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從低到高分爲男爵,子爵,伯爵,侯爵,公爵,親王六個等級,男爵,子爵相當於第一境實力,伯爵、侯爵屬於第二境實力,公爵,親王屬於第三境強者。
託尼金赫然就是一位伯爵實力的吸血鬼。
“現在總算是清淨了,我們可以好好的賭一場了,蘇牧我原來認爲只有高飛能夠成爲我的對手,現在多了一個你,正好我們來比試一番誰纔是賭壇第一人。”
蘇牧微微一笑說道:“求之不得。”
世界第一賭王。
這也只是一個稱號,蘇牧最看重的還是贏得這個頭銜的獎勵。
吸血鬼一族最大的優勢就是速度,無與倫比的速度,高飛身爲千門傳人,自然得到了千門的手段,念力,他的念力跟青木熊的佛門念力一樣,屬於精神念力的一種,可以成爲千門念力。
三人你來我往,賭局繼續,一晃十幾局過去了,輸贏參半,桌上的籌碼居然沒有多大的變化。
蘇牧搖了搖頭說道:“這樣賭下去賭到什麼時候,發牌我們都知道,不如我們各憑手段,賭一局如何。”
高飛微微一笑說道:“我沒有意見。”
“我也沒有意見。”託尼金把桌上的籌碼一推說道:“算起來我們還賺大發了,你桌上可是足足兩億籌碼,我們兩個加起來才能跟你相比。”
蘇牧微微一笑說道:“兩億籌碼,這能算前嗎?”
“也是....。”
牌面很快就發了下來,五張牌。
蘇牧的牌面是K、Q、T、10。
高飛的底牌是四個A。
託尼金的牌面跟蘇牧一樣也是K、Q、T、10,都是同花,託尼金是黑桃,蘇牧是紅桃。
高飛笑着說道:“如果你們牌面上沒有同花9,這一局就是我贏了。”高飛微微一笑翻開底牌的一角,赫然便是黑桃9。
託尼金微微一笑說道,這一局真是麻煩,算起來,只有用點手段了。
高飛微微一笑說道:“不知道這麼遠,你們準備怎麼換牌。”
蘇牧搖搖頭說道:“我真搞不清楚你們這些賭徒,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夜長夢多,對不起了,我同花。”
蘇牧說着就翻開了底牌,赫然就是一張紅桃9.
“不可能,你什麼時候把我的牌換走了。”託尼金臉色一變,趕緊翻開牌,原本他的底牌是紅桃9赫然變成了一張8.
託尼金苦笑道:“我敗了。”
高飛一愣說道:“託尼先生何出此言。”
託尼金搖了搖頭說道:“我固然可以如此遠距離的換牌,但是要做到蘇先生這樣神不知鬼不覺我萬萬辦不到,這一局的確是我輸了。”
高飛說道:“這一局還不明顯,四條A對同花順子,輸贏一目瞭然。”
“啪啪啪啪。”
賭場立馬想起了一陣激烈的把掌聲,何賭王第一個走過來,說道:“好,蘇先生真是賭術精湛,特別是最後一手換牌之術,回想起來,一直沒有想明白。”
蘇牧微微一笑說道:“每個人不是都有個秘密嗎?”
“對,我着相了。”何賭王高興的說道:“不過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謝謝你,要不是你十六億美金就要被歐美等國用來建設賭場之用了,蘇先生你放心這一筆錢,我在這裡保證,一定會用到實處。”
賭局已經結束了一天了。
蘇牧在賭完賭局之後謝絕了大家的挽留,離開了賭船。
賭博,說實話他從心底裡就不喜歡,除了第一次賭局之外,基本上,沒有一次是他自願的。
不過在他贏得了賭局之後,收穫同樣巨大。
“滴,恭喜宿主成爲世界第一賭王,封號‘賭聖’,獎勵積分400。”
賭聖,與人對賭之時,賭術能力加強100%。
稱號雖好,一個雞肋技能而已,不過400積分算是一個意外之喜。
澳門雖然號稱是賭客們的天堂,但是對於蘇牧來說,已經沒有心思就留了,就在剛纔他接到了電話,農莊出事了。
蘇牧立馬乘坐遊輪到了香港,然後坐飛機,回到了蜀都,直奔柳樹村而去。
蘇牧的農莊現如今分爲兩部分,一部分是柳樹村和新廟村的七百畝二級蔬菜,十畝一級蔬菜,和整個雪山鎮的三級蔬菜構成。
因爲靈液的原因,周邊各村的蔬菜,蘇牧當初選取的是承包的方式,種植的是大棚蔬菜,眼看着大棚蔬菜建成,卻來了一個投資商,看準了蔬菜項目,說是準備投資搞大棚,就看上了雪山鎮。
高額的金錢攻勢下,其他村的村民們紛紛跟他們蔬菜公司解約。
解約也就是小時,關鍵是合同都跟東方蔬菜公司簽了,現在反悔,二哥頓時有點慌了。
蘇牧一回到柳樹村,就把二哥找來了。
蘇牧詢問道:“二哥,沒道理啊!這麼大的事情,齊書記應該會阻止啊!要知道我們天牧集團不說在雪山鎮,就算是在德縣都數一數二啊。”
二哥經過這一年的鍛鍊,早就不是一年前那個跑短途的司機了,成功人士的氣息散發出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二哥搖搖頭說道:“我這一次就是準備給你說這事,齊書記現在當市委黨校去學習去了,好像是要被調走。”
“調走,這麼快。”
蘇牧眉頭一皺,齊震成爲鎮委書記纔多久,就要被調走,按理說不可能啊!再說了他老子還是省委書記了。
二哥低聲說道:“小牧,你不知道,齊震的父親被調走了,據我所知雪山鎮在我們天牧集團入駐之後,飛速發展,據說是省裡有人想摘桃子,這才把齊書記調走的,不管官面上的消息我不懂,也不管,不過這一次蔬菜商有問題。”
“我調查了,蔬菜商姓黃,京都人,說是看上了我們天牧農莊種植的蔬菜,剛開始他想要做代理商,被我否決了,他就承包雪山鎮其他土地做大棚蔬菜,說是遠銷京都,依我看,他那裡是懂種植蔬菜,倒像是搞破壞的。”
“京都。”
蘇牧不知道爲什麼有一個想法一閃而逝,不過很快就被他驅逐腦海,搖了搖頭笑着說道:“不租就不租,再說了,少了那些大棚蔬菜,對我們農莊有什麼損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