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砰的一聲,這個師傅的腦袋,被托馬斯克萊夫斯基的拳頭,當空爆開。

這個師傅一招就被托馬斯克萊夫斯基滅殺了,讓周圍所有人都嚇呆了,包括他們這些人。

"什麼!師傅被他打死了!?他怎麼會這麼厲害的,竟然能夠把師傅殺死!"

剛纔還囂張狂妄的這個傢伙,看到自己的師傅被托馬斯克萊夫斯基給殺死,頓時傻了,頓時失聲尖叫的道。

他的師妹,更是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雙腿發軟的,差點就癱瘓在地上了。

而周圍的賓客看到,一個東方世家的師傅,竟然被這個傢伙,一招殺死的,頓時嚇得一個個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氣的。

而且托馬斯克萊夫斯基竟然敢在東方世家殺人?這可是大罪,東方世家豈會放過他,他這次必須得死!

只是他們並不知道,托馬斯克萊夫斯基並沒有打算,在這裡跟他們東方世家作戰的,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只是打算,先把這個傢伙,打成重傷,等他傷得不成人形的時候,再把他給殺死,免得夜長夢多的,他們的人很快就會趕來。

而托馬斯克萊夫斯基現在最關心的,是他這些徒孫的安危,畢竟他剛纔已經看得很清楚了,這幫傢伙一定是東方世家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東方世家派出來的殺手組織,而那些人,很可能就在附近監視着他們,如果他不殺了這些東方世家的殺手的話,這些人就會一直躲藏在暗處窺探着他們,到時候,只怕他們一個都逃脫不掉。

托馬斯克萊夫斯基想明白了這個問題後,立即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把這個受了重創的傢伙,一拳打暈了過去。

"師傅,你醒醒啊!師傅你不要死啊師傅。"

"師傅,我錯了師傅,你千萬不要死!"

那些師姐妹們頓時慌了,一個個的哭喊着撲向她們的師傅,一邊哭喊,一邊搖晃着他們的師傅,但是他們的師傅,卻已經沒辦法醒來。

托馬斯克萊夫斯基一揮手的,把他們師傅收進去了他的儲物戒指,然後他又回到了宴會廳裡面,看着周圍的這些賓客們說道:"諸位,現在這件事情已經鬧到了這個地步,我托馬斯克萊夫斯基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其實我不是陳家的人,是一名散修,我今天來參加這場婚禮,就是爲了取走我的妻子的性命。"

"你這個卑鄙的傢伙,你竟然敢殺我師傅?我師傅,是東方世家的執法長老,他乃是一代宗師,你今天必將爲你的所作所爲,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個小男孩子看到托馬斯克萊夫斯基,當着他的面,就殺死了他的師傅,頓時勃然大怒的,對着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咆哮着,而他的身體,突然一陣扭曲起來,變成了一條三丈多長的黑蛇,向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吐着信子,發出嘶嘶的怪嘯聲,向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咬了過去。

"小畜生,敢殺了我們的師傅,今天我就要你的命!"

這條三寸長的黑蛇,對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吐着信子,對他咬牙切齒的道。

"雕蟲小技!"

看到對方的動作,讓托馬斯克萊夫斯基的眉頭一皺,對着這個傢伙譏諷的笑道。

"臭小子,去死吧!"

這個小男孩子,聽到托馬斯克萊夫斯基這句話,頓時氣得哇哇大叫,張開嘴巴,吐出了一道毒液來,向托馬斯克萊夫斯基撲咬了過去。

"雕蟲小技,不自量力!"

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對着那條毒液吐出來的三角毒液嗤笑着。

只見他的身上,爆射出了一道藍色的電光來,只見這個藍色的電光,在托馬斯克萊夫斯基的背後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電光翅膀來,只見他一躍而起,雙翼扇動的,一股颶風吹拂開來,把那條三角毒液的毒液颶風,吹得粉碎,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化作了一道流光,眨眼睛的工夫,已經出現在了這個小男孩子的面前。

這個小男孩子看到托馬斯克萊夫斯基一瞬間,就殺到了他的面前,讓他大驚失色,他的師父雖然只是一品宗師,但是卻是他的師傅,是他唯一的親人,是他的依靠和希望,而現在他的師傅卻被托馬斯克萊夫斯基一招殺死,這讓他的心理上面,承受了巨大的打擊。

而托馬斯克萊夫斯基看到這個傢伙已經嚇得失神了,正準備繼續攻擊的時候,只見那個小女孩兒,突然對他發動了攻擊,手掌一翻,只見一道青煙冒出來,她手中出現了一柄匕首,對着托馬斯克萊夫斯基的脖子狠狠的劃了過來。

這個小女孩子是個修仙者,雖然只是初階境界,但是她的手中拿着的那把匕首,卻是一把極品靈器的匕首,而這個小女孩子,正是他們東方世家的一個核心弟子,名字叫做東方雪月。

這把匕首正是東方雪月的成名匕首,也是他的貼身武器,她在東方世家裡面,可謂是僅次於東方世家家主和族長的存在。

"小丫頭,你找死!"

