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奔六到奔二,再不見的,抓不到的,是那些熟悉的名字,和模糊的臉。
“十月一結的婚,次年四月份生的——”
腦海中縈繞着淡淡念頭,沈鐵軍緩緩的加着油門,明亮的車燈在發黃的路燈下一路前行,寬闊的大街上不時可以見到各種車輛和行人,慢慢的車速表也就到了四十,等他一路飈着車進了燕園人民醫院時,手腕上的百達翡麗表已經指向了十點十五,如果不是明天后天還有課,他是不會這時候來的,黨校的學習對他來說稱不上緊張,畢竟博士生都讀了一年半,除了方法之外也就背誦,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離得並不遠,平時他下課到家別人都睡了,想去串門就只能選擇星期天,至於雙休還有十幾年好等,得到開啓入世談判。
“鐵軍哥,這裡——”
進了醫院放好車子的沈鐵軍還沒走進婦產樓,站在門口穿着個的確良的吳鼕鼕飛快的招了招手,瞅着他走近後也不等他開口就搶先道:“大嫂晚上吃飯時還好好的,說是預產期還有半個月——”
“她自己怕是都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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