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寂寥無人的河邊,一臉嚴峻的表情看着前面一條已經被凍成堅硬冰地的河流。一股強大的氣息從身後傳來,陳生緩緩的轉過身子,聲音莊嚴而冷酷道:“你上次說可以幫我殺兩個人,現在去殺了馬奎,救出李芳菲。”
一種超然的霸氣,一種遇神殺神,遇佛屠佛的氣勢,讓冰晶感受到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這個年輕人的體質再一次變的強大。
難道真的猶如老爺子說的一樣,他將會肩負起使命,成爲能夠讓陳家崛起的第一人嗎?
老爺子苦苦掙扎了四十餘載,培養的心腹不下萬人之衆,四十年來步步爲營,每一步都不敢大意。現在卻頻繁的調動人手,不難想象,他的目的就是讓那些人成爲陳生邁向更高地位的基石。
陳生,你可不能讓萬人失望啊!
“我只會殺人。”冰晶聲音冰冷的說道。給人一種油鹽不進的感覺。
冷,冷的刺骨。好像無論誰是都不可能指使他做任何的事情。
驕傲,優秀的人都有着自己驕傲的特徵。古時候的客卿跟劍客,他們或許一窮二白,可骨子裡的驕傲無論是誰都無法打破的。
“你去殺人,我去救人。”陳生壓低聲音道。
陳生早就想迫不及待的親眼看到冰晶的真實實力,只有親眼見到才能夠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如何的強大,自己跟他相差多遠的距離。
冰晶沉思了片刻,輕聲道:“一命換一命。”
這是冰晶第一次違背自己做事的原則,死在他三棱刀上的人不計其數,可是被他救下來的人除了陳生沒有任何人。可是冰晶卻沒覺得不妥,一條命換來這個年輕人一步一步的往更高的山峰攀登。這恐怕是冰晶最希望看到的。
一招就能夠將馬奎斬於刀下,一條道路走的順了往往就使人喪失鬥志跟倔強,冰晶希望看到的是這個年輕人在充滿詭異而屠殺的道路上帶着全身血跡走出來的一條大道。這條大道可以不是康莊大道。可是必須靠着自己的步子走出每一步,年輕人一點點的進步,這就是冰晶最希望看到的。
凌晨三點。
天皇極限酒吧內依舊醉生夢死,舞池中身穿稀少的俊男美女不斷的扭動着自己完美的身軀。儘量的在這種灰暗場景中盡顯着自己玲瓏身材。釋放是一回事,勾搭是另一回事,自然你情我願,也沒什麼誰吃完了拍拍屁股走人會被對方指着罵你個畜生,一個願意日,一個願意被日,你情我願,完全是周瑜打黃蓋。
天皇極限的酒吧吸納的也只是一些白領跟一些富二代的學生,沿江市真正的大亨還是會選擇一種舒服的姿態享受着妙齡小妞的伺候。身子骨早已經被女人給掏空,這些大叔級別的人物自然沒有着年輕人的那種意氣風發,玩是不是一個放蕩不羈,玩的是操控一切。那種權利在手,讓身下的小娘們用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給自己□□,那簡直更能夠讓他們達到一種興奮。這就形成了天皇極限南轅北轍的風格。
下面進行着你情我願的放蕩,上面進行着你情我願的買賣。
誰也純情不到哪裡去。
一身白袍的冰晶降落在天皇極限的天台上,整個人猶如即將羽化登仙的半個仙人一樣。腳步輕盈快速的往樓下走去。沒有鬼鬼祟祟動作,每一步走的都是自信百倍。如果不是一身白袍,從房間出來剛被某個大亨玩個全活的漂亮女人都以爲這個男人是某個世家大族的公子哥。
“馬奎在什麼地方?”
就在女人被冰晶棱角分明面孔吸引的片刻,冰晶的一隻手已經卡主了對方的脖子,只要這個讓無數男人盡折第三條腿的漂亮女人有不軌的行動,他的手就會下意識的掐斷這個女人的脖子。
“三樓會議室,在最裡面。”女人結結巴巴的說道。
完全被對方冰冷絕塵的氣質給驚嚇住了。對於這個芳齡二十年華的女人來說,伺候的達官貴人不下少數,雖然堪比不了天皇極限的花魁,可是一身的嫵媚氣息加上□□功夫了得,更是讓一些大亨獸性大發,完全找到了作爲男人的驕傲。可是面對這個冷到骨子裡的男人,女人心中有着一種透徹心扉的寒冷。
特別是對方的眼神,完全是一雙看待死人的眼神。
冰晶沒有任何廢話的一擊手刀讓這個女人沉睡過去。
並不是冰晶仁慈,而這次他是來救人的,絕對就不會殺任何一個人。