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八極門外門長老怎麼了,這裡是派出所,是國家執法機關,我管你是誰?”
吳所長心中很快有了決斷,他是公安,是警察,他的人是八極門少掌門,再說了他姓吳,屬於內門,你一個外門長老,再有權勢,還比的上門主,再說了外門長老好像沒有一個是河南本省的人。
蘇牧笑了,笑着看着吳所長說道:“聽吳所長這話,是自己有決斷了,你真的認爲吳慶就能夠一手遮天。”
“啪。”
吳所長冷哼一聲,說道:“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老實交代你是怎樣毆打吳慶先生的,要是不說....。”
吳所長做出一副打人的架勢。
蘇牧眉頭一皺說道:“吳所長,你難道還想打人不成。”
“我打你又怎麼了,這裡是派出所,我是所長,而且這裡是孟莊,你有本事告我去。”吳所長說着就朝着蘇牧走了過去。
“你敢。”蘇牧一下子站了起來,死死的盯着吳所長說道。
吳所長冷哼道:“你看我敢不敢,你們兩個去把他給我按住,看我怎麼收拾他。”
李婉秋急了,大吼道:“吳世勇,你要是敢打人,信不信我扒了你身上這層皮。”
吳世勇,便是這位吳所長的名字。
吳世勇一愣,對着李婉秋上下打量道:“我沒看出來,還是一個官二代,可惜聽你的口硬你是川省來的吧!這裡是孟莊,你還能管到這裡來,動手,有事情我擔着。”
咔嚓一聲。
蘇牧直接雙手一扭,一把扭斷手銬,搖搖頭說道:“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你,你要幹什麼?”
吳世勇和兩個警員嚇得不輕,艱難的嚥了咽口水,連連後退,你不要過來,我告訴你你這是襲警。
“襲警,這倒是個問題。”蘇牧點點頭說道:“如果這樣了。”蘇牧掏出一份證件,說道:“我現在以華夏龍組顧問的身份,懷疑你們涉嫌危害國家安全,對了我記得,我有就地處決的權利,所以說....。”
蘇牧乾脆從隨身空間中取出一把手槍拿在手裡。
華夏龍組。
身爲八極門弟子,自然知道華夏龍組的作用,不就是國家專門設立的管理各大門派的機構嗎?這個機構他們太熟悉了,那可是擁有傳說中殺人執照的人。
吳世勇此時只能夠後悔來形容,本來還想就此藉機會抱一抱吳慶的大腿,沒想到居然得罪了更加厲害的人。
“蘇顧問,一切都是誤會,你怎麼會打人了,剛纔都是我鬼迷心竅,聽信讒言,都是吳慶,他是門主的兒子,我是八極門弟子,不敢不聽啊!”吳世勇就差沒有一下子跪下去了。
“走開,蘇顧問在說地方,要是蘇顧問有什麼三場了斷,我扒了你們這一身皮。”正在這個時候,派出所外響起一陣咆哮的聲音。
高兵,河北特勤處副局長,這一次八極門盛會,自然引起了特勤處的主意,就以他爲代表作爲政府特邀嘉賓之一前來參加這一次盛會。
剛剛接到電話,龍組的一位顧問被抓了,這還了得,高兵出身軍伍,從一個普通小兵,到偵察營,特種兵,龍刺大隊,特勤處,然後走到今天的位置,爲人直來直去,脾氣暴躁,一接到電話就趕來了。
“碰。”
高兵一腳踹開大門,本準備進來大發一頓脾氣。
進來一看不對啊!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怎麼三位派出所的警察反而像是壞人一樣,靠着牆,瑟瑟發抖,而本來還要讓他拯救的顧問就如同警察一樣,耀武揚威的坐在椅子上,在他身邊正坐着一個美女,怒目而視。
不過當他看到地上碎裂,而且變形的手銬,基本上是明白了,顧問不愧是龍組的第四位第三境高手。
手銬都能夠輕易破壞。
“請問你就是蘇顧問。”高兵大步朝着蘇牧走了過去,說道:“我叫高兵,河北特勤處的副局長,這一次八極門盛會的特邀嘉賓之一。”
“原來是高局長,我就是蘇牧。”蘇牧笑着說道。
“這裡就交給高局長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蘇牧記得李婉秋說過,被抓的時候給李伯清打過電話。
兩人剛出了審訊室,李伯清跟着一箇中年人急急忙忙的來了。
“爺爺。”
李婉秋立馬走過去,挽着李伯清的手叫道。
李伯清看了一眼蘇牧,問道:“你們沒事吧!怎麼都被放出來了。”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這一次八極門盛會的負責人之一,內門的吳思遠吳長老。”李伯清指着身邊的中年人說道:“我正準備請他來救你們,你們就出來了,到底怎麼回事。”
蘇牧笑着說道:“沒事,也就只是一個誤會現在解決了。”
“沒事就好。”李伯清點點頭說道。
“吳長老,麻煩你了。”李伯清對着吳思遠充滿歉意的說道。
吳思遠笑着說道:“李長老能夠不遠千里來孟莊參加八極門大會,這點小事舉手之勞。”
回到酒店,蘇牧這才把事情的經過一一說給了李伯清,李伯清也是憤怒異常,一拍桌子,說道:“小牧,你做的好,要是我遇到這樣的傢伙也會好好的收拾他一頓的。”
“大會後天才開始,爲了避免麻煩,你們明天就留在酒店,哪兒都不要去了。”李伯清想了想說道。
孟莊醫院。
吳慶躺在牀上,擺弄着自己的手機,不知道看些什麼?時不時的發出一聲輕笑,吳慶雖然被蘇牧打了一頓,不過使用了八極門秘製的藥膏,身上也不疼了,相信再躺上一兩日基本上就可以痊癒了。
唯一可惜的是要想動武,至少還得一個星期。
嘎吱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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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部大門打開,吳慶的一個跟班走了進來。
這個跟班也是吳家子弟,名叫吳唐,不過和吳世勇一樣,也只不過是旁支子弟,
吳慶問道:“怎麼樣,那小子被抓起來了,告訴吳世勇一聲,給我好好的招待他。”
吳唐苦笑着說道:“慶少,我剛剛得到消息,他們被放出來了,好像他們兩個身份很不簡單,而且一個是川省李伯清的徒弟,一個是他的孫女,爲了這件事連你的二叔都驚動了。”
“你是說二叔都出馬了,這個李伯清是什麼身份。”吳慶眉頭一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