿磚頭的路飛。驕陽下穿着紅色短褂的民工少年蹲在一堆土坑裡,反覆對比着左右手中兩塊磚頭的差別。
“路飛,幹嘛呢你?”佐助招呼道。
“嘿,佐助啊!”路飛扭過頭,看到佐助和鳴人,熱情的站起身把手搭到佐助肩膀上,“你來得正好,我正糾結着呢。”
佐助驚恐的看着路飛手裡的磚頭橫在自己鼻樑前,“你能不能先把磚頭丟了……”
這要是一個不小心可就是血濺三尺的結局啊!
“哦哦!”路飛急忙收回手,磚頭從佐助耳邊擦過,帶起一小陣風聲。佐助拍了拍小心肝,艾瑪太暴力了。
“路飛哥,你拿着兩塊磚頭幹嘛呢?又要跟蜂蜜組的那夥人搶戲份啊?”鳴人湊着腦袋問,一臉的興奮。
蜂蜜組和雄獅組是電影城的兩大武打班子,專門接武打類的角色。兩組人馬實力相當,經常爲了搶一個熾手的角色打的不可開交。他們信奉的拳頭和力量,誰打贏了誰接,所以經常發生兩組人馬鬥毆情況,這一片的保安巡邏早就見怪不怪,一旦發現,立馬把人遣送到北區拍攝場地的廢墟,愛怎麼打就怎麼打,簡直就不像是演員,說是黑幫人家都信!
而路飛作爲雄獅組的小隊長之一,打架是家常便飯的事,鳴人經常沒事的時候舉着小旗子給他做外場拉拉隊,那個興奮勁簡直比打架的人還要一腔熱血啊熱血!
佐助抽了抽嘴角,將鳴人往身後拉了拉。鳴人不理他,佐助拉了兩下沒拉動,鬱悶了。
幸好路飛開口解釋:“不是,最近沒啥打角,蜂蜜組的那幫孫子都改行混路人甲了。”
“啊,這樣啊……”鳴人一臉失望,“那你這是?”
“嘿,這不是鼬哥剛打電話呢麼,說是有倆流氓堵他門口找晦氣,我琢磨着哪塊磚頭順手呢。”路飛將兩塊磚頭舉到臉前認真的審視。
“鼬?”佐助和鳴人面面相覷,心裡想的都是:鼬找路飛幫忙,我去!今晚晚飯估計得不夠吃啊!
“那什麼,居然敢有流氓堵我哥,那個,咳,路飛,這倆流氓交給我和鳴人了,小問題,就不勞你出手了哈。”佐助扯過鳴人就往家跑。
路飛愣了愣,“哎不是佐助……”一扭頭看到佐助手裡提着的豬肉,頓時兩眼放光,“臥槽!鼬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能不管,佐助你等我!”說罷倆磚頭往後一拋,撒起腳丫子就追了上去。
然後,磚頭呈拋物線下落……“啊——”一聲慘叫,某路人被飛來橫磚砸中,血濺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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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佐鳴二人蹭蹭蹭跑到筒子樓前,看到一輛白色寶馬閃閃發光,夫夫倆緊急剎車。
“哇!靚車!”鳴人用拳頭抵住臉頰,把嘴巴擠成了“O”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閃啊閃啊的,看上去特萌。
“別看啦,快跑!”出於仇富心理,佐助踹了一腳車門,警鈴烏拉烏拉烏拉的響起,佐助趕緊拉起鳴人就跑。
筒子樓樓道狹窄漆黑,倆人一前一後踩的樓梯啪嗒作響。跑到二樓,倆人特意放輕了腳步聲,幸而運氣好這次沒被神經病夫夫堵路,於是倆人又繼續啪嗒啪嗒一路飆到四樓。
四樓樓梯口,殺生丸大神已經接近暴走。
殺生丸:“開門!你這個二百五!”踹門。
鼬:“你才二百五,你們全家都是二百五!”死死抵在門後等待救援。
犬夜叉:“管我屁事啊……”抱着胳膊圍觀。
鳴人看到犬夜叉,湊了上去,“咦?怎麼是犬夜叉,流氓呢?”
“鳴人!佐助!”犬夜叉激動的撲上去,“你們可回來啦,我就說不會找錯地方的,哥你看!”犬夜叉一手拉住一隻獻寶似的指給殺生丸看,不過看到殺生丸兇惡的眼神,立馬沉默了。
殺生丸還沉浸在跟一個傻逼叫板的憤怒中,長噓一口氣,問佐助:“這裡,是不是你家?”
直覺告訴佐助,不能承認,於是他揉了揉嗓子,準備開脫。
“是啊!”鳴人爽朗回答。佐助直接掐住了自己的喉嚨,媳婦不要這麼實誠好不好。
“那裡面的人又是誰?”殺生丸氣憤的問。
“啊這個……”大概是想到了之前路飛說的話,鳴人也覺得中間好像有什麼誤會,“是……”他看了看佐助,佐助立馬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鳴人會意,大聲道:“是賣洗髮水的!”
“咔嚓”一聲,佐助的脖子扭歪了。
殺生丸看了看佐助和鳴人的頭髮,大概是想到了之前犬夜叉給他看的那張名片,問:“白髮變黑髮的那個洗髮水?”
“你怎麼知道?”鳴人瞪大眼。
殺生丸立馬傲嬌起來,把犬夜叉手中的名片捏起來塞到鳴人懷裡,“下次不要亂給人發名片,犬夜叉的銀髮是天生的!”
“額……偶爾換個髮色,心情會變得不一樣哦。”鳴人齜起牙笑得燦爛。
佐助捧着自己的頭,強行扭了回來,假咳兩聲道:“犬夜叉,你們是來買洗髮水嗎?”
殺生丸瞪了夫夫倆一眼,“我們是來找你談生意的,關於燒烤店!”
“哦哦哦!”佐助和鳴人終於想起關於借錢的事了,“原來是這樣啊,快快開門,大神進去談,進去談。”鳴人狗腿道。
趴在門後偷聽的鼬頓覺大難臨頭,焦急的左看右看,一貓腰鑽進了門口的儲物櫃中,企圖消滅自己存在的痕跡。
佐助猶豫了一下,想起自家老哥好像和大神有點誤會,又想到五十萬借賬,腦中形成一個天平:鼬<五十萬。天平傾斜,佐助一臉嚴肅的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