托馬斯克萊夫斯基看到對方居然敢對他出刀,頓時讓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勃然大怒的,一隻拳頭,夾帶着滔天的雷電之力,對着她的胸膛轟擊了過去,托馬斯克萊夫斯基打出的這一拳,可謂是威勢浩蕩的,一下子就把東方雪月給轟飛了出去。

只見她手中的這把匕首,在她的胸口上,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讓她的胸膛裡面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一股血腥味的,從她的胸口上面,噴涌了出來,讓她忍不住張大嘴巴,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來。

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可不管她的死活的,馬上又欺身而上,向她發動了攻擊,一道拳風向她的胸口轟落,這個小女孩兒哪裡能夠抵擋托馬斯克萊夫斯基的攻擊,被一拳擊中她的胸口,整個人像是斷線的風箏似的,從宴席的高臺上面,一直跌落了下去,砸碎了一張圓桌,摔得滿地都是酒菜,而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則是緊追不捨的,向她發動了進攻,拳頭如同暴雨般的向這個小女孩兒的身體轟擊了過去。

只見那個小女孩兒,根本就連抵抗的餘地都沒有,只能夠不停的後退閃避,而她那些小巧玲瓏的身材,哪裡能夠閃避得開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如同暴風驟雨一樣的攻擊呢!很快她就已經被托馬斯克萊夫斯基,逼得節節敗退的,只能夠抱住頭蹲在地上,任憑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對她拳打腳踢着。

"小畜生,你不得好死!"

而東方雪月在被托馬斯克萊夫斯基打得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的時候,她已經氣急敗壞的叫嚷着,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來反抗,想要對托馬斯克萊夫斯基發動反擊,但是無奈,托馬斯克萊夫斯基一拳就打斷了她兩顆門牙的,她只能夠發出咯咯的牙齒碰撞的響聲,讓人一陣毛骨悚然的。

而托馬斯克萊夫斯基根本不理會他,拳頭繼續對他進行暴揍着,很快她的臉頰和鼻孔,就已經被托馬斯克萊夫斯基打得鼻血四濺的,她的整個臉龐,都變得鮮血淋漓的,而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卻依然對她不停的進攻着,拳拳到肉的,毫不留情的。

只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只見這個東方雪月的肚皮,被托馬斯克萊夫斯基用拳頭打穿,然後從他的身後,透了出來。

而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則是看着滿臉是血,躺在地上,痛苦的掙扎的東方雪月,對她咧着嘴巴冷笑一聲,一腳把她踹飛出去,然後托馬斯克萊夫斯基一腳踩在了她的身上,對她怒喝一聲道:"小賤人,你敢偷襲我?我讓你死,讓你嚐嚐這種滋味!"

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對他一陣拳打腳踢着,很快東方雪月便已經奄奄一息的了,而托馬斯克萊夫斯基看着奄奄一息的東方雪月,這個丫頭也算是她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在東海城裡面認識的第一個朋友,而且她還跟他交手過幾招,托馬斯克萊夫斯基不想傷害她的,畢竟他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他在這個空間所遇到的修真者。

但是她既然要殺自己,他也不介意,先廢掉了她,再慢慢折磨她好了。

托馬斯克萊夫斯基一拳轟出,直接轟碎了她身體內部的經脈,讓她的丹田徹底破滅了她的修爲,讓她成爲了一個普通人了。

"陳兄弟......饒命......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

托馬斯克萊夫斯基這一拳,讓原本奄奄一息的東方雪月,突然發出了一聲撕裂的哀嚎聲,只見她的丹田,在托馬斯克萊夫斯基的一拳之下,被他硬生生的給炸燬了,讓她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女人。

"哼!我最討厭別人算計我!"

托馬斯克萊夫斯基看了她一眼,對她冷哼了一聲。

托馬斯克萊夫斯基把她從高臺上面拎了起來,然後一拳轟入了她的腹部的,頓時就看到,她的腸胃,在這一拳的轟擊下,一下子就全部崩潰,一股黃色的酸水,從她的腸胃裡面狂噴了出來。

噗哧!

東方雪月這個女孩子,一口老血,噴吐而出,她的身體一軟,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胃部,痛苦萬分的喊叫着,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

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冷哼了一聲,對她一腳踩了下去,讓她痛得眼淚鼻涕橫飛的,看到她的樣子,就像是被踩在地上,被人蹂躪的小貓咪似的,讓人憐惜,讓托馬斯克萊夫斯基對她的恨意,也消除了幾分的。

"哼!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賊,竟然用這麼卑劣的手段來暗算我......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你等着......總有一天,我會報仇回來的。"

東方雪月對托馬斯克萊夫斯基怨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