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絲有些不悅的說道:“剛纔是誰向兒子打包票的,現在又嫌棄了嗎?”
“沒,怎麼會呢?”賀亦凡趕緊解釋,其實他真的不是故意去嫌棄,只不過他有點輕微的潔癖。
或許他需要適應,想到這裡,他就對顧一絲說:“一絲,以後只要我在家,天天的尿不都由我來換好不好?”
顧一絲看着一臉認真的賀亦凡說:“好啊!你最好說到做到。”
“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不過,也許,也有追上的時候。”說完,他又衝着顧一絲燦然的笑了起來。
歡迎晚宴持續到了深夜,賀老爺子興奮不已,不時的向他的老戰友們炫耀着他的寶貝曾孫多麼,多麼的可愛。
他基本是逢人便將,就連顧一絲到後來都有點聽不下去了。
可是她沒有辦法,只能不住對着那些前來賀喜的人微笑,一直到晚宴結束,她才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房間。
對着鏡子,她看到了她的臉似乎還維持着一種僵硬的微笑的姿勢。
原來名門是這樣子的,看來這個名門兒媳真心不好做啊!
她正感慨着,賀亦凡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現在是隻要一有機會就要在顧一絲身上揩點油。
這會兒他就從身後圈住顧一絲的身體,然後用他的臉頰不停的在顧一絲的臉上蹭來蹭去。
一雙大手也不老實,不停的遊走在各種高高低低之上。
“喂,能把你鹹豬手的移開嗎?”顧一絲沒好氣的說道。
“什麼鹹豬手?我這可是神槍手,一槍一個準,要不要試試?”賀亦凡厚顏無恥的說道。
顧一絲就想不通,這個男人爲什麼變化會這麼大,從前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現在居然分分鐘就變王小賤的模樣,這樣的男人太可怕,太難駕馭了。
她忽然想到之前賀亦翔送給天天的那個福豆,索性就問道:“翔翔送給咱們天天那個福豆,是不是特別值錢的東西?”
賀亦凡一雙大手,還在不停的忙活,不過他對於顧一絲的問題還是頗具專業水準的迴應。
“其實那個福豆本身價值也沒多少,無非就是和田羊脂玉,不過這個福豆是出自一個名家之手,所以就不一樣了,很有收藏價值,之前翔翔甩過來的那張卡片,就是這個福豆的拍賣鑑定證書。”
“哦,這樣啊!難怪呢?”顧一絲這才明白了那個福豆的價值。
賀亦凡這時候已經不滿足於隔靴搔癢,他開始嘗試着去解顧一絲前胸的衣釦。
顧一絲雖說身體恢復的不錯,可是畢竟現在距離生完寶寶也才一個多月的時間。
她馬上就按住賀亦凡的大手說道:“你怎麼連你兒子的食堂都不放過呢?”
賀亦凡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他賊溜溜的盯着顧一絲的胸前說道:“其實我就是想替我兒子嚐嚐他食堂的伙食好不好?”
說完就像餓虎撲食一樣的撲了過去。
顧一絲還想反駁,卻被他火速的堵住了脣舌,再也講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